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哥,银两全在这了,你们要拿的话,全部拿去就是了,留我们一条活路吧。”白似水害怕地把装银两的包裹往地上一扔,里面白花花的银子滚落了一地。
“银子也要,你们的命也要。”土匪头无比的嚣张。
碧螺躲在桌子下面求饶:“银子都给你们了,为何还要我们的命呀,大哥,你发发慈悲吧。”
“你们也死到临头了,爷看你们几个倒是老实的份上,不妨告诉你们,要你们命的人,并非是我们。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来着。”土匪头说完,喊了一声上,所有土匪又朝他们砍了过来。
“啊……”
从大佛后面飞出来一个捕快,手起刀落地砍下土匪头的一只手。
其他土匪也很快被其他捕快给制服了。
一道闪电划过,从门外走进了一身藏蓝色官服的人。
“大人,多谢了。”殷越非拱手迎了上去,白似水、碧螺、何牧跟随其后。
被捕快押在地上跪着的土匪们目瞪口呆,这剧情好像不对?明明是他们埋伏在破庙附近,要暗算殷府大少爷他们,怎么反过来,他们成了被暗算的人?听这话中的意思是,捕快和官爷早就埋伏在了其中。
“为百姓解忧,是本官的职责。”金陵城的官爷捋了捋胡须,对着跪在地上的土匪喝道:“尔等欲谋财害命,本官亲眼所见,尔等无需狡辩!谋财害命需受凌迟极刑,说,尔等是受人之托,还是打劫为生,从实招来!”
众土匪也知受人之托和打劫为生,罪名不同,受的刑罚也不同,加上坦白一向从宽,土匪们赶紧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喊道:“青天大老爷,我等是受人之托,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受何许人之托?”官爷怒眼一瞪,官威尽显。
土匪们跪在地上如实招供了。
“押走!”
捕快把土匪们都押走了,殷越非和白似水他们也走了。
破庙从吵闹中瞬间恢复到了以往的安静。
马车停在了殷府,殷越非和白似水下了马车,去往了东苑。
老祖宗看到他们平安地回来,一改往日病恹恹的状态,从罗汉榻上起来了。
在宝清诧异的神色中,碧螺和何牧已经把殷二老爷、凤川、还有殷越尘请了过来。
“老祖宗,是不是有什么事?”今天雨势迅猛,屋檐下的雨快要连成了线,殷二老爷他们都不明白为何会在阴冷下雨的天气把他们几个齐聚在一起。
“是本官有事要找你们。”官爷领着一众捕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脱下身上的斗笠,被捕快放在了一旁,拍了拍身上的雨水。
殷二老爷半躬着腰问道:“不知大人有和吩咐?”
“问你家的贵公子便知本官为何而来。”
官爷凌厉的眼神射向殷越尘,后者的眼睛不由闪躲了一下:“我并不知大人为何而来。”
官爷手一抬,后面的捕快立刻上前把殷越尘擒拿住。
“大人,大人,好好的,这是做什么?”凤川着急了,她上前要去抓官爷的衣袖,被官爷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