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是你亲弟弟,你不能这么对我。”声音婉转哀怨,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
惹来行饶频频侧目。
“声些,别嚷,要是让人发现你,我们就把你交出去。”慕容秋池手痒的拍了拍杨思缘的头。
据这傻子,他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抓回去要让他回去结婚。
据结婚的对象是个五大三粗的女子,骑马打猎那种。
吓得他连夜跑了出来。
跑到哪里也不知道,幸而遇到了慕容秋池与了缘。
不然被拉去当压寨夫君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模样虽然逊了那大和尚几分,也算是百里难寻的俏公子。
“秋池姐姐我怎么感觉你的眼神有些怪异,看得我怪不舒服的。”杨思缘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翼翼的道。
他感觉,这姑娘的眼神,像极了青楼中挑选花魁姑娘的老鸨。
“我在想要不要找个地方将你给卖了,换些灵石住客栈。”慕容秋池笑着上下打量着他,像是在估摸能卖多少灵石。
“大哥,你管管她,可不能让她将我卖了。”杨思缘跑到了缘旁边欲要拉着了缘袈裟,被了缘躲开了。
没办法跺了跺脚,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为何那女子可以拉大哥袈裟,他不可以,性别歧视,差别对待。
可是他也无处申述。
“你大哥才不管你。”慕容秋池看着他撒娇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我有灵石,你别将我卖了。”求生欲让他将腰间的储物空间里的一袋灵石交出来。
慕容秋池接过来颠吝,颇有些重量,可以先去买身漂亮的的衣襟,在找一家客栈美美的睡一觉,完美。
“大和尚,你弟真有钱,一会我们去寻一家客栈先落脚,然后,我要去收罗好吃的。”慕容秋池拎起装灵石的锦囊递到了缘面前道。
“随意。”了缘看着面前的姑娘,眉目舒展,开口道。
他不太明白为何这一袋灵石便让她喜笑颜开。
他若是将他的灵石都给她,她怕不是要笑个上三三夜。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
“去那里吧。”杨思缘指着一家客栈道。
好客居。
三人一驴走了进去。
二将毛驴前到后院打理。
三人要了三间房。
各自回房休息。
慕容秋池唤来一桶水,美美的泡了个澡,换了套白色衣襟,衣襟上像是用笔墨画出来的水墨画,简约大方也方便行动。
换了身衣服的她爬上露阳台,坐在上面,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看着上云卷云舒,听着耳边微风徐徐。
倒了一杯酒,慢慢品着酒。
人生真美好,感谢上苍让她再次重生,能与那么多人相遇也是她此生幸事。
若能将了缘的的蛊毒解了,了缘未堕入魔道,这方世界便不会受到波及。
如此,一切都会平稳下去。
“秋池姐姐,怎的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忽而一个男子声音传过来,一听便知道是那傻子。
“不然,你敢喝?”慕容秋池端起巧玲珑的白瓷酒杯在他眼前晃着道。
“不敢。”他揉了揉鼻子翻身坐到慕容秋池旁边,抓起炸好的花生米就往嘴里放。
“那不就结了。”慕容秋池看着他一口喝了一杯酒道。
“你莫要喝醉了,不然我可不照顾你。”杨思缘又捻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道。
“无须你操心。”慕容秋池摆了摆手道。
除了她三师兄酿的酒,喝其他的酒她基本不会醉。
可是,再普通的酒也经不住她当水喝呀。
从午时喝到日落十分,慕容秋池感觉头开始晕了。
“秋池姐姐,你醉了?”杨思缘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第一次见到如此能喝的人,将酒当水来喝了。
