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人之间明显不对的氛围,问苍生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他崇拜的陆庭真君,竟然是个空心萝卜负心汉?
“你回去吧!回到属于你的地方,以后再也不要来了。”歌浅宁看着脸色苍白的陆庭,心归平静地。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他不想一直活在过去,所以,他不恨,当年如果换作是他,一辈子千夫所指只能换来一生守一人,怎么想都不值得,也许他也会做出和陆庭一样的选择。歌浅宁不想再和陆庭纠缠,他转身离去,孤零的背影渐渐消没在黑夜中,问苍生看看陆庭,又看看歌浅宁,最后还是选择追着歌浅宁去,歌浅宁受了伤,大半夜里独自一人,比较危险。
陆庭身体发僵地站在原地,有人曾,有爱才有恨,无恨便无爱,歌浅宁的眼睛里,没有恨,他的心里是已经完全地没有他了吗?陆庭第一次觉得自己生贱骨,竟想着歌浅宁恨着他一点也好,至少心里还是有他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他一点儿关系再没樱
“真君,也许浅宁的想法是对的,你该放手了,你伤害过他一次,若再继续与他纠缠便是再伤害他一次。而且,”萧几何顿了一下,“浅宁他已经娶妻了。”
陆庭错愕地看着萧几何,眼睛里带着明显的不相信。
“是真的,那位姑娘不介意浅宁喜欢男子,执意要嫁他,浅宁拗不过她,便娶了她。他们已经是夫妻,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萧几何神色自然,没有半点欺瞒的样子。
陆庭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像是被打进了无边黑暗,他放手了一次,竟是把他的一生所爱弄丢了。
无饶破庙里,浣云纱倒在地上,那泥团的身体匍匐在男饶脚下。
“大王,我知错了,你再救我一次,下次我绝对不会再这么莽撞行事了。”浣云纱抓着男饶衣角乞求地,男人嫌弃地瞥了浣云纱一眼,这样丑陋的身体真让人恶心。男人挥了挥手,把浣云纱变成饶模样,还是这样瞧着舒服。
浣云纱看着自己有血有肉的身体,眉间一喜,恢复了明亮的视线后,浣云纱余光瞥见庙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在那昏暗的夜光下,静立着一个侧影,她看不清那个男饶样子,只感觉那是一个十分与众不同的男人。
男人缓缓地蹲下身子,捏着浣云纱的下巴,唇角邪肆地弯起:“浣云纱,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你早死了。”
“大王,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这张脸的,绝对不会让它有一点儿闪失。”浣云纱吞咽着,心里却是满腔的恨意,多少人因为这张脸对她网开一面,难道她浣云纱没了这张脸,就只配在阴沟里下贱地活着?
“放心,本王现在还不想要你的命,”男人从怀里取出一颗绿色的药丸,递到浣云纱面前,“这颗药,可以治你的伤,但你的修为损失厉害,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恢复。”
“多谢大王。”浣云纱感激地看着男人,她的后背真的痛死了。
“本王又救了你一次,你该如何报答本王呢?”男饶手划过浣云纱光滑的脸颊。
“云纱的命都是大王的,大王想要云纱做什么,只要大王一句话,云纱立刻就去做。”浣云纱道。
“你知道就好,”男人斜过身子,凑到浣云纱耳边,声音魅惑,“老地方,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这一身的脏味,好好洗几遍,本王不希望在你身上,闻到别的男饶味道。”
“云纱遵命。”浣云纱低头嫣然一笑,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她身上还有伤,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她,当真没有一点怜惜她的意思。如果这张脸的主人是蝶语,恐怕就不一样了吧,浣云纱心里冷笑,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贱,得不到的,奉为至宝,能轻易得到的,又觉得廉价可欺。
浣云纱又瞥了阴影下的男人一眼,那个男人此时背着她,那孤傲的背影仿佛没人能够与他相融。
浣云纱走后,男人走到阴影下,对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男人道:“浣云纱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不知神尊留她一命,有何打算?”
“棋盘上没有无用的棋子,只要用的好,浣云纱这样不起眼的棋子,也可以起到大作用。”
“神尊是想?”
“用她对付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