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事情被发现,她会把责任推那人身上。
而为何不是甄氏赵氏想原主消失,第一凌渺渺虽然长得也不错,但是做第一美人,还是不行,至于第一才女,我想甄氏不会把心思放这上。
至于她有没有想过凌渺渺做太子妃,我想她也不敢想,毕竟距离太远了。
以她性子只关注凌府的管家权,而赵氏也许想过原主消失,但是她不敢想,让凌凤蝶做第一美人,可能她想过,让自己女儿做第一美人,但是做太子妃,她可能也不敢想,毕竟凌凤蝶是庶女。
自然这凌府后宅的女人不会有想除原主想法,而假如当年真正想除掉原主的人,是凌渺渺,为何她会有这想法。
她想做第一才女?这事,凌夕颜却怎么也想不通了,凌渺渺为了一个第一才女而毁一个人,也许是因为嫉妒。
她承认,一个人嫉妒久了,会心扭曲,但是她怎么觉得单单的嫉妒还不够?
据她打听,凌渺渺虽然心机深,但是,她并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况且,她想要原主死,为何要让四个人一起推原主崖底?
然后,都有责任,这事就隐瞒了。
凌夕颜总觉得这事,还有待研究。
郑氏见凌夕颜发呆想着什么,关心问“颜儿,你在想什么?”
凌夕颜回神后,神色认真说“母亲,自从八角亭事后,凌渺渺和二婶受到很大打击,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凌项武救皇上太子有功,也许正常,怎么二叔在这时候和他一起升官了。”
郑氏一愣,点头说“嗯,你父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听说,你二叔可是和太子走的很近。”凌夕颜道“虽然渺堂妹三年前也参与把我推过悬崖底,八角亭她也是被查出是她下毒,看上去很惨,但是因为凌项武和二叔升官,她似乎也不那么惨了。”
郑氏更加肯定说“那一定是他们二房又陷害我,想都不要想。”凌夕颜却劝道“我觉得在没找到真正凶手前,咱们不能那么早下决定,当然她们有嫌疑。”
郑氏愤怒说“不是她们?又是谁?说不定,小世子的事,也是他们。虽然母亲没能力查出什么,但是也知道了很多。我们凌府和异国人无冤无仇,他们针对又不是小世子,不就是我们了,而谁最恨我们,也就二房了。”
凌夕颜却摇头“不,母亲,我突然觉得这两件事,不一定是同一个人。”郑氏困惑问“为何?颜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凌夕颜迷惘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凶手还会有行动。”再安抚“我已经安排了不少隐卫看守你,一有情况,父亲会出现,她们自然不敢下手。”
郑氏欣慰说“颜儿,真是辛苦你了,这次回府,你长大不少,母亲为此感到骄傲又心疼,只恨自己又给你添麻烦了。”
凌夕颜皱眉“母亲,说什么呢?发生这种事,并不是你想的,就算不是你,也是我们身边的人,我们本来就得罪了人。”
郑氏咬着唇,眼眸闪烁坚定说“我怎么也不能背这锅,做伤害你五妹人。”凌夕颜相信说“你当然不会,母亲,女儿也不会让你背这锅的。”
凌夕颜正要离开郑氏的院子时候,就见冯氏熬了些汤过来了,冯氏见到凌夕颜,忙上前关心问“大小姐,夫人还好吧?”
凌夕颜感激安抚“冯姨娘,母亲没事,多想你关心。”
冯氏坦白说“可担心我了,谁知道,一波未平,又添一波浪,真是辛苦大小姐了,凌府要是没有你,不知会乱成怎么样?”却是坚定相信说“要是夫人杀的五小姐,冯姨娘第一个不答应。”
凌夕颜点头“是呀!没人会相信。”冯姨娘神色认真问“那真正凶手呢?大小姐,冯姨娘相信你,这次你也可以的,一定可以查出是谁?”
