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时语目睹着安熠动作自然的在她身侧坐下,整个过程她都瞪直了眼,却不出个字来。
心里疯狂叫嚣着:过分!
安熠坐下了,刘扬自然也跟着在他身侧坐下了。
见两饶座位终于安顿了下来,文远鹏那颗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也顺势在刘扬身侧入了坐。
卓启嵘以及文家的两个亲戚也跟着相序找了位置准备坐下。
这时卓时语突然站起了身,脸上挤了抹残留着怒气的笑:“叔,您过来坐,今可是您嫁女儿的大喜日子,既然您和文叔叔都来了这桌,我自然是不能再坐这里了。”
完就起身从桌椅间走出来,也不管卓启嵘愿不愿意过来坐,或则是敢不敢坐在这个位置。
反正她才不要和他坐在一起,才不要离他那么近,更不要和呼吸同一片区域的空气。
只是她刚转身准备离开时,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她的手腕。
猛然间心口一惊,随后心脏如擂鼓般在胸口敲个不停,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身后是好听到撩人心弦的嗓音:“卓先生都已经坐下了,还是不要再来回换了,省得麻烦。
坐哪儿都一样,规矩和讲究的太多,大家反而生疏了。
你对吧?卓先生?”
卓时语知道安熠话了,可他了些什么,她不知道,没听进去。
此刻她的世界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内容,因为狂乱强烈的心跳声使她傻掉了,好害怕不安分的心脏会一不心就从嘴里蹦出来。
后面有谁话了,她也不知道,更听不进去,只知道他还拉着她的手腕,没有放开。
卓启嵘被点名后,展开了笑颜,“当然,当然,安爷得对,规矩和讲究的太多会使人与人之间变得生分。
而且我这人还就不爱讲究这些,只要坐着舒服坐哪儿都一样。”
就算安熠没有着话,他也没打算真的和卓时语换位置,只是他肯定会让安熠往左边挪一个位置而已。
这样一来他既不用顶着风头坐那个位置,也可以顺势让安熠坐到那个位置上去,借此也能安熠面前博个好印象。
不管怎么,他从心底是不愿意让卓时语坐那个位置,不讲究那都是假的,毕竟今是他嫁女儿,文远鹏娶儿媳妇,却让个做为侄女的辈坐主位,他怎会不介意。
可他总不能去反驳安熠,不能也不敢反驳,他还想着搞好关系能从安熠那里分一杯羹。
安熠听到令他满意的答复后,唇角一勾:“原来卓先生和我想的一样,只要舒心坐哪儿都一样。”
卓启嵘立即接上嘴:“是啊,我就觉得坐在这里挺舒服。”
安熠勾唇一笑,左手指尖在某人手腕上轻轻一挠。
某人背后都直了,心跳的更快,同时意识回来了一半。
侧过头:“卓姐,卓先生了他觉得坐在那儿比较舒服点儿,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安熠的左手接着一带力,往回轻轻一拉,牵引着某人回到了桌椅间,随后左手再往下一带力,某人坐回了椅子上。
整个过程去提线的木偶,机械又木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