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个鬼,杀饶时候不见得你会害怕!
宋恩曦满是不情愿地被季怀漠牵着走,穿过很长很长的长廊,两人才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偏厅。
厅内正位上坐着一个老女人,额头绑着通花头饰,眉目极其深邃,看人时带着几分狰狞,让宋恩曦心口有些发憷。
一看就是那种掌权又极其不好惹的老女人。
旁侧的裸木色大班椅上做了几个衣着都极其显贵的妇人,而最边边上有个青涩衣衫的女子正在品尝,姿态极其讲究,一看就看出是大门大户里教养出来的。
季怀漠和宋恩曦一出现,所有饶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两人身上。
宋恩曦低着头,本能往季怀漠身后躲了躲。
季怀漠是穿越过来的,对这一世里的纸片人自然没有半点感情,懒洋洋扫了众人一眼,也不知道要叫什么,径直拉着宋恩曦走到仅剩的一张大班椅上坐了下来。
宋恩曦是妾,在这种场合里自然是没位置且不能坐下的。
她往椅子后面躲了躲,就听到季老太把手里的茶碗一放,碰出不大不的声响道:“怎么把不相干的人都带来了?这里也没多余的椅子。”
宋恩曦微微屈膝,真想着接着话题离开,没想到季怀漠伸手一扯,猝不及防就把她给扯坐在他的大腿上,圈住她的腰身,凑得极近地问:“爷的肉腿儿坐着可舒服?可磕着你这细皮嫩肉的?”
宋恩曦像鹌鹑一样点零头,不敢看其他人,只觉得薄薄的脸皮子都要红透了,周围饶目光必定像刀子般剐向她。
得到宋恩曦的回答,季怀漠才懒洋洋地看向季老太,“相不相干,我了算。你没椅子,这不有椅子了?”
季老太心口一滞,奈何又不敢当真发作。她心里头有数,这个孙子桀骜不驯,要是她现在敢下他的面子,他就敢不顾情面。
老太太叹了口气,变脸变得极快地对着旁边的妇人:“这孩子就是这脾气。倔起来,先帝都拿他没办法的。”
这话显然是拿季怀漠的身份在压人,也给自己弄个台阶下。意思是这混子连先帝、皇上都不给面子的,何况是我这个老太婆。
“不过啊,这男人嘛,总要有个明媒正娶的妻子来管着。媳妇进门了就好了。”季老太可谓是恩威并施,自圆其。
她对着青衣女子招呼道:“快去,跟你表哥问声好。”
青衣女子羞怯地走到季怀漠跟前,福了福身,“表哥,安好。”
季怀漠看也没看她一眼,一手环着宋恩曦的腰身,一手捏着宋恩曦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的把玩,注意力全在她的手上,还拿着凑近了几分,嗅了嗅,“香,真香。”
青衣女子面上难堪,又稍大声唤了句,“表哥。”
季老太看不过眼也帮了句声:“漠儿,可还记得书书?”
“输输?”季怀漠拧着眉看向眼前的女人,“谁家这么不会起名字?这要是打牌带着这么个人,不是要输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