“是。”殷越非依然无惊无喜,倒是白似水心里乐开了花。
殷越非开始接管殷家产业,离富可敌国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家文,非儿是你的侄儿,刚上手接管咱们殷家的产业,会有许多不懂之处,你和越尘两父子,还得多帮衬非儿才是。”
“是,”殷二老爷和殷越尘异口同声。
凤川不乐意了:“老祖宗就是偏心,侄儿和侄媳妇谈了一桩生意,您亲自出门迎接,还做了满桌的菜来庆贺。这一上来,就让非儿直接接管殷家产业,我这个做儿媳妇的可是吃醋了呢。”
“凤川,你这话说的,我就两个儿子,家伟和家文,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会不心疼呢?”老祖宗叹了口气:“家伟早早就走了,留下非儿这唯一一条血脉,难道他不是咱们殷家的骨血?没有接管殷家产业的资格吗?”
古人讲究孝道,一见自己的母亲生气了,殷二老爷立刻拉下脸来训斥:“凤川,你是怎么和母亲大人说话的。”
作为二房的人,为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说话还要被训斥,凤川心里也是委屈满满,却又不得不说:“老祖宗,媳妇儿说错话了,您老别生气,媳妇也是在意老祖宗才会吃醋的。”
“好了好了,你平时也是极讲理的人,我也理解你的心意,但是非儿从小无父无母,又是大房留下来的血脉,你和家文是他的长辈,应该更加怜惜他才对。”
“母亲教训得是。”殷二老爷和凤川应道。
老祖宗公开偏袒殷越非,引起了二房的不满,让饭桌上的气氛从欢快陷入了沉闷。
殷越尘察言观色,盛了一碗汤端到老祖宗面前:“老祖宗平时也是特别疼我的,还记得去年第一次出外回来,老祖宗也是站在大门外等我,还把北山脚下那片地奖励给我了。”
“还是越尘懂事。”老祖宗接过了热汤。
殷越尘给老祖宗端汤就站在了白似水身后,她闻到了他身上发出的淡淡香味,不由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他腰间坠的一个香包。
古人,不论男女,都会随身带个香包来增加体香,大富人家的公子哥儿就更爱携带了。
他的这个香包绣得很是别致,气味清香,白似水便问:“你这个香包是谁做的?可以告诉我里面有什么香料吗?很好闻呢。”
“这个,是我在外面买的,不知什么香料来着,是很好闻,我便时常带在身边。”
也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了,她发现殷越尘说这番话的时候,扫了一眼宝清。宝清立刻娇羞含笑地回望着他。
“嫂子若是喜欢,等下次出外再遇到,就多买几个送嫂子了。”
“那就先谢了。”
气氛得以缓解,大家又喝了些酒,殷越尘回到座位:“不知嫂子的洋文是在哪里学的?怎的如此地道?”
老祖宗也很好奇:“是呀,子芸,你什么时候学的洋文?居然可以和洋人谈话。”
白似水便把昨晚对殷越非说的理由说与了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