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胤祐得到皇上的看中,在朝中如日中天,大阿哥胤禔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眼里寒光,下朝四阿哥胤禛在宫门前又遇到他,只是这次他没有多话,而是上马车离开了
胤祐看了他一眼,露出轻眛,大摇大摆上了马车,回到他的贝勒府,下人忙送上前,恭敬道“七爷,这有您的一封信”,胤祐接到手中,封面上没有任何字,疑惑道“何人送来的”
“回七爷,送信的人说,关乎七爷的前途,让您亲自开启,说完就走了”,下人如实回答,胤祐拿着信来到书房,退去下人,脸色凝重的拆开信,“想要更进一步,子时北城见”,看完脸色更加凝重,将信烧掉,心中盘算着
沉思了一下午,胤祐还是决定要去会会,竟是何人可以这么大的口气,马车行驶在管道上,掏出令牌,守卫看了车内的七阿哥,才放行出了城门,马车来到不远处的北城林
胤祐下车,看着四处寂静的树林,心中有不好预感,还是开口道“何人在此”,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愤怒的上车道“回府”
车夫也只能驾着马车回去,马儿跑着跑着突然狂奔了起来,坐在车内的胤祐摔倒在马车里,厉声道“怎么回事”,车夫用劲勒住马,也不见停下来的效果,惊慌道“七爷,马不知怎么了,突然狂奔起来”
胤祐见马飞快的跑着,马车颠簸的厉害,不知道向什么方位跑,飞身上了马背,从怀里拔出匕首,割断马背上的绳子,车夫顿时被甩了出去,马儿像疯了一般,胤祐没办法只能抱住它的脖子,握紧匕首插进马的脖子处,马惊的双腿朝天,甩出他的没有注意,后方射出一只冷箭,来不及躲避,箭射在了他的大腿上
捂着腿看向黑暗的树林,两眼慢慢的开始模糊,直到倒在地上,见他没有起来,黑衣人才出来,拔掉他腿上的箭,骑上一匹马,来到他身前,突然勒住马脖子,马儿抬起双腿,马蹄对着伤口狠狠的砸了下去,昏迷的胤祐眉头疼的皱了起来,黑衣人看着模糊的伤口,才骑马离开
马夫跑到城门前,拍着城门道“开门,我是七贝勒府上的车夫,开门”,守着的士兵不耐烦道“什么七贝勒,城门什么时候开,你什么时候再进来”,车夫只能缩到一旁,等待着天明
翌日朝堂上,康熙看着少了人,询问道“七阿哥呢,怎么不来上朝”,殿下的人面面相囧,都不知道,康熙脸色不好道“下朝后,让他来见朕”
四阿哥胤禛看着他们,见大阿哥胤禔露出喜色,三阿哥露出冷漠的表情,其他都是事不关己的表情,有些皱眉,这种低级错误,他应该不会犯才是,心中存有疑惑
车夫回到府上才知道七爷没回来,立马找到管家,组织去寻人,下人在北城林边找到下半身都是血,昏死过去的胤祐,一群人慌忙的将七爷送回府上
皇宫里皇上收到消息,立马叫太子过去查看,胤礽来到他的府上,看着昏死在床上的他,皱着眉头问道“七阿哥的腿还能不能治好”
诊断的太医跪下道“回太子爷,贝勒爷的大腿经脉全断了,怕是要落下残疾”,即使好了,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尽力救治七阿哥的腿,本宫这就回去向皇上禀告”,胤礽脸色不好的回到皇宫
康熙震惊道“什么?被马踩断的?”,见皇阿玛一脸不相信,胤礽只能道“太医看了伤口,的确是马踩断的,下人也说,马受了惊吓四处狂奔”,这种说词他也不会信,是有人为之吧
康熙平静道“传朕旨意,七阿哥私自出城,禁足三月,罚俸禄半年”,看着皇阿玛眼中冷淡,只能拱手道“是”
七阿哥受伤的事情很快传了出去,没人为他惋惜,不知收敛的人,迟早的事情,胤禛带了些东西来到他的府上,看他苍白的脸色,依靠在床上,坐在桌前道“好些了吗”
胤祐不屑的看着道“如果是来看我笑话的,你可以走了”,胤禛不在意道“看你笑话我有什么好处,我只是奇怪,精通骑射的七弟,连狼都能杀,奈何不了一匹马?”
回想那日的情景,手不禁握紧,都怪自己贪心,要不然也不会被人下套,落得今日田地“那是我的事情,四哥还是不要操心了”,等他好起来,自然会查清到底是何人要害自己
见他依旧高傲,掸了掸衣服起身道“那你好好养伤,可别真残废了”,胤祐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叫来太医,不自信问道“我的腿还能恢复到之前吗”
“回贝勒爷,要是好好养着,是可以行走的”,太医如实回答,愣住的胤祐不死心道“那我还能继续骑马吗”,太医擦擦汗小声道“如果好好养着可以骑马,就是不能疾驰”,满怀希望的胤祐颓废的靠在床上,“下去吧”,太医立马起身离开,不想多待一刻,
八阿哥府上,凉亭内九阿哥轻快道“这下七哥会收敛了”,十阿哥询问道“八哥可知,是何人对七哥下的手”,八阿哥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没瞧见那日七弟没来上朝,大哥高兴的模样吗,七哥这次受伤,十有八九是大哥做的”
九阿哥听完点头道“恩,现在除了太子,谁出头,大哥目标就是谁”,幸好八哥有先见之明,要不然他们就成了他的目标
八阿哥嘱咐道“所以我们的锋芒现在不能外露,你们行事低调些,我们只等着他和太子两败俱伤就行”,十阿哥开口保证道“八哥放心,我们兄弟都听你的”,想到那日朝上三哥的表情,嘱咐道“这段时间多注意三哥的动向,七哥出事,三哥好像知道些什么”,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九阿哥点头道“恩,八哥放心,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呢,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来告知”
八阿哥点了点头,年纪轻轻的他露出老成的仪态,品味着茶,眼看远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