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厌厌听去了大概。

他们在讨论归属的设计并不是传统服装，而是一款游戏酝酿之中的角色原画设计及建模原型。

那款游戏正是舒一诺提前预约注册三年已久还没有开服公测的大型仙侠端游，财力资源皆强劲才肯为几年都没有试水的端游注资。

老舒越听越显得相信，舒厌厌越听越觉得离谱，她忍不住同滢滢低语，“真不敢相信我爸原来是这么好骗的。这样一款端游，怎么可能去找来路不明的半吊子学生约人物原画设计稿？如果是真的那一定是项目负责人脑袋被门夹坏了，再要么脑子秀逗了。”

滢滢却不那么认为，“投资人精着呢，一家赛过一家精明。他们很清楚市场需求，并向来沿袭大家喜好。眼光很具格调，思路清晰，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也许精明到极致就是蠢吧，所以才有个词叫什么大智若愚。原画师市场这么大，他们如果真的懂大家喜好，怎么可能会去约某些小白脸的原画。”

舒厌厌有感而发，“龙不吟虎不啸，小小策划可笑可笑。”

她慨叹的模样及富有韵律的即兴押韵引得滢滢倍感好笑，滢滢同样无法理解游戏策划处于何种考量做出奇怪的选择，她换了话题发问道，“那如果你是策划你会选谁，谁才是大家喜爱的灵魂画手。”

“当然是夜大！”

对舒厌厌而言这是无需思考的问题。提到这个名字，她就丁点不满都没了，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吹捧与赞许，“原因有三。一则，我们先圈重点，仙侠类端游角色原画。能完美与之对应的，除了夜大还能有谁呢？他的画风简直干净流畅到顶级。二则，他有多受欢迎，从《无人区玫瑰》自无公告断更到现在，整个动漫区别家的作品分数栏被粉丝的一星好评攻占沦陷到今天都不再开放打分机制。想想是多么恐怖的压制力。最后一点，也就是我是策划最能认定交给夜大稳赚不赔的一点。他此前有参与过手游原画的设计，傅凛然那个一周替手游家狂揽三亿进账的角色，就是出自夜大笔下。除了他，我做策划不会把原画设计交给任何人。”

滢滢一目了然的神色，“呐，和我猜的一样，知名夜吹。让我再猜猜如果是枪战类端游设计，你会说，他的画风A爆了完美对应。如果是格斗流你会说，夜大此前作品就有同类风格的冷峻完美对应。哪怕到换装小游戏，你都可以说夜大画风细腻无可比拟完美对应。总之不管什么风格，完美对应就对了。你的夜大哪里是动漫原画师，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神。”

舒厌厌一时无话反驳。

滢滢莞尔，学着她先前怅恺的样子慨叹道，“龙不吟虎不啸，小小夜吹可笑可笑。”

“信不信再笑我咬死你。”

舒厌厌做凶状引得滢滢配合地惊叫连连，“好怕好怕，你要黑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