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御史冷峻命令说“都别想这样一走了之,去了衙门再说。”
凌夕颜见此,神色认真提醒说:“姨夫,怕是去了衙门,也是找不出原因了,表哥左手臂的伤未必就是引出冰银鱼的原因。”说完,一个老妈子出现,对凌夕颜行礼后,就撩起自己手袖,发现很多抓痕,上面还可以看出血迹。
凌夕颜对她问起怎么回事,那老妈子告诉她,是被当时几个公子里的一个公子抓伤的。
听完这老妈子的话后,汪御史脸上难看得不能难看起来。
凌夕颜看着汪御史继续说道“表哥左手臂的伤是怎么回事,夕颜并不知道,怕是在画舫的人也不清楚。当时情况情况那么乱,表哥受伤,也是正常。至于被匕首所伤?难道就那么就那么断定了么??”凌夕颜抛出几个疑问后,惹得在吴太守他们深思了起来。
凌夕颜再接着小心翼翼说:“不过,夕颜想,这并不妨碍吴太守查找真相,如果这事确实有问题,夕颜也希望吴太守能够查到真相。但是目前以现在这情况看,似乎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强行把我们带去衙门吧!毕竟,大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如果去了衙门,可以保证找到证据,也可以。但是如果依然找不到,那我和程公子受得委屈就难说了。当然夕颜相信,不管衙门内还是外,也并不能妨碍查证据吧?”
凌夕颜话里的顾虑,让吴太守他们都面面相觑起来了起来,却说不出什么出来。
只是让他们似乎有些不解,刚刚这凌夕颜还柔弱不说话的样子怎么现在说话如此有些逻辑了呢?
程闵杰拍着掌道“说得好!既然如此,那只希望吴太守找到证据了。”
说完,他给了凌夕颜深意眼神后,嘴角一勾就要离开,那群侍卫没收到汪御史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办。
被程闵杰的小厮吼几了几声后,他们也就都散开,让程闵杰离开了。
凌夕颜见汪御史只是眼眸死死盯着她,并没有继续对她问话。
她对他微低下头,对吴太守说道“不好意思,吴太守,小女家里也有要紧事,如果没有太足证据,夕颜就回府了。”
吴太守见凌夕颜对他们行了礼后也走了,一时不知怎么办的看向汪御史和沈刺史,见俩人都眼眸警告瞪着他。
他讪笑安抚说:“其实我觉得沈刺史那话对,这事若是人为,他是逃不了哪去的。”
汪御史只能暗暗把怒火和怀疑压心里,心里很是猜测程闵杰和凌夕颜怕一起联合了这事,而这凌夕颜他怎么都觉得不简单,就凭刚刚那些话,不得不让他以后重新审视她。
只是这湖岸边,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对吴太手严谨道:“吴太守,本御史奉劝你,现在最好叫人查证。”
吴太守忙低头道:“那是一定的。”
接着汪御史眼神深意看了眼凌夕颜远去的背影,他冷哼一声,就拂袖离开了湖岸。
沈刺史见汪御史离开,自己也不久站,也跟着其他官员和夫人也吵着离开了。
吴太守见他们走后,不由得又擦了把冷汗,不禁看看天,然后旁边的侍卫那么问一句“刚刚发生了什么?”
侍卫一愣,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
吴太守看着远处那有些深幽的湖水,他不禁叹气道“怕是这京都会不太平了。”
回府路上的马车上,月牙高兴道:“小姐,好厉害,这渣表哥想要让那些臭男人欺负小姐,没想到,小姐用程闵杰就那么搞定了。什么证据啊!有了程闵杰的背叛,就算那渣表哥也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说了什么话,他恐怕都不记得了。就算回府,小姐也不要担忧没渣表哥靠山而被浸猪笼,因为很快,程闵杰就会上府和老爷商量纳小姐入府。”
凌夕颜疑眉问:“月牙,你很开心?”
月牙一愣,却不解问:“小姐,奴婢是开心,可是你看上去为何不是很开心呢?”
凌夕颜肯定道:“这事没完,本来,我想直接要他们命,可是,要杀那么多人,是大事。而且还要缜密计划。现在我是把渣表哥整惨了,程闵杰被我控制才让他背叛了他。如果他很快上府和父亲商量纳我事。基本就肯定,程闵杰背叛了那渣表哥。不过,他们是没有证据。这事就是私下结仇了。”
此时的她,想起刚刚湖边的有惊无险,她不由得松口气。
她和程闵杰能够顺利离开湖岸边,真不是她和他早安排好的。
而是他们合作得很有默契,她的隐卫很聪明,知道那时认了他做主子。
而那老妈子也确实被人抓伤,流了不少血。
这也算天助了他们,其实有疑点,这事也揭露可能是人为,只是没有人证和确凿证据,他们才免去了衙门。
关键是就算是有,他们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毕竟,汪锐锋也难诚实告诉别人,他叫他几个兄弟去画舫,是为了欺负她。
只是头疼是他们得罪的并不是汪锐锋一个人,其他公子遭殃,怕是他们的家人对她也是记恨地盯着起来。
月牙大惊,却是担忧问:“那小姐,现在可如何是好?”
凌夕颜坦白道:“我不后悔把他们整了。其实就算程闵杰不纳我,那渣表哥也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怕结仇,也没别的办法,兵来将挡,没有靠山,就靠自己。”
却是神色认真道:“只是月牙,我们日后日子可能不好过了,需要小心谨慎,所以无论细节还是哪里,都不能大意,你懂吗?”
月牙忙点头道:“奴婢知道了,小姐。”
心里却是担忧恐惧起来,目前小姐做的这些事,怎么都觉得哪天必须去庙里给她家小姐求个保平安的符才行。
接着凌夕颜便闭目养神起来,内心却明白,汪锐锋如果安分,她可以不要他们命,但是若是敢作死,她定要他们命。
她前世本来就杀手,对于杀人,对她来说很正常的事。
而这世,虽然她不是杀手,但她遵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突然间,马车一停,凌夕颜皱眉问:“怎么回事?”
接着马车帘被掀开,马夫拿着张纸条持给凌夕颜道:“小姐,刚刚有个人叫小的把它叫给你。”
凌夕颜接过马夫手里的纸条,便对马夫道:“好了,我知道了,赶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