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游客人群的嘲笑,接着他们就特别愤怒,甚至压根不知道昨日的事,就把怒火发泄在那些老女人身上。结果,也把那些老女人惹怒,锐锋就和那些老女人打了起来。打的画舫的木栏坏了,导致他们全部掉入水里。”
吴太守一脸终于明白道:“原来他们是这样跌下湖的。”
却是纳闷问:“但是这西湖那么多年,也没出现冰银鱼,但为何会有冰银鱼?'”
都知道这冰银鱼其实也就是嗜血鱼,闻腥就疯狂,是可以在冰水里生存的。
这就让在场人都被问得百思不得其解了,汪御史恼火下定义道:“这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程闵杰理解道:“其实这湖那么大,里面什么鱼都有,你们也知道冰银鱼到热天都冬眠,到冬季就活动。而且它们极聪明,懂得躲藏,不是一般渔夫很难捕捉到,这么多年没发现,也正常。”
沈刺史却感觉纳闷问:“哎呀!不对吧!程侄子,你不是说你也在吗?为何沈熠和锐锋他们都出事了,唯独就你没事?”
汪御史眼眸犀利看着他说:“而且,本御史怎么感觉,你好像在有意帮她?”
程闵杰心下一咯噔,但是反应快道:“哦,是这样的,诸位大人,闵杰有个小毛病,就是一旦喝酒,就爱上如厕。所以,等闵杰方便后回去。却发现锐锋他们不见了,我自己也头脑混沌,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哪里知道发生这样事,现在我都感觉对他们不住。”
对于程闵杰的回答,汪御史怎么都不信他,然而,让他又气又愤是他竟不知道要怎么去继续再质问他了。
月牙低着头,然而眼眸已有了笑意,之前她一直紧张,但是没有想到这程闵杰有两下子,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心里却开心了起来,太好了,只要小姐没事就好。
半响,吴太守他们都一直站着,没人说话,气氛极其怪异,寒风又吹得他头疼。
直到吴太守忍不住说一句道:“这喝酒闹出事,这好像不能怪谁了吧?”
于是汪御史他们齐齐眼眸向他瞪去,他才赶紧闭嘴。
汪御史怎么都感觉这程闵杰和凌夕颜俩人有问题,但是因为没有证据,加上,除了程闵杰,没一个清醒的,让人实属憋屈
他眼眸在凌夕颜和程闵杰之间看来看去警告道:“这事,不能听你们说才行,还得锐锋他们证实,还要调查,如果知道是谁在背地里使坏。本御史绝不轻饶恕。”
凌夕颜伤心自责道:“那是肯定,夕颜,没有想到表哥会遭遇这种事。如果早知道会出事,夕颜就算死也会阻止。对不起,姨夫,夕颜应该昨天叫人通知您的,都是夕颜的错。”
汪御史粗眉一皱,一直只见这凌夕颜表面柔弱哭着,让他怎么都觉得和那程闵杰一样假。
这时一名侍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顿时眼眸一冷,眼眸越过在场人后,停在对凌夕颜说:“据我家犬子的侍卫说,当时他去救他时候,由于一个黑衣人碍事,才让他遭遇被冰银鱼咬,而他左手臂有一处伤口不是被鱼咬,而是被匕首那种物具割伤,才导致冰银鱼闻腥出现。此后,那群黑衣人就都消失了,凌夕颜,程公子,本御史想问问你们,那群黑衣人可跟你们有关系?”
凌夕颜心下一紧,唇紧抿,怎么看都像无辜的人。
而程闵杰却表面不以为然的东张西望,眼眸微闪,倒让人看出他的紧张。
汪御史见他们不说话,沉声问“所以,这是场蓄意伤人案,并且,可能跟你们的隐卫有关系?”
月牙脸色一白,心突然快速跳起来,脑海只有一个疑问,这下该怎么呀!
在这紧张的气氛下,程闵杰想了下后,就笑着承认说:“那是我的隐卫。”
汪御史鼓着大眼问“你的隐卫,他为何当时阻碍锐锋侍卫救人?而锐锋手臂的伤是不是他所为?而且,据锐锋的侍卫说,那时他救锐锋时候,情况很诡异,似乎有人害他失身救不成。”
程闵杰便看向凌夕颜,凌夕颜缓缓地头微移看了他一眼,她似乎从程闵杰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
然而她却没有任何动静,收回眼神,平静站着起来。
程闵收回眼神,直接就拍手,他拍完,突然空中飞下一抹黑衣身影,黑衣人向程闵杰恭敬拱手跪地问“不知,公子有何事?”
程闵杰薄唇微启,对他进行了一番质问,黑衣人坦白告诉了他,但是他矢口否认,汪锐锋左手臂上的伤是他所为。
这时,汪锐锋的侍卫出现,因为没有看见,所以他也不能确定是那隐卫所为。
但是他很是肯定但是确实出现异样,有人暗处害他无法救人。
听完,吴太守就让人在那隐卫身找出和汪锐锋左手臂伤有挂钩的匕首,却没找出来。
也就陷入了僵硬情况。
吴太守擦掉脸上的冷汗后问道:“这事,确实要和当事人对证。虽然程公子已证实和夕颜姑娘无关。但是难保不是有人在恶作剧害人。现在夕颜姑娘和程公子算是本案的嫌疑人,那个汪御史是不是要请两位去衙门坐坐?”
汪御史对汪锐锋的侍卫失望至极,在他提供的线索里,根本没多少用,只能证明这事可能是人为,看来只能屈打成招了。想完,他眼眸死死盯着那黑衣人起来。
沈刺史冷哼道:“这样也行,不过,如果事情真是人为,本刺史相信他也逃不到哪去。”
程闵杰看到这里,也不再跟他们继续客气。
虽然他们都是官,但是他家好歹在京都是首富,平时捐款,他家没少捐。
再说如果不表现纨绔点,人家更会吃定你,他也不再客气了,当即就挑眉问:“太守大人,本公子和锐锋是最好兄弟,而且这夕颜姑娘还是她未过门的贵妾,如今她对男人没多大吸引地方。你们怀疑我的话有假?在帮她。呵呵,想太多了,现在没有证据,衙门也不会乱抓人吧?起码有点蛛丝马迹才可以吧?如果没证据,那么本公子家里还有事呢?就不啰嗦了,你们找到证据再说吧!”
程闵杰拱手走出几步,汪御史却严威喊住“谁叫你走的。”
他一喊,一群侍卫就拔刀拦了程闵杰路。
程闵杰身一停,顿时脸色严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