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抱怨也没有用,他只好自认倒霉的把剩下的家务干完,然后洗漱完就去睡觉。
这一系列体现季晨最近非常衰的事情,让季晨有一段时间处于闷闷不乐的状态。
他没心情出去管理药园、诊所的事物,连续三都闷在家里钻讯玉符经上的东西,潜心修真。
第四,季晨不高心情绪已经自我化解了大半,高高兴心正打算出门拥抱一下美好的大自然,结果一开门就被一个魁梧的人一下子捞住,来了个熊抱。
“晨子!大哥我来看你了!”来人咋咋呼呼的嚷嚷道。
季晨一下子推开抱着他的赵铁柱,怒道:“哥你个大头鬼!你怎么来了?来干什么啊?”
“你不欢迎我啊?是刘瑞鹏朋友打电话给我,你这几都不出门,他很担心。我呢,怕你自寻短见,所以过来看看你。”赵铁柱笑嘻嘻地拍着季晨的肩膀,然后将他扭来扭去,左右看看,故意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你好像也没什么事啊,害我白跑一趟。”
“怎么?你很失望?”季晨翻了个白眼,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问道:“你怎么认识的刘瑞鹏啊?”
“这不是,上一次来你这里玩的时候,看到那个朋友在你身边忙前忙后的,感觉很可爱,就留了他的电话,告诉他只要季晨一虐待他就来我这里告状。”赵铁柱眨眨眼睛,然后盯着季晨的脸看了一阵:“哟,几不见,你又肾虚了不少,脸白的和日本艺妓似的。走,哥带你去散散心,拥抱一下大自然。”着,一把揽住季晨的肩膀,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走走走,我就算是要拥抱大自然,也不和你一起去!”季晨推开赵铁柱。
赵铁柱可怜兮兮地看着季晨:“欸,你别这样啊,我带你去一个你不知道的好地方,可好看了。”
“你就吹吧,我们从一起在这里长大,有什么地方是你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的?”季晨无情的揭穿他。
“还是不是哥们了!”赵铁柱眉头一皱,用责怪的神情看着季晨:“一句话,去不去?”
“去”季晨无奈的点点头,把尾音拖得老长。
两人于是就一起顺着一条山路,并肩走着。
“或许是我的方法错了?”季晨睁开眼睛,觉得眼前一片发黑,身子晃动了几下,差一点要重心不稳摔了下去,一旁的赵铁柱连忙冲上来要扶季晨,季晨闭上眼睛摇了摇发胀的脑袋,摆了摆手,喘着气道:“我我没事,我再试一次看看。”
赵铁柱担心地看着季晨:“你别硬撑,实在不行就算了。”
季晨没话,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然后把赵铁柱往旁边一推,回头看了一眼,腹部起伏越来越的水牛。
上一次是什么样的?
呼吸急促。
好的,呼吸急促。
然后呢?然后是什么?
心跳加快,紧张,担心和害怕。
季晨的呼吸和心跳越来越快,好像到达了一个常人没有办法到达的频率,他的脸色先是变得苍白,然后呈现出一种新生儿的紫绀。他的身体不正常的弓了起来,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一颗颗汗水,从脸颊两侧滑了下来,落在地上,好像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季哥他?”刘瑞鹏看到季晨这副反常的样子,十分担心地瞪大了眼睛望着站在一旁的赵铁柱,见赵铁柱没有反应,于是他想上前拉住季晨。
“别去!”赵铁柱连忙低声喝住刘瑞鹏“季晨他自有分寸,我们不要去打扰他。”
刘瑞鹏被喝住,便不敢再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季晨紧闭着眼睛颤抖着,好像身处深冬的户外,安静的环境下,刘瑞鹏和赵铁柱甚至还听到了季晨的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
突然,季晨的脸色恢复了正常,气息变得平稳了起来,他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刘瑞鹏和赵铁柱看到了季晨眼里闪过一道白色的亮光,然后眼睛一直泛着一种难以被察觉到的白光。
刘瑞鹏给吓了一跳,转头看着赵铁柱,从赵铁柱的脸上也捕捉出了一丝震惊的神色。
但是他们两人都不敢话。
只见季晨定定地看着地上的那头牛,过了一会,只见他猛然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到嘴边一咬,指尖就沁出了血迹,接着,季晨的手浮在牛的身体上方比划了一阵,接着伸手在牛脖颈上伤口附近几处点了一下,然后揭开牛身上缠着的纱布,
刘瑞鹏专心看着牛的伤口,突然欣喜道:“血止住了!”
赵铁柱闻言,把目光从季晨身上移到了牛的伤口处,果然原先一直在往外涓涓地流着鲜血的伤口凝固住了。他又抬头看季晨,只见季晨脸色苍白地冲他们虚弱的一笑,身子一歪跌坐在地上,他赶紧过去扶住季晨。
季晨靠在赵铁柱肩头,虚弱的低声道:“我已用真气封封住了这头水牛的血管破损的地方,然后以血引血,使它体内的血液含量提升了,刘,把它的伤口再处理一下。”
“季哥,你没事吧?活络筋脉怎么会导致你变得如此虚弱?而且上一次,你也没有这样啊!”刘瑞鹏转身去拿药水和纱布,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季晨摆摆手:“我没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先去帮那头牛处理伤口。”
刘瑞鹏“诶”了一声,取来工具,开始帮那头牛再次处理伤口。
赵铁柱把季晨扶正,让他依靠自己的力量坐在地上,俯下身子在季晨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方法过于损耗身体,你两次使用的时间间隔太短,导致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就又遭到损耗,所以你的身体表现的比上一次要虚弱的多?”
季晨抬起眼皮看着赵铁柱:“或或许吧。”
“那你今后可要少用这个方法,没必要为了谁都伤害到自己。”赵铁柱瞪了季晨一眼,然后又柔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能起来吗?”
季晨点点头,赵铁柱便把季晨搀起来,扶他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我刚才的你听到没樱”
“唔,头还是有点昏。”季晨觉得自己现在承诺下来是对大家都不负责的表现,今后的事情谁的准啊,于是就开始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