“无须你管,晚了,回去歇着吧。”慕容秋池跌跌撞撞站起身,摆了摆手。
“秋池姐姐你心些。”杨思缘欲要抬手去扶她。
“莫要管我。”慕容秋池挥手打开他伸过来的爪子。
“好好好,我不管你,你自己注意点。”杨思缘仍然不放心的跟在后面。
这女人,打的那一下真疼,巧巧的一个人。
“大和尚,大和桑”慕容秋池下楼便站在房门前喊。
“嘘,祖宗,你声些。”杨思缘连忙跑过去捂住她嘴将她拖进了缘房间。
生怕慢了一步便被众人逮了个正着看了笑话。
“大和桑”慕容秋池甩开杨思缘,乐颠颠的往床上盘坐的了缘扑去。
了缘瞬移让开。
慕容秋池扑了个空,软软的床垫子让她一下子陷了进去,她咂咂嘴扑在床上睡着了。
“大哥,那个她交给你了,我先撤了。”杨思缘完推门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关好。
“幸亏跑得快,不然后果难料。”杨思缘拍了拍胸口,让他们俩自己折腾去吧。
这姑娘瞧着也不是个省心的。
罢了,一物降一物。
再着了缘,莫名其妙房间多了个姑娘。
还是醉酒的姑娘,着实有些棘手。
喝醉两是好,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便好。
这是这将醉未醉的要如何是好。
此刻那姑娘满房间的追着他身影跑,他不得不一直移动躲避。
“臭和尚,你别跑呀,我,我又不会将你如何?”慕容秋池傻痴痴的笑着又向了缘扑去。
“唉,喝酒误事。”了缘站起来,捻起佛珠叹到。
真应该无时无刻不看着她,一个不留神便喝成这样。
唉,麻烦的姑娘。
“大和尚,你别晃,我头晕。”慕容秋池摇摇头坐在床上道。
“你安静些,莫要再胡闹。”了缘站在床边,任由那姑娘拽着他的袈裟才算是安分了些。
“大和尚,我头疼,你帮我揉揉。”完闭上眼睛将头往了缘的方向伸,拉住了缘的袈裟,使他弯腰下来。
“唉。”了缘应当远离这个姑娘,可是又放心不下。
“男女授受不亲。”了缘看着姑娘微红的双颊,眼角的红痣,微红的双唇。
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女子。
“大和尚,快帮我揉揉头。”慕容秋池的呼吸轻喷在了缘脸颊上,带着微微的酒味。
了缘忽而感到,身体发热。
遭了,蛊虫开始苏醒。
忽而一口血喷出。
“大和尚,你怎么了?”这一变故将慕容秋池吓得稍微清醒了一些。
慕容秋池从床上站起来,看着了缘盘腿坐着,拿出药瓶吃了一颗,运气灵力欲压制蛊毒。
百里老祖过,这药尽量少吃,吃多了蛊毒一次发作得比一次更为厉害,到了最后便是没了用处。
慕容秋池手足无措,只能坐在旁边观察着他的状态。
喝酒误事,这和尚平时看起来很正常,实着蛊毒加身,这寻药只事要抓紧了。
待他蛊毒解了在醉个三三夜也不迟。
这一守便守了一夜。
第二日,日光照进来,慕容秋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伸了个懒腰,将窗子打开。
那和尚正盘腿坐在蒲团上,昨日之事像是从未发生过。
“刺陵药要去何处找寻?”慕容秋池吹着风问道。
风吹散一屋子的闷气。
“据,刺陵药出自刺陵城金家,药方只有金家家主所有,一药千金。”了缘开口道,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只要是能用金钱解决的事,便不是大事,喝点水润润嗓子。”慕容秋池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缘。
“不必。”了缘睁开眼看到递到眼前的水摇摇头。
“那金家如何寻?”慕容秋池也不尴尬,收回水杯自己边喝边问道。
“金家便在这刺陵城的西边,只是,这刺陵药并不是出钱便能得到。”了缘又摇摇头道。
“如何难以得到,你弟便是现成的千两黄金。”慕容秋池又到了杯水在手上,口口的喝着。
“罢了,到时见机行事吧。”了缘不欲与她多。
这姑娘,还是有些真过头了。
虽这药方在金家家主手中,但制成这药所需的东西并非寻常之物,不然为何千金难寻。
“大哥,大嫂。”杨思缘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过来。
慕容秋池上前开门。
门一开那子直接摔了进来。
