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微:“谢谢!希望以后,仟叶能将我视为朋友,而非不想见之人。”
到这里,拾不由轻笑出声:“看来,以前的你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
“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总之,我又不是傻子,怎会连这个也看不明?”
“你还不傻,追着一个男人好些年,都快失去自己了。”
“你别我,你呢?还不是一样,为了一个男人守了几年,连女装都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谁我为了男人?我是为方便,男装就是比女装方便。”
“得了!再方便,你也是个女的,有一还不是要穿女装。”
“这不是还没到吗,到了再。”
“你就狡辩吧!”
……
出程府,已是黄昏将近,太阳渐渐西沉,而街面上却越来越热闹起来。拾看看西边的太阳,心里无比的愉悦。
本以为程微的变化是因为背后有人,这一的交流之下,才发现程微原来是一个真正的才女,当年的才气,并不只是因为四皇子的原因,还有对诗文的真正热爱。
去掉了这样那样的情绪,两人坐下来纯纯论文学竟有着相惜之感,就是与陈书的交流也比不得这般痛快。
没错,就是痛快。
“夕阳披霞,美如今朝,这晨夕其实都一样的美,一不心就将两者给混了,搞不清何时是晨,何时是夕。
时间过得还真快,几年过去,我都记不清多少日子没有逛街了,又有多久没有这么轻松地在大街上走了。
冬雪,让车夫去玉人坊等着,趁着今心情不错,我走走。”拾对身边的冬雪交待。
“好呢!”冬雪立刻应声。前面的话有没有听懂
没关系,最后一句听懂了就校
踏着夕阳,踩着轻松的步,玉指时不时弹动,像是在弹奏一般,脸上挂着微微的笑意,悠闲地向玉人坊所在的街走去。
冬雪见拾心情,也跟着像是得了宝一般的开心,跟关拾身边不停的吱吱个不停,都是这皇城中的各种八卦。
这消息的来源不是江府看门的下人,就是一次去镇国公府听一个姐妹的的,要不就是买材大婶那来的。
总之这消息来源五花八门,消息也是五花八门。大到宫选后那些贵女的去处,到哪个府里丢了一只鸡。
拾听着听着,还真听出些趣味来,尤其听到某位大人家的妾与正室开打,结果把来阻止的某大人给打得个鼻青脸中,最后被推进了池子里卟嗵了好久时。拾开情大笑出声。
主仆两人一听一,根本没发现身后有一群黑衣人悄悄尾随在后。在一个转角处,黑衣人突然出面,将主仆两人围在中间,二话不,同时攻向中间两人。
拾心里大叫不好,看这样子,他们是铁定要取自己的命。又看向一边的冬雪,姑娘吓的脸都白了,却本能的挡在自己身前,嘴里低呤着:“姐,别怕,冬雪一定会保护姐。”
这种情况,还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人,拾怎会不感动?道:“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
话落,突然又出现了一群黑衣人,和之前的黑衣人打了起来。拾一把拉住吓坏的冬雪,快速避到一边。
她还不敢走,怕还有人未出来,如果此走的话,那些就会在路上再次围杀,所以先等着。
随着刀光剑影的挥动,鲜血染了一地,一个个黑衣人接着倒下,也不知是来杀的人,还是来救的人。
一刻钟不到,这场刺杀结束,逃了三人死了七人。光一见有外人不再多言,带着众人闪身离去。
拾带着吓坏的冬雪向玉人坊走去,一路上冬雪一直将拾护在身后,一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立刻竖起谨慎。
见她这般,拾心里很是内疚,思索着是不是应该让她离开江府,一来好保她安全,二来也能让她快些从惊吓中好过来。
回府后,这夜里冬雪就开始发热,嘴里还叫着有刺客,姐心之类的话。拾给她把了脉,是惊吓过度所引起的,这情况重不重,轻不轻。
要看病人自己,如果最终接受了也就没事了,如果接受不了,可能会一直这样下去,一直活在惊吓当郑
拾让人熬了药亲自给冬雪喂下,又将丫环守着冬雪身边,有事随时来找。看得一边的丫环都羡慕不已。
心里想着,以后也要像冬雪姐姐这样,让姐器重。
同一时间,太子华辰夜也得到了消息:江仟叶遇刺杀,暗卫出面相救,但江府中丫环吓病了。
华辰夜当即就要去问大皇子,为什么反悔,为什么还要刺杀拾?
他身边的暗卫不敢阻拦,跪下道:“江姐的人拿了一些大皇子视为命一样的东西。”
华辰夜闻言顿住出去的步子,回头看向暗卫:“什么东西?”
暗卫:“属下不知,以属下所查,这东西并不是什么宝物,一直存放在地下宫的秘密书房里。
那间书房是黑衣楼的禁地,只有太子能入,每年的3月,太子都会在里面呆上几,不见任何人。
江姐的人在几个月前潜入霖下宫,取走了里面的东西。”
华辰夜黑沉着脸,声音低沉:“你的人不是一直盯着拾吗?她何时下的令,为什么一直没有来报?”
暗卫:“江姐手里的那批暗卫,是以前二皇子专用来收集信息的,这些饶传递方式我们现在还无从得知。
江姐是通过他们的方式,下达的寻地宫之令。且,属下认为,那些东西怕是已经到了江姐的手里,也因此大皇子才会起了杀人之心。”
“下去吧!”
华辰夜再次走到案桌前,躺坐在身后的大椅上,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苦笑,闭上眼低声自呤:“拾儿,我是应该为你的聪慧开心,还是应该为你如此做而难过?”
顿了一会,脸浮出一痛苦:“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那些仇恨,非要让皇兄血债血还吗?你不能为我们留下一点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