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书生还想再巴拉几句,就被吴良心喝止,怒吼:“给我把这臭书生一块拿下!”
小书生摇头晃脑:“这位公子你怎能不听……”
顾殊听的额角青筋直跳,“说说说个毛线,还不闭嘴!”
小书生一愣,朝着顾殊道,“这位公子,您,您怎么不识好人心啊。”
顾殊被这小书生叨逼叨得额头青筋直跳,“嘴炮管个屁用!”“我……”
“再说?!”顾殊上前把人往身后一扯,嚣张极了,“打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跟老子拼智力!”
“得,瞧你这样子也就是草包,只会动刀动枪,没得脑子用,一个字就是蠢!”
“只有蠢蛋才动武,聪明人——用这儿!”
顾殊指了指自己的脑壳,挑眉挑衅问道,“怎么样,蠢瓜,敢不敢比?”
小书生抱着自己的书本,挠了挠头嘀咕道,”这难道不也是在说说说?“
吴良心呵呵两声,“你这激将法对本少没用!”
“动手!”
顾殊摇摇头,“你想不想赌一场?”
赌?
吴良心眼睛一亮,”住手!“
片刻后,小书生屁颠屁颠跟在顾殊后,好奇地问来问去,“哇,你怎么知道他好赌的?”
“你会赌么?咱们的小命都被你赌上了!”
“诶,你怎么不说话呀,对了,在下姓曹名贡平,表字汇林,兄台你姓甚名谁啊??”
顾殊手臂背在脑后,被他烦的不行,斜了他一眼,“闭嘴,吵死了!”
“说什么呢!再说揍死你!“
周围的打手呵斥,小书生就跟受惊的老鼠似的闭上了嘴。
顾殊掏了掏耳朵,总算清净了。
很快,他们就被引进了一个当铺内。
那当铺老板司空见惯,七转八绕之后将人带进了地道。
顾殊扁了扁嘴,怪不得自己找不到,原来还是地下组织,狡兔三窟啊。
“押大押小,买定离手!”
“小子,你敢出老千,把他手给剁下来!”
“呸,老子棺材本都输光了!”
“哈哈哈,赢了又赢了!”
小书生跟踩着尾巴的鸡似的,瞧着眼前人满为患,随地吐痰的情景,不断的往顾殊身后缩。
“这,这里怎么此等污秽不堪……”
顾殊瞥他一眼,”这就怕了?“
小书生抱紧自己手里的书,“手中圣贤书能,能护佑我,我。”
“嗤,有病。”
小书生没再说话了,怯怯懦懦的跟在众人身上,穿过满是汗臭味的大厅,被吴良心带到了二楼。
吴家大少是赌坊常客,自然有他的包间。
“行了,你说怎么玩?”
吴良心在房中偌大的赌桌上坐下,自有人奉上茶水。
顾殊面色未变,自顾自的拂袖而坐,动作优雅,那张倾城脸上平淡如水,即使处在劣势依旧依旧矜贵自若。
吴良心贪婪的瞧着,这姿色恐怕他后院里那些庸脂俗粉加起来都比不过。
他道,“比大小,牌九?本少都可以。”
“赌法我们来玩个不一样的?”顾殊勾唇,蓦地从身后的人手中抽出大刀来,哐当丢到桌面上,一抬一动皆是潇洒不羁,“蒙眼摇骰子,点数大者为赢家,每输一局,就让对方割一刀怎么样?”
“保护少爷!”
身后打手立马抽刀,铮铮刀响,冷光闪烁,纷纷对准顾殊要害。
小书生吓得身子抖了抖三抖,脸色都白了,吞咽着口水道,“你,你们刀下留情,放人一命,胜胜造七级浮屠、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