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州带着怒意吼到,“闭嘴。”
手中的剑被他握的紧紧,手臂上的血液流的更快了。
虽然理智告诉杜子州不能冲动,但是他不允许别人诋毁阿浙。
他的阿浙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想当初他也只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许了他们的家。
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就许了他们安全。
在他们一无所有的时候,就许了陪伴。
他虽不多说,但是言语都表达在行动之中了。
虽然平日他们不该与他称兄道弟的,但是他还是让他们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他是那么那么的好。
所有诋毁他的阿浙的人,都该死。
杜子州双眼通红,他也想举剑朝许温冉攻去。
但是,他感到身体的无力,血液的流失。
以及心口的疼痛。
是又要病发了吗?
顾斯烛手中的剑划破了君绝北的衣袖,刮破了他的手臂。
君绝北心里一惊,立刻举剑。
剑落,手离。
但是空花噬骨的毒有多厉害,它会很快速的进入血管,混杂在血管之中。
就算君绝北割掉手臂又如何,毒已经浸入了他的血管。
虽然只有一丁点,但是长此以往,他也还渐渐的病痛缠身。
苏浙手中的鞭子抽着马。
快些,再快些。
苏浙心里很乱。
比当年的不差几何。
“哈哈哈哈,君绝北,以后你也尝尝这种病痛缠身的感受吧!”顾斯烛也感觉心口开始绞痛起来。
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脸色苍白的厉害。
额头上满是冷汗。
杜子州如今的意识渐渐减退,他知道自己可能撑不过今天了。
他还想再看看苏浙。
可惜,没机会了。
他等不到了。
好遗憾,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许温冉看着杜子州要死不活的样子,“看你这么痛苦,我就帮你一把吧!”许温冉手中的剑朝杜子州看去。
杜子州也闭上了眼睛。
死,至少是种解脱。
当剑落在杜子州的头处不到一尺的时候,一把折扇逼退了许温冉。
好厉害的内力,许温冉退了几步。
“看来,你还是赶到了。”许温冉站稳身体,然后又开始冷嘲热讽,“这一路可急坏了吧!”
苏浙看着顾斯烛和杜子州,眼里的戾气越来越重,四周的空气也变得稀薄,紧促起来。
“我警告一次,就不会再废第二次口舌。”苏浙抬起那冰冷嗜血的眸子。
“因为,不听话的东西,都需要被处理掉。”苏浙手中的折扇瞬间变成一把古琴。
这一把琴与前几次出现的琴不一样,前几次都是琴的幻影,自然没有感受到它那满满的杀意。
细长的琴弦,白玉色的琴身合着那琴颈那悬挂着的古玉都泛着清冷。
许温冉也脸色一变。
他倒是小瞧苏浙很多了。
他的实力在这大陆上,怕不是找不着几个人可以媲美的吧!
被骂成东西的许温冉并没有生气,“浙王,他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啊!”许温冉唯恐天下不乱的话,围绕在这紧张的气氛里面。
“杀你,不需要太多时间。”苏浙立身虚坐,琴于悬空,骨节修长的白皙玉指在琴弦上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