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万物生灵唉,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受得了和颂那冷冰冰的样子。
呵呵……真想出去看看,白果扭头看了看绿孚,嘿嘿一笑:“绿孚啊,那个叫什么既明的名字好有意思啊,跟和颂具体是什么关系!?”
“哎!?”绿孚哎了一声,抬头冥思了一会,但是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在白果看来就是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绿孚这是在措辞想着怎么跟自己说。
白果抬着眼皮点点头,眉毛一挑,暗自阴笑,是吧!?两人关系肯定不一般,说不定是断背山,不然,就和颂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交的到朋友吗!?
绿孚出去做事去了,然后这偌大的房间里面就又剩下她自己了,东看看西瞧瞧也没找到可以解闷儿的东西。这下子是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为了自由抛弃了一切的行为,这分明就是跟等死没有什么区别吗!?更甚者,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每天天都是得过且过,这要是具体到那一天肯定是珍惜着过。就比如她现在,就跟混吃等死的家伙没什么两样!
闲着无聊那就打个滚吧,这床那么大滚来滚去的还真是挺舒服的,起码不会翻一圈就掉下床去。
正当时,绿孚笑盈盈的走进寝宫,见白果正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顿时愣住:“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呢!?”
啊?白果扭过头,扒着床边,撅着嘴恹恹的回答绿孚:“做什么,我这不是无聊嘛,成天在这里待着我都快长出蘑菇来了!也不知道灾民们和黑炭怎么样了,南笙有没有把他们照顾好……”
说罢,又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伸出自己双手无聊的来回翻看着,哎……再看也长不出来花。
绿孚被白果搅和的差点忘记了正事,忙走去笑道:“娘娘,夜帝叫您去大厅用膳呢。”
“去大厅用膳!?”白果扭头没啥兴趣的望着绿孚,一翻身屁股撅得老高,哼哼道:“跟他说,老娘心情不爽,不去!”
“啊!?”绿孚伸手摸摸头,喃喃念叨着:“还以为娘娘想见既明仙君呢。”
啥!?既明仙君!?白果一骨碌爬起来,拉着绿孚,一脸诡异笑容:“你是说那个既明也在啊!?”
“嗯……”绿孚点点头,转身说道:“既然娘娘您说不去,绿孚过去给夜帝回话。”
“哎……哎……”白果连忙一把拉住绿孚胳膊,蹦蹦跳跳的嚷嚷道:“谁说我不去,我去,我去!”
说罢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翻了下来,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娘娘,您等一下。”这会轮到绿孚拦住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果:“娘娘,还是让绿孚给你打扮一下吧,您这个样子……”
绿孚没往下说,白果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自打从阳间回来闹腾的好几天没有梳洗了,伸手闻闻身上!该不是都有异味了吧,那死鬼和颂是怎么忍受得了自己身上的味道的。
没过多时,白果梳洗完毕,描眉涂唇的,绿孚转身走到柜子跟前,一掀开柜门,顿时愣住:“娘娘,这,怎么首饰都不见了!?”
这下子可是吓死她了,赶紧的满柜子里面翻,但是,这原本该堆满首饰金银的地方此时全部空空如也。
白果扭头看着绿孚的惊讶表情,想起来自己逃跑前把首饰都席卷一空来着。
“绿孚啊,不用找了,首饰都被我拿去救济灾民了。”白果起身弄了弄衣摆,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全,全都救济了!?”绿孚扭头看着白果,惊讶的睁大眼睛,这女人自古都爱美,这王妃翩翩独树一帜,全拿去救济灾民!?
“嗯,全都救济了。”白果再次点点头,确认道,反正这些首饰她大多时候也不带。
“行了行了,没了就没了,反正这些也都是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拿来多救几个人的性命不比戴在我的身上强啊!”白果看得很开,因为这些一开始都不是属于她的,既不是她付出劳动辛苦得来的,也不是祖上传下来的。所以说,她这是在帮着和颂积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数数看,这得造了多少级浮屠。
她现在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个既明仙君了,看看他的颜值扛不扛打,要知道现在可是没有磨皮美颜的时代,见到的就是最真实的!
这刚靠近大厅就听见里面爽朗的笑声,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和颂会笑!?而且是笑的那么大声!?
“哈哈……”大厅之中继续传来和颂的笑声,然后其中还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白果步入大厅,只见和颂正与一男子相谈甚欢,脸上显现出难得一见的爽朗笑容。
哇……这既明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那千年一个表情的脸露出这种表情。
和颂眼角一撇站在旁边的白果,顿时脸色暗了下来。白果一看他这变脸的功夫如此的炉火纯青顿时就不乐意了,但是碍于客人在,极力的忍耐着,等她晚上的时候看她怎么回敬他。
旁边背对着一男子,从背影看去,一头长发微微拢起,身穿淡青色长衫,看着倒是很有仙侠剧里面美男的意味,想必就是绿孚嘴里那个什么既明仙君吧。
那背对着的人见和颂脸色突变,于是转身看看来。
天了噜!白果顿时一抹光芒迎面扑来,不对,不是地藏王菩萨那种佛祖的金光。
她只觉的那一秒钟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这,这,这就是现实版的折颜上神吗,那眉眼,那风韵,那皮肤,只想现在就拜倒在他的仙裙之下。
既明眨着他那传说中的略微内双的眼皮,打量着白果,突然,嘴角一弯,如月牙一般的耀眼笑容,刺的她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好帅啊!”白果傻傻的瞅着既明,口水流的半尺长,半天嘴巴里面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阿和,你到底是夸张了,弟妹哪里像你说的那般不堪,我看倒是挺端庄大方的。”既明扭头拍拍和颂的肩膀,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