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子别给我装。听到没有?”赵铁柱没好气的看着季晨,季晨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声道:“我这不是为了给白痴收拾烂摊子嘛,不管怎么,白痴就和我的家人似的,自己的家人害的人家的牛快要死了,搁谁身上谁都会愧疚,想要把这头牛医治的健健康康的还给人家吧?”
“那可不一定,王哥这是碰上你这种心眼实的傻瓜了,要是放别人身上,别人早就撇清关系了。”赵铁柱转身给季晨倒上了一杯温开水,然后端过去给季晨,季晨一边口的喝着,一边看着地上的牛。
那只牛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或许是随着含血量上升,看上去已经好多了。
“它会好的吧?”沉默良久,季晨突然开口。
刘瑞鹏看着季晨笑道:“会的,现在情况很稳定了,季哥,要不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我看着就行了。”
“是啊,晨子,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你现在的脸色比日本艺伎还要白上许多,估计肾又虚了不少。”赵铁柱坐在在一旁,虽然嘴上依旧没个正形,但他看着季晨时眼睛里的担忧快要溢出来了。
季晨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不成,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着,季晨从钱夹子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刘瑞鹏:“我今晚上就不回去了,在这里看着它,你帮我去给你我三人各买一份饭来。”
赵铁柱见季晨不肯回去,在一旁没好气的插话道:“你自己晚上不回去,我可没我要陪你,无功不受禄,你让刘医生多买了饭,到时候岂不是浪费了?”
季晨扬起眉毛,带着虚弱的笑意:“赵叔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我留下来了,赵叔会舍得一个人回家吗?”
赵铁柱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安安稳稳的把自己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然后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算是默认了季晨的话。
“去吧,买三份。”季晨冲刘瑞鹏点零头,刘瑞鹏乖乖的点头,跑着出了门。
屋里只剩下两人一牛。
“赵叔?”季晨冷不丁道。
“乖,干嘛?”赵铁柱眼皮也不抬,直接应道。
季晨反手就是一个爆栗:“你还真会占便宜哈。刘叫我季哥,叫你赵叔,你教的吧?”
“是啊,是啊。咱们可不就是差了一个辈分了吗?”赵铁柱点点头,一脸真诚,并且笑意满满的看着季晨,竟然还有几分的得意。
季晨瞪着赵铁柱:“你这孙子找打吧”季晨刚要打赵铁柱,突然顿住了,过了半晌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
“没有啊。”赵铁柱也把脖子往前伸,用劲深吸着周围的空气,嗅了半,依旧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纳闷地歪头想了一阵,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拿手指着季晨“你这个情况我知道,产生幻觉了!唉,我叫你回家吧,你不回去,你看这都几点了,还没吃上饭,你饿啊,所以就产生了幻觉,闻到了饭菜香!”
“屁,你家饭菜香一股腐烂味儿啊!”季晨白了赵铁柱一眼。
“腐烂味儿?”赵铁柱闻言,又伸着脖子吸溜了一阵,皱着眉头看着季晨:“诶?经你这么一,好像真的有,是不是有死老鼠啊?还是,刘是一个变态杀人魔,经常偷偷的杀人,完了死体就丢在你店里,现在死体腐烂了,被我们闻到了。妈啊,按照恐怖里的情节,这时候刘同学会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着居然被你们发现了然后杀掉我们”赵铁柱陷入了自己的想象,慌张地向身后看了一眼。
季晨没有回答,闭上眼睛,开始用鼻子来寻找腐烂味的发源地,他慢慢的站了起来,踉跄了一下,赵铁柱赶紧过来扶住他。
季晨在中药店里绕了一圈,最终在那头水牛身边停了下来,然后蹲下身子,端详起那头牛被包扎好的地方。赵铁柱看他神色凝重,也在水牛的旁边蹲了下来,指了指水牛的伤口问道:“怎么了?不会不会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吧?”
老七越越激动,眉毛眼睛都快挤到一起去了,右眼上的伤疤显得更加狰狞:“本来想着我和他师兄弟一场,他总不会骗我,谁知道这家伙怕我自己独立出去,不给他卖命,竟然违背约定,把我倒出来的东西全数收回!现在还派人来捉我!这是人干的事吗!我当年和他一起练功,一起”
“够了!”女子不耐烦的叫道,隔着墨镜都能察觉到她的不悦“你太多了。”
老七被这么一吼,再次噤若寒蝉,自讨没趣的缩到了一边。
季晨心中暗道:“原来是个擅长倒斗的狠角色,难怪可以翻过那么高的墙!”
那女子回过身来,又俯下身子看着季晨和赵铁柱:“你们,你们不是五哥派来的,那如何认得这玉佩?”
只听“哒”的一声,女子打开了那个紫木盒子,把那个玉佩拿了出来,用手攥住它的绳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然后摘下自己的墨镜,用盛满了挑衅目光的狐狸眼斜斜的看着他们,颇有几分威胁的意味在里头。
这一次是近距离的看这个玉佩,果然这玉佩和赵铁柱手上的那块除了纹路以外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样的质地,一样的色泽,一样的绳子和流苏,一样的微微晕开的红色花纹。
现在季晨已经回过神来,按照他的实力,此时已然有了挣脱这些饶束缚的能力,但是现在挣脱束缚,带走同伴赵铁柱,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让他们认定自己和赵铁柱就是那劳什子五哥派过来的人,就算他们成功逃走了,难这些看上去势力很大的人会不会继续顺藤摸到他们家里,进行报复。
看现在的情况,与其用蛮力和他们来硬的,倒不如继续用自己文弱的外表骗住这些人,让他们相信这两个人和言而无信的五哥没有瓜葛,然后尽快逃脱这里才是。
“这位姑娘,我们的都是实话。这玉佩我们的确认识,而我们呢,也的确不是五哥派过来的。”季晨用肩膀扶了扶自己滑落的眼镜,一脸真诚的看着那女子“这五哥是我这位朋友在我们一起合办的采摘园认识的朋友,他常常来照顾我们的生意,这一来二去的呢,大家就熟识了。这不前几日,他送给我朋友一个玉佩,我朋友喜欢得很,但不料被我给弄碎了,我这心下愧疚,就拉着他来着古玩场看看,另买一块玉佩赔给他。我们走到门口的摊子上,就看到这位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