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哼道:“好个殷二少爷,为了霸占财产,竟敢用银子买通贼人,欲杀害殷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青天大老爷呀,你要明察秋毫啊,千万不要受人蛊惑,诬陷好人呐,”凤川吐字不清,但是大家都听得懂她的话。
“贼人今日已被本官抓获,人证物证具在,你在这颠倒是非,是想说本官糊涂判案吗?”
官爷一瞪,凤川不敢再大喊大叫,殷二老爷上前一步,问道:“大人,请息怒,我们也是云里雾里,不太清楚这些前因后果的,烦请大人说清楚,若犬子有罪,受诛伏法我们认了;若无罪,也请大人放了他。”
“好,那本官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官爷哼道:“犯人殷越非买通贼人,潜伏在破庙中,欲杀害殷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官爷说完,外面两个捕快压着土匪头走了进来。
土匪头跪在地上,伏地指认:“大人,小的受殷二少爷的指使,埋伏在破庙,要杀害殷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你血口喷人,”殷越尘气得喊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二少爷,明明是你昨晚过来找我,给了我五百两银子,”土匪头说道:“你说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今日一早要赶往河西郡,天有大雨,经过破庙必会稍作停留,让我们几个兄弟了结了殷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啊。”
“你胡说,你,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冤枉我?”殷越尘气得浑身发抖,又朝老祖宗、凤川、还有殷二老爷哭喊:“老祖宗、父亲、母亲,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土匪,对对,一定是殷越非使的诡计,是他买通官老爷一起加害于我。”
凤川护子心切:“大人啊,是不是有误会啊,越尘说他并不认识土匪啊。”
老祖宗长吁短叹,不住地摇了摇头。
官爷一听也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荒唐,本官为官三十载,从未见过此等顽劣的犯人,在人证物证面前,还敢狡辩,立刻拉出行刑!”
一听行刑,凤川晕倒在地,殷二老爷也是哭得呜呜作响,老祖宗也老泪纵横。
只见宝清冲到官爷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情:“求青天大老爷明鉴,奴婢可以作证,殷二少爷他真的不认识这个土匪头,他昨晚还和奴婢在一起,根本没有出过殷府。”
“那就殷二老爷连同你这个恶毒的奴婢一起抓起来!”
外面又冲进几个捕快,在殷二老爷和宝清瞠目结舌之下,把他们抓了起来。
“孽子啊孽子,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样的一个儿子,”老祖宗哭喊了一句,晕倒在了榻上。
“老祖宗,老祖宗,”殷越非和白似水赶紧上去呼喊老祖宗,见她并无大碍,只是悲愤交加晕厥过去,便没有继续呼喊,而是给她盖好被子。
毕竟接下来的事,她不听不看也罢,免得更加伤心。
殷二老爷问道:“大人,为何要抓我!”
官爷哼道:“好,今日我就把殷府的三桩案子,一件件明明白白地讲给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