凌夕颜一听到冯氏这事,脸色就变了,冯姨娘见凌夕颜不说话,她小心翼翼问“是不是,真的很棘手?大小姐?”凌夕颜看出冯氏真的反正郑氏,心里也有安慰,至少这府邸,并不是每个都是坏人,想让她们大房出事。
凌夕颜环顾了四周后,坦白说“冯姨娘,我母亲这件事,可能比小世子那件还复杂。”冯姨娘一惊,不敢相信说“这怎么可能,小世子那事可是比这事复杂了,大小姐为何觉得?”凌夕颜沉思说“除非,杀死五妹的人,是一个特别厉害的武林高手,但是做法不一定是男人,因为一个杀手,不屑用被褥闷死一个人。确实像女人,没点轻功或者轻快的身手,不可能在夜里靠楼梯上树,爬窗,而且这是冬天,一到夜里,就漆黑一片。没人可以偷偷爬窗到房,可以闷死人。”
冯姨娘想了下后,激动提醒“那如果守夜的人撒谎了呢?”凌夕颜一楞,愕然看向冯姨娘,冯姨娘忙解释“姨娘的意思是兴许守夜出了问题。”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说“守夜不可能出问题。”凌夕颜和冯氏同时一楞,见凌丞相严肃的走了过来说“我已经确认清楚了,守夜是绿豆,绿茶管白天,俩丫鬟年龄都不大。并且,一直以来也没出过什么事。”
凌夕颜疑眉问“父亲,就凭这个?”凌丞相告诉凌夕颜说“赵氏的做法,为父也对她们做了,家里人的逼供,以及威胁,你的父亲也学了,身体有没有被毒控制,都没出现这些情况,却把她们学的不轻。,甚至连心里攻破也没用。”
凌丞相看着凌夕颜感觉奇怪说“再说,这事发生后,你也没对丫鬟们有猜疑。”冯姨娘敏感问“那老爷,会不会她们也不知道,被下了药什么的?”
凌丞相摇头“不会,人被下药会醒来,有段记忆不知道,而绿豆告诉我,她一晚都没合眼。”凌夕颜道“这就是凶手最厉害地方,但是以我看,凶手怎么也是个女的。”
凌丞相却抛出一个疑惑说“颜儿,你和冯姨娘说的话,父亲也听到的,只是如果凶手故意这样让你认为呢?”
凌夕颜一笑说“那没必要,实话和你说,父亲,凶手借助的和八角亭的作案差不多,倒让人觉得可能是报复。”
凌丞相一愣,他顾虑看了下四周,轻声对凌夕颜严肃问“你的意思是……”凌夕颜却摇头,轻声说“父亲,那不一定,兴许是两个人呢!但是关于二叔,您可能好好费心了。”
凌丞相看着凌夕颜,领会了她意思,决定说“这里不方便,我去看下你母亲,你先去书房等我。”
凌夕颜“……”却是郁闷说“父亲,如果女儿没失忆,刚刚我可是从你书房过来的。再说关于二叔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凌丞相想说什么,却想到什么,才收回了话,点点头“好吧!你也累了,先歇着吧!”说完,凌丞相正要进郑氏的院子,凌夕颜却喊住“父亲,女儿有句话要提醒。”
凌丞相身一停,回头困惑看着凌夕颜,凌夕颜走进他,轻声提醒“父亲,母亲这里基本不需要担心,但是你叫的衙门那些在五妹房间查线索的人,可是要注意。我说过凶手会再出来,必然,要把事情做到底。”
凌丞相点头“为父知道了。”凌夕颜也就放心了,刚回到嫣然阁,就见夏沫忙向走来禀报“小姐,你让属下找的那道士有线索了。”
凌夕颜眼眸一亮,就见夏沫给了她封信,凌夕颜赶紧接过夏沫手里的信,打开看起来,就见上面写着“女施主,铃星已经苏醒。”短短的几句话,让凌夕颜脸色剧变。月牙伸长脖子一看,却是一脸想不通起来。
凌夕颜想起一人,那人就是刚刚有些神经的凌凤蝶,可是凌凤蝶不是病重吗?以她观察,她身体糟糕,而能够病重,还出来,情绪如此激动,必然说明她靠药缓和身子。并且,她觉得凌凤蝶的身子,不一定太医都有用。凌夕颜心事重重的到厢房,人有些心不在焉问“渺堂妹,她身体如何?”月牙看着那信纸,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小姐,小世子和夫人的事,已经让你头疼了。奴婢都心疼你了,感觉什么都要你去劳心劳肺,奴婢真恨不得把他们都找出来,打一顿。叫他们闹事,你怎么还在为那道士和说书先生犯愁呢?”
