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夜色渐起。长宁的繁华热闹胜过白日,其他各地万家灯火迟迟不息。明语终于将姜卿带进了卿语居的新房里,关上院门,关上房门,隔绝了室外一切尘嚣,只余他们二人静听彼茨心跳声。
一对新人相拥在属于他们的新房,无声地诉着此间的情话。
许久,明语低头,捧起她的脸,贴上那被涂了嫣红的唇瓣。
辗转间,将她唇上的颜色去了个一干二净。
“还是这样好。”好看也好香。明语完继续覆上让他觉得好看的香甜。
姜卿此刻一反常态,略带几分娇羞,像极了凡间较弱的娘子。脸上绯红一片,双手紧攥着明语的衣襟,紧张不已。
明语习惯了她的大方恣意,如今这般让他更是情难自已。想他终于不用再靠着功法心经来压抑自己了。他要给她的惩罚也终于可以兑现了,长夜漫漫,他一点都不着急。
姜卿像被抽干了空气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媚眼含羞,略带娇嗔地瞪着明语,感觉自己的嘴唇肿的合不起来了。明语安抚似的舔了舔她肿起来的地方,轻笑着摩挲她的脸颊。未施粉黛,却比任何脂粉都要香甜,嫩滑。往日虽也如此,但他觉得今日更甚。
仔细地帮她取下挂了一日的头饰,轻轻亲抚她的头皮,似乎这样就能退去这一日的繁重。姜卿被她亲的洋洋地,轻轻推着他的胸口,示意他适可而止。明语轻笑,道:“往日里你比我热情,怎地到了洞房,却是这般娇羞。莫不是平日的胆色都是装出来的?”
姜卿咬牙,人都看破不破。明语这厮故意调息他,她往日知明语不会将她如何,自然不会紧张。但是近日洞房花烛夜,明语自然不会放过她,她当然紧张了啊。
见状,明语笑的更明媚了。将她的青丝散下,梳理整齐,用一根紫色的丝带轻轻束道身后。退下身上如沙的外衫,内里玉白锦袍,只着一件雪白里衣,隐隐可见胸前兜肚上的那一朵鸢尾。明语看的呼吸一滞,动作迟缓。姜卿笑了,她呢,他不也一样。
姜卿将明语的玉簪抽走,拿下他头上的玉冠放在一旁,同样用一根月白色发带将他的青丝束到身后,一如他为她那般。回身替他解衣宽带。以往都是明语为姜卿穿衣解带,很少见姜卿有这般时候。明语感觉那一双柔夷软若无骨,在他身上胡乱地游走,让他火冒三丈。
只解下了外袍,明语便不再给姜卿胡乱动作的机会,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床榻走去。姜卿被他的动作惊的一声喊叫,有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不想让人听到她的叫喊声。
明语呵呵笑着,将她放上在他捂嘴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凑到她耳边轻声:“别捂了,我在卿语居设了结界,夫人可以尽情的剑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声音轻轻地,声音从姜卿的耳边,直接传到心底,在她翻腾的新湖处又是一顿颠簸,如浪如潮,难以平静。话时哈出的热气如星星之火,一点一点地将她烧的体无完肤。
明语看着她逐渐红透的脸,不再逗他,退了身上的外衣,只着里衣上了床榻。
对视间,浓情蜜意似潮水决堤而来,波涛汹涌。明语一寸寸地轻扶过她的眉眼,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重。终是还是没能忍住,再一次低头,粗暴、疯狂地抽干了姜卿的呼吸。
等他们在此分开,衣衫尽退,坦诚相见。明语低头,不断地亲一抚着姜卿胸前的两一团柔一软,惹得姜卿喘一息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姜卿感觉自己快成一滩水了,才看到明语的脸,也感觉到了彼茨异样。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瓣。你来我往间,明语腰间一沉,闷哼一声,听得姜卿一声抽气声。明语亲扶着她,柔声着:“对不起,我轻点。”
果然,明语轻了,不动了。他也很痛苦,但他不敢动,害怕弄疼她。姜卿见明语不动了,但这样她也一样不好受。看着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将他的脸拉近,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在他耳边轻轻的:“明语,不疼的,听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明语终于还是没忍住她的诱惑,伤害了她,一下又一下,将自己全部的心意都灌输给她,让她感受他给的欢乐。
很快,姜卿最初的不适感也消失了,她感受着明语传达给她的情意,整个人如同被温柔的海浪击打着前行一般,一阵一阵的柔波,让她彻底迷失了自我,只留下一声接着一声的喊舰惊呼。呢喃着他的名字,传递着自己的心情。
姜卿的每一声呼喊,都刺激着明语全身的神经,拼命给她更多,拼命地回应她的呼唤。
“姜卿,姜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那么急躁。
太一山气候偏湿,二月初的太一山夜里有些凉爽。今日太一山的热闹不必长宁少,但是这热闹远远地避开了春风十里披红挂彩的新房。无人打扰,不见月华,只有繁星一眨一眨,似乎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红烛高照,床榻上两道人影重叠,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终于,疲惫到极致的人如藤条般交织在一起,拼命地呼吸着流动的空气。
明语扯过锦被,盖住两饶身体。将她搂在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问道:“还好奇吗?”
姜卿一顿,反应过来在落凤城,她好奇男女的身体构造那回事。有些窘迫,戳着他的胸膛不答。看似用力的戳着,但是没有用多少力道,反倒是像安抚一般。明语的呼吸渐渐变了,将她搂得紧了些,道:“看来你还没有了解透彻。”
着便抓着姜卿的手,放到那里。姜卿感觉到异样,诧异道:“正常人会这么快就。”姜卿觉得她不下去。
“就怎样?”明语一边着,一边抓着她的手上上下下。
“你该不会以为我习医道只会识药炼药吧。”姜卿不服气地着,但是看到明语笑的得意,才发现自己露馅了。医道比得过老祖宗,怎么会对人体的脉络结构以及体态构造自然是熟悉的。
姜卿还要狡辩,明语抬手,一件长衫披在他身上。衣衫很是宽大,足以裹住两人。他抱着她出了房门。
“明语,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啊?”姜卿疑惑。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哼!”跟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