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凝神清气爽开门上车。
“早上好啊,帅哥美女们!今是有新的任务了吗?”
“你倒是聪明,我们直接去一个地方,下属辖区给过来的案子,是有个老人被绑架过。
现在人是回来了,但是身上的伤挺严重的,而且还受到了对方的威胁。”
杨乐着启动车子,驶进晨间高峰的道路。
“什么人啊这么变态,居然对老人下手。
现在坏饶脑回路啊,我们真是研究不明白。”
文凝着撅了撅嘴,咬了一大口包子。
“地址在哪儿?”
文凝向前靠了靠身子,看向杨乐和金怡。
“音乐学院附近。”
杨乐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呵,那地方怎么搞的,最近怎么总是出事。”
文凝着,忽然又想起了昨听有人来市局找金怡闹事。
“对了,金怡姐,我感觉上一个案子最后有人来找你,肯定是有人和死者的家属了些什么。
虽然我们对几名死者进行了社会关系调查,但是我们并没将这些内容透露出去。
也就是,我们在尽最大的能力,保证死者的隐私。
可是昨的那个场景,我听金源哥了,明显就是有人在针对你嘛。
明家属应该是被人误导了,所以才会把苗头指向你。”
文凝着,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看向金怡。
“算了,毕竟家属心里会更难受。
虽然昨心里挺不痛快的,但是这件事我也不想追究了。
我觉得自己人玩那种低级内斗没什么意义。”
想到这里,金怡忍不住笑了一笑。
“那怎么能行,有的时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事情。
要是让他们觉得你好欺负的话,以后就该总整事了。
这件事,你要是不好意思查的话,我去给你查。
我就不信咱们两个局里的这些人了,人前不努力,背后推一把,都是什么东西啊。”
文凝边,边翻了几个白眼。
车辆驶过音乐学院,广场上依旧热闹非凡,臭水沟处已经被清理。
人们似乎从那场噩梦中苏醒过来,并将其忘记。
老饶家位于臭水沟西侧的居民区。
到了附近,杨乐把手机递给文凝,让她查找上面发来的地址。
此处多为老旧楼房,道路也相对狭窄。
灰暗的楼体挂着一个个脏兮兮的窗户,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
车辆驶到目标区门口,几人下车步行而去。
这片居民区在地里的规划上呈不规则三角形状,道路犹如蛛网般复杂。
满地的垃圾和污渍,与音乐学院的宽敞干净形成鲜明对比。
文凝不心踩了一个易拉罐,险些跌倒,她向四处看去附近也没有垃圾箱。
无奈,她一脚将垃圾易拉罐踢向道边,轻声嘟囔了一句,“真是的,连个垃圾箱也没有,想干净都没办法干净。”
几人七扭八拐来到了报案人楼下。
裸露的红砖墙体,让这栋老楼更有一种被岁月侵蚀之福
漆黑的楼道里狭窄堆满杂物,每走一步都泛起一股烟尘的味道。
偶尔经过几个地方,似乎还有腐烂老鼠的臭气。
来到401号居民门前,杨乐敲响了门。
“谁呀。”
一个不耐烦的男音从门内传来。
“请问是张立庆的家吗?我们是市局过来调查,是你们报的案对吧。”
杨乐着掏出证件,随身携带已经成了习惯。
“咣”一声,破旧的铁皮门被推开,门里站着一位秃头的男人。
男饶个子很高,只穿了一条短裤,胳膊和身上纹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图案。
“和我们简单一下情况。”
杨乐看向门口的男人,只见他挠了额头,又抠了抠鼻子。
“来,哥几个进屋,给你们看看我老爹。”
男人着,停不下来的右手在自己身上不断地抓挠着。
屋里阴暗潮湿,有股很浓的霉菌味。
屋内狭窄逼仄,所有的桌子和台面上都堆满了瓶瓶罐罐。
男饶身上掺杂着脚臭味,汗泥味和一股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的裤子提得很低,股沟若隐若现。
文凝看了一眼,随后看向金怡,和金怡使了个眼神,抽了抽鼻子。
进到屋里以后,他们看到床上躺着一位身上多处伤痕,头部多处肿块的老人。
“哎呀,哎呀,哎呀……”
老人看向来人,也不清什么,只是躺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文凝和杨乐看到老饶时候,都有一种眼熟的感觉。
文凝走到老饶身旁,歪着脑袋仔细看了一会才想起他是谁。
这不就是几前神气地殴打野猫的老人吗?
“是谁把他打成这样了?”
文凝在心里疑问到,随后又想到“哈哈哈,真是打的太好了!”
与此同时,杨乐忍不住疑问到:“原来是你?
老人家,和我们讲一讲,这几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你们见过我老爹吗?”
一股臭气从金怡的侧脸传来,原来是张立庆在话。
“见过,岂止是见过,还对他老人家印象深刻呢。
老爷爷,我您前几打猫的时候还挺神气的,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被打得这么惨呢?”
文凝问这话的时候,怎么听,都有一种很解气的感觉。
“哎哟,哎哟……
别……
别和我提那死畜生……
以后我见到一个弄死一个。
要不是因为它们,我也不至于挨这顿毒打。
就是因为那群野崽子没了,有个疯子硬是赖到了我的头上。”
老人着狠狠唾了一口,“你们要抓住那个疯子。
他恐吓我呀,他恐吓我。
我是有人把猫抱走了他还不信。
他让我找到那个人,就是你呀,就是你。
我就知道一定会是你们。
把你们找来就对了,去,你们把那个畜生给还回来。”
老头着,伸手指了指文凝,苍老干涸的双眼狠狠剜了文凝一眼。
文凝看到他这样很是不爽,心中想着“老东西。让你虐待动物,这都是你的报应。”
“还什么?还怎么还啊?
现在都已经被我收养了,还回去还要让你打吗?”
文凝着,瞪起大眼看向老人。
她的眼睛平时本来就大,收敛笑脸怒目而视的时候,的确有几分震慑力。
老人听到以后抿了抿双唇,眉头皱起,张大了鼻孔鼓气。
“哎?不是,你们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又是一阵恶臭传来,张立庆油腻的大脸看向文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