凌夕颜感觉好笑说“是呀!我为何,在这时候还为这信纸犯愁呢?”问完,凌夕颜却是紧紧盯着月牙看起来,被凌夕颜如此怪异看着,月牙心下一慌,忙低头“奴婢,错了,请小姐赎罪。”
凌夕颜不悦说“月牙,你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你知道我所有事,包括这信纸,你应该有些明白我为何一直在乎这信纸吧?”月牙慢慢抬眸,见凌夕颜锐利看着她,她心下一咯噔,忙跪下说“小姐,奴婢不敢。”再是揣测说“奴婢是想过,小姐如此在乎?肯定有原因?还有,那说书先生及道士的话,也让奴婢不明白,觉得他们在胡说八道,可能和害小世子的幕后黑手是一起的,只希望小姐能够心透彻,别上当了。”
凌夕颜听后,突然脸色柔和了些,说“你快起来,小姐,没有怪你意思。”却是坐向红木椅上,端起茶,抿了口,看着月牙说“这上面字迹,刚正,又大气,字里行间,看起来,就是正派。”
月牙想也不想就提醒“那如果对方故意这样写呢?还有,他的书信,怎么都怪怪的?”凌夕颜困惑问“怎么说?”
月牙道“像他这种高人,书信肯定让人看不懂,但是他的书信,却很直白。”
凌夕颜听后,却笑了。月牙郁闷问“小姐笑甚?”
凌夕颜夸赞说“你的发现不错。”再是精明说“他肯定是了解我的,本来我还多疑,想过可能是府邸人跟我玩花样,不过,从这么多细节,我觉得它没什么问题。冀洲大陆,人才济济,高人不断,许多东西,是凡人无法了解的。我们可以不信,但是要保持敬畏之心。”
月牙听得云里雾里,而凌夕颜却脸色冷了下来,如果这上面说铃星已经苏醒,说明它已经成功找到宿主。
想到这,凌夕颜心里其实也不担心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只能去面对。她对月牙重复问“凌渺渺身子如何?”月牙摇头“听说,还没好。”
凌夕颜一听,脸色更是复杂了起来。
月牙有些困惑问“小姐,刚刚三小姐,她……她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凌夕颜抬手“别说了。”月牙也就忙闭了嘴。
凌夕颜有些烦躁地说“让人困惑的事太多,我不能想太多,只能一件一件去解决。”这时,一个丫鬟在外提醒“小姐,冷王来了。”
凌夕颜一愣,看向月牙确认问“她说什么?冷王来了?”
月牙对凌夕颜点了点头,凌夕颜感觉奇怪的起身,走到那丫鬟前问“冷王来了?他来找我?”丫鬟点头“没错,小姐,正在八角亭冯姨等小姐呢!”
凌夕颜似乎想到什么,就忙叫月牙认真整理了发髻和衣服。月牙给她弄了个芙蓉发髻,但是衣裙却是红颜的,眉心有梅花印,一看,让月牙看得移不开眼,月牙却一脑问号,她家小姐明明见冷王很开心,芙蓉发髻再合适不过,怎么衣裙却如此艳红。
看上去,没了闺秀的温柔端淑,多了些戾气和争强。不过,这样小姐,确实深刻有气质。只是芙蓉发髻和衣裙有些不符合。
只是她不敢多说,就给凌夕颜披上了杏色的莲蓬衣。
凌夕颜到八角亭,月牙就将梅花伞收了,摇晃就下伞,洒下大片雪。
凌夕颜想起月牙之前的提醒,她对月牙问“月牙,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戴面纱见人?”
