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胤祀府上,九阿哥和十阿哥都在,三人心情愉悦的坐着,九阿哥恭维道“八哥这次封为贝勒,可是最年轻的皇子得到分封”,“是啊,这说明皇阿玛心里还是有八哥的”十阿哥也附和着
八阿哥敲打着桌子,平淡道“皇阿玛心里只有太子,何时有我们这些人了,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太子成为目标,我们才有机会”
“那怎么办,我们需不需要做些什么”,看着老九的目光,轻松一笑道“不用,自会有人出手,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就行”,他们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没有再说话
康熙三十七年秋,康熙带着诸位阿哥秋猎,康熙高声道“今年得头名者,朕重重有赏,出发”,话音刚落一群人如箭而发,跑到一旁的八阿哥一伙,慢悠悠的在马上晃着,九阿哥不明白道“八哥,我们不争头名吗”
“我们现在争头名不就等于是个靶子吗,我们就打打野兔野鸡”,说着看到一只小兔子,拔箭上弓,瞳孔微缩,精准的将这只兔子收获,一旁的两人恭贺道“八哥的箭术一点都不必三哥差”,八阿哥没有回应,而是道“我们来看看谁射的多,驾”,“好啊”,二人也没有停留,催着马跑着,看到野兔拔箭就射
想要得头名的,当然是大阿哥,跟着的侍卫,都纷纷寻找大的猎物,让他来擒获,知道他的心思,三阿哥没有和他一起,而是独自寻找着猎物
太子胤礽和四阿哥走一路,看着周围的猎物,四阿哥胤禛拔箭迅速射出,胤礽也不甘落后,也射出一箭,跟着的侍卫上前查看,都纷纷跪下道“太子爷野鸡一只,四爷野兔一只”
两人相视一笑,又催着马儿跑,胤禛愉悦道“臣弟今日和太子哥哥较量下,看看谁收获的猎物多”,胤礽也笑着道“好啊,我可不会让着你的”,“臣弟也不会让着太子哥哥的”,
两个时辰后,每个人都满载而归,康熙也从远处骑马归来,看着他们个个神采奕奕,下了马来到主位上,询问道“今年的头名是谁”,大阿哥信心满满的等待着,他们所有人都是一些小的野味,没有大的猎物,自己可是射到一头野猪
清点的宫人,恭敬道“回皇上,今年头名是七阿哥,其次是大阿哥”,康熙有些惊喜道“哦?老七猎到什么了,竟得头名”,同样开心的七阿哥出列恭敬道“回皇阿玛,儿臣射死一头狼和一头鹿”,康熙惊喜道“好啊,不愧是朕的儿子,来,把朕的弓拿来”
宫人将皇上的御用弓箭呈上,康熙抚摸着道“老七,朕就将这张弓赐予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七阿哥跪下双手接过弓箭,欣喜道“儿臣谢皇阿玛隆恩”
康熙又问道“太子今年收获如何”,清点的公公先道“太子猎的数量最多”,胤礽出列道“儿臣今年没遇到大的猎物,只能猎些小的”
“数量最多,那也不错,身为大清男儿,骑射不可荒废”,臣子们恭敬回道“谨遵皇上教诲”。处于兴奋中的七阿哥没有注意到有双充满恶意的眼神在看着他,只是这道目光被八阿哥捕捉,露出不明的笑意
秋猎后,由于猎场表现优异的七阿哥胤祐,被康熙记住,什么事都会叫上他,这让胤禔更加愤恨,一下得到盛宠的七阿哥洋洋自得,殊不知危险就在向他靠近
四阿哥胤禛同他一起下朝,还是劝慰道“七弟在猎场得头名,更要谨慎言行”,七阿哥看了他一眼,眼露轻视道“四哥是怪我抢了太子的风头吗”,瞧着他的态度,胤禛也不理会道“该说的我都说了,随你怎么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七阿哥眼露鄙视,自言道“不就是太子的一条狗”
身后跟上的三阿哥胤祉拍了他的肩膀道“七弟”,受惊的七阿哥转过身道“见过三哥”,胤祉轻笑道“我们是兄弟,七弟就不要见外了,刚刚是四弟吗”
“恩,今晚三哥有没有空赏脸来我的贝勒府喝杯酒”,胤祉搂着他的肩膀向前走道“七弟现在可是皇阿玛眼中的红人,和七弟喝酒,可是一份荣耀”,“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就恭候三哥了”,胤祉笑着点了点头,看他眼中的得意之色,不禁露出不屑。身后的大阿哥看着他们勾肩搭背的身影,握紧双手,愤恨的甩袖离开
晚膳,胤祉还是如约来到七阿哥胤祐的府上,看到正厅就挂着皇上赏赐的弓箭,恭贺道“不知何时才能有七弟这份荣耀呢”,胤祐自豪道“三哥是我们兄弟中骑射最好的,得到皇阿玛的赏赐是迟早的事,酒菜已经准备好了,三哥这边请”
“好”,两人来到桌前落座,胤祉端起酒杯无意道“太子在皇阿玛心中的位置,才是无人能够代替的,以后七弟还是要收着锋芒才是”,端着酒杯的胤祐停顿道“三哥是在劝我不要招惹太子吗”
“七弟不要多想,只是这表面功夫要做足才是”,胤祐看着他,突然笑道“是臣弟糊涂了,今日多谢三哥提醒,这杯我敬三哥”,胤祉笑盈盈的碰上他的酒杯道“举手之劳”,看他仰头喝酒,脸色立马变了下来,勾起嘴角,喝下这杯酒
胤祉从他府上出来,已经深夜,马车在管道上走着,突然停了下来,马夫恭敬道“三爷,有人拦车”,闭目的胤祉出了马车,看着远处的人影,皱起眉头下了马车,来到他身旁,拱手道“见过大哥”
“哼,不知三弟和七弟感情何时这么好了”,来人正是大阿哥胤禔,“大哥误会了,臣弟只是来拉拢关系,助大哥多得一员支持”,胤禔看他恭维的模样,冷声道“本王不需要他的支持,还有,我警告你,要是敢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本王不会放过你的”说完甩袖离开,胤祉只能双手握紧,拱手道“是”
见他远走,面露寒霜上了马车,坐在马车中,双手奋力砸向车窗,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可见刚刚这个力度,车夫吓得不敢抽马,只能轻轻地拍打着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