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孚摸着满脸的水,很是莫名其妙,喃喃念叨:“娘娘就够疯了,没想把夜帝也带疯了。”这两个主子,真是难伺候啊。
白果坐在桌子上喝着茶水,哎……禁足是在是太无聊了,扭头看着床铺发呆:“绿孚,给我准备针线。”
“娘娘!?你要做女红!?”绿孚从柜子中翻出针线盒,送了过来。
“女红!?还女黑呢!?我这是做布娃娃。”说完之后就开始盯着床上的棉被‘嘿嘿嘿’的一阵奸笑,仿佛看到不久之后某个人炸毛的样子。
等绿孚把东西拿来只有就见白果开始了一阵折腾顿时看的她惊慌:“娘娘,您这是……”
“你看着就好,别(四声)说话!”
晚上的时候白果早早的就钻进了被窝,看到房间里面黑漆漆的样子知道知道她已经睡了。随意也就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发出声响的朝着床榻走去,和颂拖着疲惫的身躯刚躺在床上,顿时感觉奇怪,不禁眉头一皱,转身看了一眼床铺,被褥、床单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硬邦邦的木板。
这,床铺怎么变成这样!?难道是绿孚收拾拿去浆洗!?疑惑了几秒钟后,和颂抬头一看,顿时明白。
只见房梁之上打转的是个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像是个人偶,床单布做的手脚还有头颅,肚子里面塞的咕咕囔囔,脑袋上还画着一副臭屁的表情,再仔细看看人偶背后写着四个大字:臭屁和颂。
“王妃,你给我滚出来!”和颂气的恨得牙根直痒痒,满屋子的找她,为了以防这人找自己算账所以白果早就已经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睡觉。
可是,最后还是被他给找到了。白果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瞌睡,有的只不过是这砰砰直跳的小心脏,拿被子充耳不闻的蒙着脑袋装死。
“出来。”他低头瞪着白果,本来这段时间地府事情就多,这还多了个祸害天天给他惹事,先是打晕绿孚逃出地府,还敢画花他的脸,想想便更加生气:“今天不教训你,我和颂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白果一听,顿时发现大事不好,这和颂真要发飙了,于是赶紧从被窝里面中爬了出来,抬头观察着他那张快要发飙的脸。
“过来。”和颂往前走了一步,刚要神手抓她。
就见白果像泥鳅一样,‘哧溜’一声跑到旁边书桌后面,咽了咽口水,看着他的脸色,嘴巴咕咕囔囔的冒了一句:“不要,除非你答应我不会打我!”
打女人!?他和颂是这样没品的男人吗!?
“我再说一遍,过来。”他声音低沉的命令道。不~要……”白果吐吐舌头,死活就是不过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话说,会跑的哪能躲的过会飞的,没一会功夫,猫抓老鼠的游戏便结束了。
“哎呀……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抓我有瘾啊!?”白果又被拦腰抱住,身子朝后,挣扎无用,情急伸手照着着和颂屁股上一阵乱打。
“你这个色女人。”和颂伸手就将她扔在床上,‘咚’的一声,白果只觉得后背被木板弄得一阵疼痛。
“啊……”还没叫出声来,就发现和颂那张精致面孔已经凑到了面前,近的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的气息。
“你,你做什么!?”白果见他压在自己身上,脸都红到耳朵根,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连忙伸手像泥鳅一样往上滑去,嘴巴里直叽歪:“死鬼,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既然将被褥一并挂在上面,那么我就将你当肉垫。”说完,嘴角一抹坏笑,两手使劲一抓,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头枕着她的胸口,压的白果半天喘不过气来,见她不停的挣扎,于是喝道:“你再动,我就办了你信不信!!!”
又用这招,一点创新也没有,但是就是这招还就是出奇的好用!竟敢把我当肉垫!?这么重压我身上,不压个半身不遂,也得肋骨断裂。
“喂,和颂,你太重了,快点下来啊。”白果使劲推了推,仍然不见他动,低头一看,这家伙竟然又睡着了。
不是吧,这样也能睡的着啊!?她低头看看那熟睡的脸庞:“喂……喂喂……”
推了半天,见他没动静,白果伸手试探性的摸摸他长长的睫毛,真是个睫毛精,睫毛长这么长。又用指尖点点他那薄唇,哼!嘴巴薄了说话也刻薄人也是个薄情的人……
想着他们这几天的相处,除了有点小事不愉快之外,其他的也没什么!不知不觉,白果自己也困得合上了眼。
“啊……好痛”白果醒来,伸手捶捶后背,这木板太硬了,又一晚上被和颂压着当肉垫,腰好痛啊。
和颂呢!?白果左顾右看,那死男人吃够了豆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见绿孚正忙着给摆放碗筷早膳。
“绿孚,那死鬼呢!?”白果起身活动活动身体,做了做伸展运动。
“死鬼!?”绿孚扭头诧异的看着白果。
“哦……死鬼就是和颂,和颂就是死鬼,他人呢!?”白果坐在桌子面前,拿着包子一阵乱啃,嘴里呜呜的哼着。
“啊……娘娘是问夜帝啊,既明仙君来了,这会应该在一起吧。”绿孚边摆放着食物边说。
白果猛的一咽包子,扭头看着绿孚:“啥啥!?这刚走了一个岑渊仙君怎么又来了一个既明仙君!?这人是谁啊!?”
“既明仙君是夜帝的至交,掌管大地万物生灵!”
掌管万物生灵唉,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受得了和颂那冷冰冰的样子。
呵呵……真想出去看看,白果扭头看了看绿孚,嘿嘿一笑:“绿孚啊,那个叫什么既明的名字好有意思啊,跟和颂具体是什么关系!?”
“哎!?”绿孚哎了一声,抬头冥思了一会,但是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在白果看来就是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绿孚这是在措辞想着怎么跟自己说。
白果抬着眼皮点点头,眉毛一挑,暗自阴笑,是吧!?两人关系肯定不一般,说不定是断背山,不然,就和颂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交的到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