月牙摇头“不要了吧!虽然规矩是规矩,但是小姐如果不想,也可以。”却是说道“其实小姐,那所谓婚纸下来,俩人不能见面,也是为了俩人着想,毕竟可以增进俩人感情,增加神秘,让俩人心里因为羞涩而喜欢上这种感觉,不过,你要是……”
不待月牙说完,凌夕颜已经走向亭子,一进亭子,她就看到在等她的上官辰傲。
他一身黑色的裘衣,内是蓝色的锦衣,蓝冠玉束发,高洁如门府的额头,一双深如海的眼眸,高粱鼻,性感唇冷挽,修长如玉的大拇指上是蓝色玉石板。
桌上什么也没有,只有茶,而墙角正烧昂贵的银霜炭,他坐的是自己石椅铺了豹皮,整个环境因为他,倒也奢华却简单。
上官辰傲看到凌夕颜那刻,神色一怔,这样的凌夕颜,似乎太有女人味,让他有些失神。只是也是一下,他就收回了眼神。
凌夕颜对上官辰请了礼后,上官辰傲对凌夕颜指着石椅说“坐吧!”
凌夕颜坐了下来,神色认真地关心问“冷王殿下,小世子,他怎么样?”
上官辰傲见凌夕颜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小世子,心里平静的湖似乎有了一层涟漪,但表面却冷峻说“他没事。”说完,他正色说明来意“本王来找你,并不是为这事,本王来,是为了那真正害小世子的人。”
凌夕颜心下一紧,怀疑问“冷王的意思是已经找到线索了?”
上官辰傲点头“有一点,只是证据还没有。”
凌夕颜心下一紧,期待地看着上官辰傲说“那冷王请说。”
上官辰傲却抛出一个疑惑问“本来这事,应该喊你父亲在,知道本王不叫你父亲?”
凌夕颜看了眼旁边,再对上官辰傲摇了摇头,上官辰傲站起身,走到亭的正面,冷风就拉下帘子,就露出一个湖出来。
上官辰傲看着那又恢复水的湖说“你应该知道,你二叔和你堂弟凌项武突然升官这事吧!”凌夕颜点头“知道。”
上官辰傲回头,声音醇厚地告诉她说“本王的人查到凌项武曾经出征过,那时在蒲东,和征东大将军一起击退吐潘国。当时吐潘国偷袭的不止我们湛国,还有盛国。”听到盛国,凌夕颜整个人更是来了精神,更是专注听起来。
上官辰傲继续说“那次击退吐潘国一战,特别困难,吐潘国是大国,野心一直很大,武器不仅多还新,对我们湛国存在很大威胁。
你堂弟费了半年也没击退它,直到你堂弟莫名失踪,再回来,他才击退了吐潘国。
谁也不知道他失踪的那段时间去就哪,而他也没有说失踪的事。奇怪是他回来时候,还是毫发无损的。更加奇怪是他和盛国的大将军及五王爷搞上了关系,而太子也对他另眼相看,从此他也就跟太子关系亲近起来。”
凌夕颜听后,心里似乎怀疑到了什么,她猜问“冷王说那幕后黑手有了线索,可是跟我那堂弟有关系?”
上官辰傲并没回她,而是继续说出线索道“本王有一事不明,因为东潘一战,盛国因此金济发生变化,似乎发了笔大财,而本王也派人去查过太子,他为何会突然重视凌项武。”
凌夕颜紧张问“查出什么了吗?”
上官辰傲却提醒说“太子和盛国太子有密切书信来往,根据本王的人了解,是通过你堂弟关系,他们才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