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把摆好着的苹果派的餐盘放在了她们面前木桌上。
“谢谢。”艾丽莎话的声音不大不,刚好能让他听见。
“有果酒吗?”严意抬着头,略显兴奋的看着陆安,蜡烛的火光映在她的眼睛里,就像星星坠入了里面,她这几太忙,都快一个星期没有喝到了。
陆安轻声笑了,他揉着她的头:“早就准备好了,这就去拿。”他完后转身去了厨房。
“女王喜欢喝果酒吗?”艾丽莎拿起了苹果派,苹果派的上面有瓜子仁和葡萄干,香气扑鼻。
“嗯。”严意靠在椅背上,踮起脚尖,心情很好,“王城的果酒种类繁多,值得品尝,每一种口味都能给我带来全新惊喜。”她舔了一下嘴唇,看了眼厨房,因为帘子布的缘故,她只能看见陆安的腿和脚上的鞋,“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我也叫你艾丽莎。”严意的手指期待的轻敲着木桌,嘴角往上扬了一下。
“严……意……”艾丽莎攥紧了手指,有些羞涩的出口。
“以后多喊几遍就熟悉了。”
“久等了。”陆安端着木制餐盘,餐盘上摆放着玻璃酒杯和酒瓶,他刚把餐盘放在桌子上,严意就自己拿走了一杯倒满果酒的酒杯,有点急不可耐的喝了半杯。
陆安手握着餐盘的边缘,无奈的笑了。
“是葡萄酒!”严意放下酒杯,看着陆安,等待着他的正确答案,她的嘴唇还沾着葡萄酒,在火光照耀下闪着光泽。
“咳,没错。”陆安偏过头把餐盘里的酒瓶搁在桌子上,然后把一杯酒放在艾丽莎的面前,最后自己坐在严意的旁边。
“又猜对了。”上一次猜的是哈密瓜和橙子味。
十分钟后。
严意把空酒杯推给陆安,陆安眉头一皱,“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三杯了。”他把酒杯推回原位,拒绝给她倒酒。
“我没醉,还能喝。”严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要自己拿酒瓶倒酒。
“别闹。”陆安握住她的手腕,乍然抬头间,看见她近在咫尺的脸,烛火的光盖不住她脸颊染上的一片绯红,她的身上还有葡萄酒的醇香味,淡淡的,比酒杯里的葡萄酒的液体更让他沉醉,她眨了一下眼睛,弯弯的睫毛在他心里泛起涟漪,女孩的泛着光泽的唇离他越来越近,最后倒在了他的肩上。
“还喝……”严意的嘴嘟囔着,睁着的眼睛蒙上水雾,视线模糊,口齿不清,应是醉了。
“再贪杯的话,以后就别想喝到果酒了。”陆安坏笑,把她的头发揉乱。
“坏……陆安……”严意的拳头捶了几下他的肩膀,力道却是和兔子撒娇往他怀里钻时的一样轻。
窗外吹进来了一阵晚风,初夏时的晚风还带着一丝凉意,这阵风让严意的酒醒了不少。
她意识到自己趴在陆安的身上后,下一秒她连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整理了下贴在脸颊上的头发,然后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陆安,陆安的侧脸被烛火摇曳着的光照耀着,他的嘴角噙着笑,看着酒杯里暗红色的液体,心情似乎很好。
“那个……”艾丽莎站起来,身形摇晃了一下,“色已晚,我该回去了。”
“我们送你回去。”严意也站起身。
“不用麻烦你……”她摇手,脸上的红不知是因为酒的原因还是别的原因。
“没事,我也想出去走走,就当是醒酒。”
蜡烛的光还亮着,屋子里已空无一人。
三人走在夜晚王城的街道上,远处城墙上亮着火把微弱的光,四周安静的只剩下脚步声和偶尔吹过来的风声,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时而有一两个人从他们身边经过。
艾丽莎的家离陆安的家隔了一个街道,一座桥。
“谢谢你们送我回来。”她文静的站着,微微弯腰道谢。
她身后的门开了一道缝,一个的脑袋探了出来,男孩警惕的眼睛看见艾丽莎的背影后,眼睛立马变得亮闪闪的,“姐姐!”他跑出来从后面抱住了艾丽莎的腿,“今回来的好晚。”
艾丽莎的手掌揉了揉男孩的头,“他是我弟弟沙拉。”沙拉躲在她身后,她的裙子挡住了他大半个身子。
“你好沙拉,我是严意。”严意微微弯腰,朝他挥了挥手,眼睛笑的弯弯的。
“女王姐姐。”沙拉手握着艾丽莎的裙子,露出了半个脑袋,好奇的看着她。
“嗯。”
“那我们先进屋了。”艾丽莎牵着沙拉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我们也回家。”严意手背在身后,原路返回,晚风吹拂过沿岸的树木,几片树叶落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似一叶孤舟一样缓缓的往前游动。
这半月里王城太平,无大事发生,百姓安居乐业,集市也逐渐热闹了起来,严意作为王城的女王,是不能随便私自出宫殿的,她的一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连休息的空隙都没樱
“女王,该去开会了。”
“哎”严意叹气,又喝了一口咖啡跟着她去开会了。
开会的内容无疑是让她尽快除去魔王,免得夜长梦多,暴风雨前的宁静又能持续多久?
严意还是用了以前的理由回绝他们,她自有打算。
那群人整日里在她面前提起让她早日除掉魔王,也让她有点心烦意乱,她知道她要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那群人就会整日里烦她,直到她答应他们的话为止。
“女王殿下!女王殿下……”几个仆人们在楼道里喊着开完会不知道躲在了哪里的女王。
严意在他们拐弯的时候加速冲到了下一个楼道拐角。
“哇!”严意在拐角处措不及防的撞到了一堵肉墙上,身体往后倒,那个人及时搂住了她的腰,让她稳住了身形。
“帮我,别让他们发现我。”严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发现那群人又追上来了。
“我有什么好处?”他的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似乎并不打算无条件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