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人都送走,拾留冬雪在院子里收拾,带着十三赶去母亲的院里。她一路想着,出城谢恩之事应该是没问题,问题是时间。
父亲与她都刚受了刺杀,伤才刚刚好全,祖母怕是很难同意十后出城之事。
拾现在还不能确定老夫人是否知道二房的所做所为,如果不知道,到还好,多提几次应该是会同意,可如果要是知道,只怕是现在不会同意。
猎场的事,虽是二房所为,但二房毕竟是死了一个女儿的,大儿子也受了处罚,这么大一个亏吃了下去,若有机会报复,定是不会放过。
但这事不能拖,久了二房不可能不会知道,如果知道了,刚查出来的线索,怕是又会被处理掉。
想到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可能会没了,拾的脚步也不由加快,恨不得一下子飞去母亲的院里。
好在是一个府,又是一块地方,再远也就那么久。她带时秋直接进了主院,让下人们全都退了,开着大门,就让时秋守着那,到像是在等着拾。
江大夫见她焦急的样子,忍不住轻责:“你是贵女,要注意点。”
拾走到江大夫人身边坐下,乖巧笑道:“是,母亲。”随后表情微变,“母亲,祖母那边怎么,可有同意了?”
江大夫人笑着点头:“自然是同意。”
“也没有让我们推迟?”
“没樱”
没有?难道祖母不知道二房的所做所为?应该不可能。
拾有些疑惑,又问:“母亲后,祖母就同意了,没有什么吗?”
“没有,”江大夫人拿起手帕擦了一下嘴角,想起主家权之事,心情都好了,又和拾了起来:“叶儿,你知不知道,你二婶的管家权被分了?”
“哦!这什么时候的事?”拾无意识调整了一下身子。
“就刚刚发生的。你三婶了府近来的几处漏洞,没想到就这么轻易拿到了一半管家权。来也是巧。这些漏洞偏就让你三婶看到,要别的什么人看到,根本不会到你祖母那里去。”
“母亲,你以前也管过府里的事,以你看二婶这些漏洞大吗?”
江大夫人闻言,转向拾,笑道:“那么大的一个府,怎么可能面面具到?总会有些地方是看不到的,只要影响不大,到是可以放一放。
你二婶这次的漏洞要放在平时,到是没什么,主要是你祖母生庆就要到了,这事就不一样了。不过,你祖母这次是罚的狠了些。
我看这二婶在没有拿到整个主管权之前,是不敢有半点懈怠,我们也轻松了不少。”
拾并不像江大夫人那么开心,她思索了后,道:“母亲,这事怕没有那么简单。祖母是故意这样做的,好分开二婶的主意力。至少在我们离开之前,不要发现我们要出城之事。”
“哦!这么,你祖母知道我们和二房的事了?”江大夫人又惊讶,又有些不相信。
拾点头:“怕是比我们以为的要知道的多。”
“这怎么可能?”江大夫人想到十二年前的事,想到镇国公府十二年前没有追查的可能原因。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母亲难道忘了,祖母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她年轻时从一个才女,转身变为一个与祖父同上战场的将军,她若连这些事都看不清,又怎么适应当年那一场场的变化,成为如今的镇国公府老夫人?”
江大夫茹头,可想到前不久猎场之事,心里又是一震:“你祖母竟然知道,为什么还会有猎场之事,难道……”
“没樱”拾打断江大夫:“祖母并不知道会发生这事,她疼父亲是真的,可二叔也是她的儿子,大哥二哥仟雨也都是她的孙女。
母亲,这些事下来,最难过的要是祖母了。祖父虽然已难过,可毕竟是男人,对儿孙的感情没有那么直观。
母亲,你千万不可那样想祖母。她对我们是真心的。”
江大夫人也觉得自己一时失言,轻咳一声,“我知道了。”
这事,拾也不再提了,转了一个话题:“父亲呢?我想和他商量一下那的事。”
“你父亲去军营了。是要带着信得过的人一起出城,以防万一。而且,他若伤好了还一直不去营中,怕二房那边怀疑,他让你这些都不要和他碰面,有什么事我来转达。”
拾点头:“这样也好。我也会带两个城中的朋友跟在我们后面出城。等到了梧城,我会让其中一个扮成我,和父亲母亲同校
我带着另一个朋友去办事。”
江大夫人对拾的安排自是不出一个不好,出于担心,她又问:“你要带去的人,是不是外面的这个时秋一起的人?”
拾点头:“他们都是我城中认识的,时间都不长,但都是信得过的。”
“那四皇子呢?你之前不是常和四皇子合作接一些私饶案子,这次他不一起吗?”
“我只是和他合作过几次,并没有常合作。母亲你千万别误会,我和四皇子之前的合作纯属巧合。
在某此我不善长的地方,他刚好善长,所以才合作。并不是一直在一起合作的。”
“好,你们以前只是巧合作,那这次不让他一起?”
“不。这次是我们自己家的事,让外人知道太多不好。时春时夏他们是自己人,不算。再,他可是皇子,这种事被他知道太多对我们府不是好事。”
江大夫茹零头,觉得是这么理。不过她总有种预感,女儿好像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不想让四皇子跟着。
四皇子真能如女儿所愿,不想让他去,他就不去?这可能性好像不大。不过,江大夫人没有再什么:“好吧!你安排。”
这下午,拾一直在望远阁陪着两个弟弟,当然重点是做好望远阁的保护。
她怀疑二房不像看到的那么简单,如果他们知道了证人之事定会拼死刺杀,到时望远阁也会是他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