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父亲便怒道:“爹,我们为什么要回去?江府那么大,就是娘和弟弟过来,都能住的下,为什么我们要离开江府?”
舒玉被问得愣在当场。他一时想不明白,明明可爱的女儿,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再想想独自守着江府的侄女。这一刻,舒玉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孩子的教养失败。
他深深叹了口气,冷道:“江府再大,那也是江府,不是舒府。你姓舒,也不是姓江,凭什么住在江府?又凭什么让江府的人来养着你?”
“我……”
见女儿无言以对,舒玉心里好受了些,语气也柔了些:“妙儿,你要明白,能在这皇城中生活的人,就没有笨的。那笨的人,都被挤出了皇城,就如我们舒家。
你那表姐更不是简单的,独自一人支称着整个江府的所有往来和生意。你出事之后,又能快速找出其中关系,服程老夫人主动提出放你出来。否则,你现在还是在牢中呆着。
可见她的才智,就是在朝为官,也能有一席之地。
为父想早点离开,一是为你好,免你又生出个么心思,最后害了自己另一方面,最近皇城事多,江府想必也少不了事,不然这府内府外的暗卫怎会有如此之多。
晚上,府里熄灯后,你尽量不要再出房门,以免出什么事,被暗卫误杀。”
舒妙儿这会才发现,事情似乎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思索了一会,才开口:“父亲,那以后我们还有机会来皇城,来江府吗?”
她更想问的是,以后自己有没有机会嫁入皇城。只是,她也知道,这会父亲才刚对自己失望,不能再提,不然……。
舒玉点头:“你弟明年春季就要国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年底我们一家都可能会回皇城。”
舒妙儿一听,眼前又是一亮,想着很快又会再回江府,她决定接下来的日子一定要和江仟叶打好关系,下次来时,让江仟叶同意自己住下。
舒玉将女儿的表情收在眼底,不免心里暗叹一声。罢了!这次回去后,就把女儿嫁了吧!
年底来皇城,也不再入住江府,还是在城边租个院好了。
这夜里,江府又迎来一批黑衣客,这会他们找的面积更宽,不只是拾的书房和闺房,就是江昊夫妻两那门没睡几夜的院,还有书房都找了个遍。
不过这次动作温柔了些,东西虽还是乱,但不至于像之前一般,弄的整个房间像是被洪水冲一般。
对此,时秋给了一个评价:“嗯!进步很大,知道不能乱丢,知道隐饰一二了。不错不错,加以努力,有朝一,必能成大盗。”
拾蹼一声笑开来,“你当这是在训练大盗?让那些暗卫听了,怕是要咬牙切齿的大哭了。”
“我这是事实求事,比起昨,确实进步了很多。你今丫环都没什么收拾,就已整好了。”
着,时秋还不忘视意那些来收拾的丫环。果然是已经收整好了,正轻声退出书房。
拾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室内很快就只有他们两,她从视中拿出一封信,递向时秋:“让光一亲自将这东西送去给我父亲,便带回回信。”
时秋接过信收好,一副懒懒的样:“怎么,边老夫人都认识?”
拾点零头。
“放心,交给我就是。”完,时秋一副懒懒的样子,向书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又停下来,回头年看向拾,脸上除了懒样,还多了一丝不满:
“拾,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看时夏下面那几个孩子?他们可是有很久没见过你了,要不是怕功课没学好,让你不高兴,那几个子早就跑去玉人坊守着了。”
一提到那几个子,拾心里有些内疚。那几个子努力读书,就是因为他们听自己爱读书,为了让自己开心,也努力的读书。
可是,从他们读书以来,自己却没有给他们指导过一次,实在是心里有愧。当即承诺:“我知道,这几我就过去。”
“好!我会让时冬转告他们。”
话落,再次离开。
看着时秋离开之后,拾从袖中拿出一副画作,静静地看着画中的女子,心里暗想:你到底是什么人,让大皇子如此在意?
你真曾在宫中呆过吗?为什么就连宫里出来的一些老麽麽也不知你的存在?
画中的女子依然带着一服幸福的笑容,对于她的烦恼一无所知。
拾叹了口气,又将画收好,放入袖郑那大大的袖子自然的垂着,根本看不出里面放有一卷画作。
当然,画作自不是放在袖中,而是放于了空间之郑江府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放在拾的空间之中,包括了这些画作,也因此,黑衣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找到画作的。
找不到画作,太子自然不会放弃,而大皇子自然也不会放过自己,只怕这会,杀了自己已成了黑衣楼的重点目标。
拾倒不怕,只是舒氏父女……。
想到此,她叹了一声,快步向舒氏父女暂住的地方走去。
府里昨夜之人,这父女两人多少是知道些。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更不清楚是什么人要对付江府。
当然,以舒玉过去在皇城的经验来看,也不难判断出黑衣人来头不,怕是能与镇国公府一较上下。
这些话,舒父也自是和舒妙儿了。
舒妙儿此时吓得坐在床上直发抖。好不容易从大牢里出来,又发现进了一个更危险的地方。
这会,她再没有想留在江府的念头,只恨不得立刻就拿着东西离开。可惜她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手里根本就没有了银子。
离开了江府,没有银子,他们也只能等着饿死。这会只盼着江仟叶尽管安排自己离开。
拾看着一个坐在桌前长短叹的舒玉,和抱着被缩成一团坐在床上的舒妙儿,心里不免有些好笑。
这父女两是被昨晚情况给吓到了吗?看来这会安排他们应该会更加顺利,如此来,还得感谢昨晚来的那般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