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房楼上,一杯酒入喉,“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出手才好呢?”
赵景致斜靠在身旁的石椅上,一副懒散矜贵的样子,一头白发耷拉在肩上。
“殿下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身旁的人眼里没有半分感情,话里却带着几分敬畏。
“无趣。”赵景致看着身旁的人,声音带着一点厌烦。
永远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让人感到一丝死气沉沉的。
“你说苏浙会来吗?”不远处走来的倩影让赵景致原本没有表情的脸略带着厌烦。
这个女人,有些不识好歹。
“来与不来,他身边的人都不会是你。”赵景致敛下眸,举杯又喝了杯中酒。
顾南兮脸色一沉,不过随后她又扬笑起来。
“可惜我不像赵大公子这般月下独酌。”顾南兮走到石椅上坐下。
“你们丞相府现在也不过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你现在在这里安然无恙,不就是凭自己那点狐媚手段。”
赵景致话里全然是嘲讽之意,他从来没用正眼看过顾南兮。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赵公子现在说这些,就不怕丞相府报复?”顾南兮听着赵景致的话,秀眉一皱,随后便怼了回去。
“我等着,现在的丞相府可谓是腹背受敌啊!”
一边有苏浙的压迫,一边有各部大臣的算计。
顾南兮也不想自找没趣,也放眼朝浙王府看去。
当顾南兮看着那抹身影的时候,砰的一声站起来。
他怎么会在?
也对,她忘了,他已经不在丞相府了。
而是海庄庄主,他会为海庄博取最大的利益。
顾南兮眼里有些苦涩。
赵景致看着顾南兮的举动,眼里似乎多了几分兴趣。
看来,他此番也不算太无趣。
赵景致把手后枕着头,依靠着石柱上,那半眯着的眼里多了几分散漫。
顾斯烛把剑一挑,朝君绝北刺去,君绝北来不及移动,只能身体往后倒下。
剑与剑相碰的声音,让人更嗜血。
顾斯烛用尽全力将君绝北压制着,君绝北拧着眉,他还不知道原来顾斯烛已经可以跟他比肩了。
君绝北眼里有多了几分杀意。
若再放任着他这般成长,对他来说,是个危险隐患。
所以……
“去死吧!”顾斯烛抬剑朝君绝北砍去,君绝北瞬间划地离开,但是顾斯烛又怎会放他离开。
“刺拉。”是衣服被划破的声音,顾斯烛一转头就看见杜子州被许温冉划破了手臂。
那伤势若不及时处理,他的那只手臂会废的。
顾斯烛气息有些不稳,口中一股腥甜。
“顾斯烛,别管我,杀了他。”杜子州看到了顾斯烛为自己分心,很恼怒的朝顾斯烛吼去。
顾斯烛心里一狠,手中的剑迅速朝君绝北攻去。
杜子州的手臂虽然被伤了一只,但是另一只手臂足矣够他拦住许温冉。
再说他的剑带着剧毒,许温冉不敢太靠近自己。
“杜子州,何必要为苏浙丢性命呢?”许温冉停下攻击,看向杜子州,“你看看你现在都这般了,他苏浙在哪里?”
笑意冲刺着杜子州的大脑,只让他怒意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