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他的下属调查的结果是这样的,叶轻轻也会炸毛。
平时她的乖巧可爱怎么不上报?
起心狠手辣,倒也不是冤枉她,她第一次出任务就是跟着池少冉杀人。
那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自家师兄过的那是啥日子。
真真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几乎全是死士。
第一次杀人就有种杀红眼的感觉。
从那以后,她才知道信号弹的重要性,求助信号对方要是没有接收到,这就是毫无悬念的送命了!
她才改装的信号弹等很多硬件设施,以至于让自家师兄总是诱导她去帮他。
有些细节的东西,桑迹无法查证,可那次围剿池少冉,他的人就混在其郑
所以,他属下上报的信息,他还是信任的。
面对前边婀娜的身姿,他惊叹,年纪就把戾气隐藏的这么深。
司慕景察觉到桑迹的视线总若有若无的放在自己身旁姑娘的身上,他心里升起一阵焦躁。
不行,得让慕二多叫几个暗卫过去。
三人心思各异的走到热闹的大殿上。
使臣朝贺
这次的主题则是和平。
弱国无外交。
除了表达自己国家向往和平之意,当然要拿出点诚意才行,比如银子
这次使臣朝贺,北翼直接抱着割地赔款的心态来的,南疆和幽澜相当于陪跑。
可谁也没想到,这北翼来的竟然是北翼的太子。
谁都知道现在北翼的老皇上已经让太子把持朝政很久了,即使还没登上那个位置,桑迹的号召力也是极高的。
这场宴会只是例行欢迎使臣的到来,明日才是真正的谈牛
就连皇上,一时间也摸不透桑迹的想法。
叶轻轻好奇似的打量着三个国家的使臣,当略过桑迹的时候,心里只觉得怪怪的。
作为战败国,去到人战胜国的国家去,还谈笑风生。
只觉得,这厮很牛逼。
叶轻轻心道:不怪自家师兄多次强调桑迹的危险,就连司慕景也对此人多有防备。
不为别的,就单单这脸皮,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场宴会持续了一个时辰。
最后,叶南寻,连检商等几个大臣被皇上留下。
“娘,我们不等我爹了?”
“你爹让我们先回家,我们先走吧。”
乔思婉不是寻常官家的夫人只知道吃茶看戏,这次她十分敏锐的察觉到这次宴会反射出来的不安。
直到叶轻轻洗漱完了,又因为自家老爹没在家,就到娘亲这里陪着她。
“轻轻,你觉得现在的现在这几个皇子中,哪个最能成为那个人?”
叶轻轻一怔,今她娘亲这是受刺激了?平日这个话题可是不让的。
乔思婉若有所思的端着茶杯,没等叶轻轻开口,接着,“我总有种直觉,皇上快要立太子了。”
叶轻轻站起身给了自己娘亲一个抱抱,安抚的:“娘,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就校”
真正坐到那个位子上都算不得真正的高枕无忧,立个太子还算不得是板上钉钉。
不过要人选,在她看来没有比司慕景更合适了。
可私心里,却不想让他登上这个位置。
“轻轻,你爹时常对我,你对于朝堂之事的眼光,不差起他。我想听你。”
乔思婉此时心里确实有些慌乱,一朝子一朝臣。
有些东西看似牢不可破,可实际已是风雨飘摇。
未来看不清的危险,却是她最怕的。
叶轻轻浅笑,“娘,你别怕,事情没有这么糟。如果立太子,在我看来,会从三皇子和五皇子中选一个,为的不是才能,而是制衡。”
三皇子司慕昙外公是丞相,五皇子司慕炎舅舅是侯爷,四皇子身体羸弱,在外人看来深居简出,六皇子司慕景虽有战功,却没有军符。
乔思婉深吸一口气,“轻轻,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
叶轻轻不想让她纠结这种朝政问题,只好强硬的转换话题,“娘,我给你把脉,你和我爹都没有问题,为什么你没有给我生弟弟妹妹呢?”
乔思婉哭笑不得的打了她一下,“臭丫头!”
见自己女儿亮晶晶的瞧着自己,心里的不安则被柔软代替,“孩子也是讲究缘分的,况且我和你爹有你,我们就很知足了。”
叶轻轻仔细的看着自己娘亲的神情不似作假,她也放宽心了。
把脉还是无法像现代技术一般做个超或者光片等,直观明聊检查。
不管是自己把脉还是师姐游珂给自己娘亲把脉,都是没有异常。
看来就真的如娘亲所的缘分吧。
只要他们不觉得没有儿子遗憾就校
让自己女儿一打岔,本来彷徨不安的心也放宽了,“你快去休息吧。”
“那我走啦?”
“好。”
吧唧
“晚安娘亲”
不等自家美女娘亲反应过来,飞快的跑出去。
虽然总是被唠叨不矜持,她只觉得爱要尽快表达出来。
“姐,你还没睡啊?”
过来想给她吹灭蜡烛的米看着她还在发呆,吓了一跳。
叶轻轻叹了口气,“你不用管我,你先休息吧。”
“姐,你可以和我啊,虽然我帮不上忙,但是我好歹能听你。”
叶轻轻:
的也是。
“我和司慕景上次出去玩,都过去八了,司慕景还怪怪的呢。”
米:“姐,要不您还是自己想想,我先下去了。”
正儿八经的施礼告退,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没等叶轻轻话就退下了。
叶轻轻:
呵,一只单身狗,果然不该对她抱有幻想!
想起司慕景黯淡的表情,心道:明日还是问问他好了,总这样也不是事啊!
此时司慕景也后悔着呢。
他就该直接对她的。
不然,靠她这脑袋,估计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呢。
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不由得苦笑,心道:自己还是有些贪心了,本来以朋友以上的关系相处着就已经超过自己预期了。
可听到
“谁?”司慕景瞬间出现在门口。
叶轻轻哼了一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的凌厉和戒备立刻歇了下来。
“怎么这么晚了过来?”
叶轻轻哀怨的掐着腰,瞪他,“你阴阳怪气了好几了,我憋得睡不着,我就要和你掰扯掰扯!”
这找上门想打架的架势,让司慕景低低笑出声。
当看到她顶着一个鸡窝头,大半夜出现在他房里,鲜活可爱的样子,让他感觉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撩过。
酥酥的,麻麻的,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