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乘王之后,刘青刘子瑜!”
刘青将青莲剑悬挂在腰间,头的墨玉冠,以及一身绸缎锦袍将身子勾勒的ting拔无比。
“千乘王?”
小将虽然不知道,但也明白自己碰到了硬茬子,有王号,又姓刘,傻子都知道刘青是汉室宗亲,而且还是那种了不得的存在。
“刘奇,前往驿馆,我倒要看看他袁氏今天敢不敢来!”刘青冷哼一声转身走进车厢。
“兄弟!”
刘奇怜悯道:“我早就给你说了,不是没钱,而是你不配拿!”
目睹刘青车架进入洛阳城,小将满目yin翳的走向袁府。
汉室宗亲虽然高贵,但他袁氏也不弱,如今两位老祖在朝中当差更是如日中天,就连当今天子刘宏都要慎重一二。
如今,刘青在一众百姓面前打他的脸,就是打袁氏的脸,是打袁隗,袁逢的脸。
进入洛阳城,一片嘈杂。
街道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比城外更加热闹,各地的天灾人祸仿佛没有波及到洛阳一般。
“公子!”
“我刚才听到有人说河东卫家三天后好像要去蔡府提亲,并且邀洛阳士子前往见证,提亲之人不会是我们次见到的那位昭姬小姐吧!”刘奇突然说道。
“卫家?”
刘青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卫仲道,等我先处理完宗族大事扒了他的皮!”
“诺!”
刘奇应了一声驱赶车架来到洛阳驿馆,并且办理了入住手续,而后拿着百金前往中常侍府邸。
刘青想要解除这一脉的党禁,就必须要打通中常侍这条线。
只有张让等人给他说话了,那么刘宏才有可能不计较当初的汉桓帝夺位之争残留的影响。
黄昏临近。
徐牧在驿馆之中备下酒菜,旁边两箱子珠光宝气的物品熠熠生辉。
“公子,张大人来了!”刘奇扣响房门叫道。
“请进来!”
刘青取出偶得的葡.萄酒,然后拿出两个夜光杯,将其斟至八分满。
“公子与清河王有什么关系?”张让进入房间第一时间向刘青询问。
他虽然没有经历汉桓帝和清河王刘蒜的夺位之争,但也服侍过汉桓帝,对于当年一些事有过听闻,如果刘青真的是刘蒜之后,他还真的不敢多打交道。
“一脉,不过我祖是平原哀王刘得,此为族谱,张大人尽可一观!”刘青从旁边珠宝箱子中取出族谱放在桌子面。
“那咱家就看看!”
张让松了口气,跪坐在刘青对面开始查看族谱,面一个个印章,还有签字足以证明刘青所言真实。
“刘奇,你拿着我的拜帖送往蔡府,就言三日之后本公子前去看望昭姬妹子!”刘青zui角勾起一抹笑容,从怀中摸出早就写好的拜帖递给刘奇。
“诺!”
刘奇恭敬的接过拜帖。
张让收起族谱,用余光扫了眼珠宝箱子,笑道:“公子还认识蔡大家?”
“偶然,去年蔡叔父回京述职我们交谈了一番!”刘青将葡.萄酒推在张让面前说道。
张让从怀中取出银针试了试酒水,怅然道:“咱家的仇人不少,出门在外免不了一些事情,公子莫要放在心!”
“无碍!”
刘青端起酒樽一饮而尽道。
“公子这次回来时想要拿回千乘王号,还是乐安王?”张让也抿了口酒水问道。
刘青指着地的三个箱子,沉声道:“一箱算是我给张大人还有几位中常侍的见面礼,一箱子是送给我那位未见面的哥哥,还有一箱里面有些西域葡.萄酒,夜光杯什么的就交给张大人处理了!”
“原来公子想要千乘王的位子,不过公子也知道当年清河王一事情闹得很大,如果陛下开口必定会被宗正驳斥!”张让为难道。
刘青摇了摇头,沉声道:“不是要王位,而是要并州刺史的位子,还有镇北将军一职,当年檀石槐大败我王军之后,并州沦陷几郡,如今也就太原,党,雁门三郡还在我大汉手中!”
“公子为我大汉如此殚精竭虑,咱家岂能辜负公子,冀州,交州,扬州,凉州随便选一个吧,并州太乱,公子去了恐怕难得回来!”张让从怀里掏出一幅地图说道。
“额!”
刘青看着地图微微发愣道:“张大人还随身携带地图?”
“呵呵,咱家是给陛下办事,有些话也不能明说!”张让说道。
“不必了,并州百姓受外族荼毒,子瑜不忍我大汉百姓受苦,劳烦张大人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刘青给张让杯中添满酒水道。
张让收起地图,满意的笑道:“咱家懂,这葡.萄美酒夜光杯还真是惹人喜欢,这事要是有信,咱家派小黄门来请公子!”
“好!”刘青点了点头。
“啪啪!”
张让拍了拍手,顿时一列士兵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那三箱东西拿,跟咱家南宫走一遭!”
张让端起葡.萄酒一饮而尽,对着刘青微微一礼道:“咱家就提前庆贺公子成为并州刺史了!”
“张大人慢走!”
刘青端起酒樽遥敬一杯,看着张让一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