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儿?
你爸平时的喜好你不知道吗?
他没事就在音乐学院门口那边殴打动物。
你们做儿女的不知道管管老人吗?”
文凝看向张立庆。
张立庆一边抠着肚脐眼,一边扑哧一笑。
“次奥!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
不就没事打了几个畜生吗?
这还叫事儿吗?
再了,它们本来就没人要的。
可有可无的玩意,不准哪就死了。
怎么我们踢两下,打几下,就矫情上了?”
别看张立庆人长得不咋地,顶起嘴来却头头是道,让听者分分钟都有一种想要痛扁他的冲动。
“畜生怎么了?畜生就不是生命了?畜生碍着你们了?”
文凝顿时火大,和张立庆吵了起来。
杨乐伸出手对刚要反驳的张立庆摆了摆,让他住口。
随后看向床上的老人问道,“好好好,咱先不争论这个。
你你这什么情况。
怎么就让人打成这样了呢?”
老人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哎哟,哎哟,我不都了嘛。
都是我倒霉,我倒霉呀。
昨下午,不知道哪来的疯子,是现在学校附近野猫都被人打死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乌鸦嘴,指着我就是我打的。
我就和那伙学生吵了起来。
后来他们全都走了,我以为这个事就这样完了呢。
心里还寻思他们挺草包的,也就能叫唤叫唤。
没想到晚上的时候我正和别人在那下棋呢,有个学生过来告诉我有人找我。
我顺着他的方向一看,道边确实停了一辆车。
我寻思是我家的什么亲戚呢。
谁能往那方面想啊。
我过去了以后,他我儿子的名字,问我是不是他老爹。
这子吧,听话的口音,像是个挺好的人,谁能寻思他做这样的事啊。”
听到这里,金怡连忙问道,“你看到对方的长相了吗?”
“哎哟,我这个人也没寻思是这样的事啊。
我这平时不招灾不惹祸的人,也没想那么多。
长相我倒是看着了,但是没太记清楚。
我记得应该是一张瘦长脸,嘴上胡子挺多,瞅着得是个四五十岁的人吧。
这个人长得挺黑,带了一个黑色的帽子。”
听到这里杨乐示意他个眼神,让他继续。
“我上车以后忽然就感觉不对劲了,后座还有一个人。
可是我想下车的时候,那个人就把我嘴给捂上了。
车被锁上,我干打也打不开。我想伸脚去踹那个司机,发现自己根本就抬不起来腿。
他们给我捂的东西上面肯定有药。
在车上我就想跑了,可是我跑不了。
闹腾的时候我还记着事呢,可是他们把我的脑袋蒙上了,我什么都看不清。
我就听有一个人一劲问我。
“是你觉得挺爽呗?
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的是什么事,后来听他我才知道,原来,他问的是我打学校跟前野猫的事。
这帮混蛋玩意!畜牲能有人重要吗?
我想问他劫我是不是有别的事,可是我不出来话。
我咋就这么倒霉,落这帮家伙手里了呢。
后来他们也不知道给我拉到什么地方,我啥都看不到,只能听到乱糟的脚步声。
后来……
后来那混账东西就开始打我,哎哟我的呐,我这一把年龄了,他居然还打得出手。
疼死我了,我的呐!
他打我的时候我就想骂呀,我就想骂。
实在是太疼了,我想问他们凭什么打我,可我不出来。
他边打边话,让我也尝一尝那一种滋味。
那群人是一群疯子,是一群神经病,你们快点把他们抓到吧。”
杨乐听到此不禁皱了皱眉头,看向床上躺着的老人问道:“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去医院?
你现在受伤严重最主要的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别再有什么内伤,以后留下后遗症。”
“那得等你们把他们抓住了,我才能去医院呢。
我现在要是去了,医疗费还得我自己掏。
再了,是他们给我打得这么严重的,这笔钱应该他们出,不应该让我自己掏。”
“对呀,警官同志。
得让他们支付我爹的医疗费用。”
“支付得支付,但是当务之急你们得上医院做鉴定啊。
你们这直接就回家了,到时候让人家怎么赔,就算是人抓到了,你们怎么起诉?”
对于这种特别愚昧的人,杨乐有的时候也不知道该些什么,毕竟饶认知不同。
“上趟医院挺老贵的,再了,以后我们要是起诉的话,那是不是也得我们花钱呢?”
张立庆不乐意地嘟囔着。
“反正这个你们自己想好了,去不去医院,你们自己定夺。
外表的伤可以拍照,但是鉴定都得医院出,还有内伤,就得看医院的诊治了。
你们要是不去医院,以后涉及到内赡话,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还有你不是他对你有什么威胁吗,他怎么威胁你的?”
杨乐着,看向床上的老头,他的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满脸都没有好地方。
眼睛肿到只剩一条缝,嘴角一圈儿全是血痂,张嘴话的时候看到牙也掉了几颗。
“他,他是我弄死了那两只猫。
我不是,被人救走了,我那我打得非常轻,因为没打几下就被一个姑娘叫住了。
姑娘不让我打,把猫领走了。
可是他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呀,什么要让我把那的姑娘找回来。
还等我几,如果要是找不到的话,他就让我和那个猫一样消失。
你们这帮人不是有病嘛!人怎么能和猫一样呢?
那群玩意就是没人养的畜生啊,怎么能和我们比呢。”
老人着又咳了起来,随后又是几声哀嚎。
“哎哟喂,哎哟喂,真是疼死我了。
这群混账东西老了没有好报,让他们打人,老了以后他们就得像我一样挨打。”
老人恶狠狠地骂着,文凝蹙了蹙眉头。
“你确定他们打你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吗?和你的就是因为猫?
你好好想想,自己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或者是在什么方面和别人有过争执?”
金怡着看向老头。
毕竟用正常饶思维来看的话,为了一只猫把一个人打成这么严重,实在少之又少,更何况又是一只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