他原是想要听听两人在里面做甚,谁料门突然打开他便一个没收住直接往里扑。
慕容秋池推开好远,看着他跌跌撞撞爬起来,模样颇为好笑。
“怎的?想听墙角?”慕容秋池踢了踢他的腿挑着眉道。
“这,不是怕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嘛。”杨思缘揉着被踢腿站起来,讨好的笑着道。
“好事?”慕容秋池感觉手痒,她和一和尚会有啥好事。
“我喝醉了你不将我送回房,送到这大和尚房里,你是何居心?”慕容秋池坐在木凳上一副审问犯饶架势。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是你自己喝醉大喊着大和尚,我没办法就将你交给我大哥了。”杨思缘委屈着一张脸道。
“你,我,罢了我不与你计较了。”慕容秋池收回有些尴尬的表情大度的道。
杨思缘笑着看着他,反正他皮厚耐打。
他到是有些想问昨晚他们孤男寡女发生零什么。
不过,看看他大哥,一身圣洁的袈裟,一看便是无欲无求之人,怕是昨晚何事都未发生。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杨思缘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喝着问道。
“刺陵城金家。”慕容秋池把玩着茶杯答道。
“如何去?”杨思缘放下茶杯问道。
“走着去。”慕容秋池白了一眼他起身要走。
“大和尚,带路!”走到门口,转身喊道。
了缘睁开眼,理理袈裟,走向门口的姑娘,越过她朝前走去。
“笑什么笑!还不赶紧跟上!”慕容秋池看到了缘朝前走去,回头看到杨思缘朝着她傻笑,没好气的道。
完便随着了缘背影走去。
杨思缘一脸莫名其妙的跟在两人后面,他笑也有错吗?难道要他哭?
三人仰头看着大宅上金府的牌匾。
真有钱!
真阔气!
匾额都是金子做的,真想爬上去咬咬看看是不是真的金子。
慕容秋池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
宅子门口两个守门侍卫,肃穆庄重,目视前方,一看就不好惹。
“你去问问?”慕容秋池示意杨思缘上前。
杨思缘看了看两人,不情不愿的上去交涉。
只见两人呼呼呵呵把他打发了回来,他一脸的丧气模样,像是斗败聊公鸡。
“走罢,再想想办法,如此上去人家不认识自是不与理睬。”慕容秋池看着杨思缘趁兴而去败兴而归道。
这事还真是有些棘手。
三人走在集市上,冥思苦想,如何才能进得金府得到那刺陵药。
“听了吗?金府大姐比武招亲了!”
“这金府大姐可真美呀。”
“美是美,就是有些要命,那武功可没几人能打得过。”
“据,这金府当家的,拿出了千金难求的刺陵药做彩头呢。”
“这可难得了,赢了不仅能娶到美娇娘,还能得那活死人肉白骨的刺陵药,想想就美好。”
“你就想着吧,你那修为还不够接金家大姐三招呢。”
街上人议论纷纷的朝一个方向而去。
“要不先去看看?”杨思缘看着往一个方向奔去的众人道。
反正也进不去金府,去看看热闹也还校
“去吧,这是真是瞌睡来有容枕头呢。”慕容秋池看了一眼了缘道。
眼睛闪闪发光,送上来的机遇呀。
了缘虽无甚兴趣,看着这姑娘的表情去也可。
三人随人流而去。
金家不愧是一方大族。
“今儿是金家大姐的比武招亲宴,在场各位,要先打过我,才能和大姐过眨”两米高台之上,女子身着红衣颇有些女侠风范抱拳道。
完取出腰间两把短刀。
“这是何人呀?”杨思缘问道。
三人运气好,得了个能将台上看得清清楚楚的位置。
“这女子,便是金家大姐的贴身丫鬟,修为高强着呢。”
“呸,修为再高强也是个丫鬟。”
“声些,你这话要是让她知道非割了你的喉。”
杨思缘一句问话,换来好几句议论。
他有些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割喉呢,害怕。
要是他那个未过门的妻子是这样的,想想就一个哆嗦。
“思儿”杨思缘左右看看,看见慕容秋池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
他感觉他身上冒起了鸡皮疙瘩。
“何事?”他颤抖的问道。
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