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3、为什么这样说呢(1 / 1)任家大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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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样说呢?

难道梦依裳同初恋男友贾富贵,就没有这种感觉?没有。

她同贾富贵走在一起,并不是缘于俩人间有多好的感觉。而是属于那种少女情怀的青春懵懂而走在一起。

在四处都弥漫着爱情味道的校园里,就象绝大多数的女生那样,梦依裳当然期望有一段美丽的校园恋情。

贾富贵,凭身高一米七,论长相,虽没有雕刻般的面容,但还算精致,俩人走在一起,算是黄金分割法般的比例搭配。即使没有贾富贵,她也会同其他男生牵手。

至于自己为什么这样恨他,这种恨不是爱越深恨越深的那种。

自己恨他,有两个方面:一是恨他人品恶劣,对她的尊严竟然做出惨绝人寰的虐待,同自己热恋的同时,为了荣华富贵又投入富婆的怀抱;二是恨自己有眼无珠,怎么爱上这样人品恶劣的人渣。正是这两种恨叠加让她无法释怀,不说见到贾富贵,就是想起这段感情,她就无法原谅自己。并且还是她主动追求贾富贵,更让她情何以堪?

所以,她对贾富贵的恨,不是你劈腿把我甩了,我就恨你,而是对他人品的恨,更是对自己有眼无珠的无法原谅。假使在恋爱期间,他对她说,咱们不合适,分手吧,她会坦然接受,可这种象耻辱般的被欺骗,就会明白她恨自己恨得那么刻骨铭心。

时光流逝,现在如今眼目下,遇见这位才气横溢,外表冷漠高傲的魏艾司,不经意间,他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却悄悄地走进她的心房,就象润物细无声那样,等她发现时,已深深地掉进情感的深渊而愈发不可收拾。

并且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并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可让她好笑的事,情感这东西是你情我愿,否则悲情故事就会重新上演,而她明知往前走就是南墙,但她决定即使昌南墙也要撞一撞,那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这世上就有种男人,像是裹了层蜂蜜的厚厚毒药,明知对他动情会导致万箭穿心,但也挡不住有女人为他心跳。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我不会放弃,他只是在回避,并没有明确地拒绝我,况且,你魏艾司还没有结婚,除非。。。。。。除非你魏艾司亲口告诉她,他不喜欢她。否则,你就不能拒绝我想要表达的爱意。”她这样想着。

于是,她默默地盘算着:

“自己爱在何方,情泊何处?这件事情必须尽快要作个了断,就是魏艾司得给自己一个交待,否则,摔得遍体鳞伤将是自己。”

第二天,梦依裳被叫进魏艾司的办公室,凡子夫也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

见到她进来,魏艾司向身后座椅上一靠,脸上不仅是那幅熟悉的冰冷面孔,俨然完全是一幅上司的派头,板着一幅官腔口吻说道:

“是这样的,咱们栏目如今人手紧缺,特调抽凡子夫过来短暂帮忙。今天恰巧有个采访任务,你俩搭档去采访一名来江城投资的外商。你们俩人是大学同学,又是很熟悉的朋友,我想你们俩个搭配外出采访,定能高效完成此次采访任务,也希望你们俩人不要辜负单位领导的期望。”

听说外出采访的搭档是凡子夫而不是魏艾司,梦依裳虽然万般不情愿,但这是单位工作安排,她必须得服从,只是闷闷不乐,很不情愿有这种搭配方式。

而在旁的凡子夫则是兴高采烈,仿佛能同梦依裳外出采访是件快乐的事,连声保证道:

“谢谢魏主编关心,我同梦依裳会出色地完成这次采访任务的,不会辜负领导的期望。”

“那你们俩人就抓紧时间行动吧。”说完,魏艾司一本正经地忙盯着电脑看起来,显示谈话已结束,你们可以出去了。

看着魏艾司一幅领导派头高高在上,那神气显然表达的是领导就是领导,同下属之间要保持一定距离似的,不能太随便。

梦依裳突然觉得魏艾司变得陌生起来,此前同他单独在一起时,那个脸带微笑、自信而和蔼的魏艾司不见了,现在就如众人眼中那个孤傲冷漠的人,好象借他的米还的是糠似的,满脸的冰冷,孤傲寡言,拒人千里之外。

要不是凡子夫提醒她该走了,梦依裳很想盯着眼前的魏艾司看,看看他那冰冷的脸庞下隐蔽何种心思。

走出报社大门,凡子夫开着他那辆外出采访时经常开的破旧车出发了。

在行进的路途中,凡子夫对梦依裳介绍这次采访对象及相关情况,可她此时那能听得进去,满脑子都在琢磨魏艾司今天那张脸色为何那么冰冷,想知道他今天唱这出戏究竟是为了那般?因而对凡子夫的话心不在焉,木讷地应付着。

“天气太热,要不要在街边喝杯冷饮再走?”

凡子夫连问两声,她才回过神来,回应道:

“好啊!热死我了,咱们找个地方喝杯冷饮再走。”

把车停好后,俩人走进一家冷饮店,要了两杯冷饮。刚一落座,她就忙不及待地数落起魏艾司,她要同凡子夫探讨下,这个上司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有没有觉得,魏艾司今天有点怪,冷冰冰地板着脸,对人爱理不理的,好像他就是报社最大的领导似的,一幅高高在上的派头。”

“我也见怪不怪了,魏艾司的冷漠、孤傲在报社是出了名的,”听她这样说,凡子夫身有同感说道,“我虽然敬佩他的才华,但对他瞧人矮三分的德性,我真有些接受不了,不就是个栏目主编吗?干吗整天要拉长个脸,有甚么了不起。大家都是报社的职工,又没在你家锅里舀饭吃,真是的。”

接着,他又例举很多魏艾司在报社不受欢迎的事,说他为人吝啬,就像巴尔扎克笔下的葛郞台;说他说话尖酸刻薄,从不顾及他人感受。。。。。。等等。

听凡子夫这么说,梦依裳诧异,她记得和凡子夫在报社门口第一次见到魏艾司时,他那幅崇拜的模样让她记忆犹新,可现在他眼里的魏艾司,竟然跟他有仇恨似的,不把他踩倒在地,再踏上双脚,似乎不解心中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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