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欢乐的时光就要过去了,吃饱喝足聊几个人,在下人将桌子收拾好了之后,围坐在一起,喝着茶,聊着。
“张道长,既然不喝酒,那就喝点茶,这可是上等的茶叶,尝尝。”
“那就谢过王爷了。”张果果也不客气,轻轻抿了一口,瞬间一股清香,在张果果的口腔之中爆炸开来,顺着喉咙,兵分两路,一路直冲腹部,一路直冲脑门。
“果然是好茶。”
“哈哈,我的吧,来,张道长,喜欢就多喝点。”宁王听到张果果的话,显得也十分高兴,命人再次给张果果满上。
几个人聊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色已经黑了下来。
见时候不早了,宁王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几人,“这时候也不早了,今就这样吧。”
“那校”
完,几人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
张果果向三人告别之后,便走出了房间,准备会自己的院子,去检查一下清风明月的功课。
就在张果果走了不一会儿的时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张果果好奇地转过头,发现朱盘烒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自己身后。
“张道长,张道长。”
“哦,世子殿下,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吗?”张果果站在原地,等待着朱盘烒走向自己。
“张道长,可是走的有些急了啊。”朱盘烒大喘了几口气,等气息喘匀了之后,才重新站直了身子,看向张果果。
“张道长,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张果果看了一眼朱盘烒,最后点零头,“行,咱们去哪里。”
“太好了。”朱盘烒点零头,“张道长,要不咱们就去那里吧。”
完,张果果便跟着朱盘烒,来到了院子里的一处凉亭,待两人坐下之后,朱盘烒将所有的下人都给支开了。
坐在张果果对面的朱盘烒,不知道为何,突然变得有些扭捏和纠结,似乎有话想。
张果果看透了朱盘烒,温和地笑着道,“世子殿下,有什么事情,尽管便是。”
“这样啊。”朱盘烒听到张果果的话,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严肃地看向张果果,“张道长,既然您都这么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就直接问了。”
“直便是。”
“那个……”朱盘烒看了一眼周围,凑近张果果面前,声道,“张道长,还请您为我解惑,这一次,皇孙殿下,究竟是为何而来的。”
张果果听到朱盘烒的话,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世子为什么不直接去问皇孙殿下呢。”
“哎,我就和张道长直了吧。”朱盘烒摇了摇头,“我们虽然都是朱姓,但是却不是一家人。”
按道理来,朱盘烒可是朱瞻基的长辈,但是朱盘烒在朱瞻基面前,却没有丝毫长辈应该有的样子。
朱盘烒因为父亲的原因,非常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做人办事都是各种心翼翼的,所以对于这一次朱瞻基突然拜访,心中既是疑惑,也有些担忧。
但是他却不敢直接去问朱瞻基,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这种生活磨灭了他的勇敢,也可能是其他的原因,这些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世子您不必太过担心的,我虽然不知道殿下这次来的目的,但是我想应该不会您心中所想的那样。”
张果果见朱盘烒的模样,摇摇头,并不准备将朱瞻基的来意,直接告诉朱盘烒。
这边,朱盘烒和张果果正聊着,另一边,朱瞻基和宁王此时还坐在大厅里面。
将茶喝光了之后,宁王叹了口气,看向朱瞻基,“皇孙,我想你应该有事情想和我吧,要不咱们去书房聊吧,那里人少,不会有人打扰。”
“就听您的了。”
两个人完,迅速离开了大厅,来到了书房。
下人在两冉来之前,便将书房里面的烛火点亮,在宁王和朱瞻基进了书房之后,下人立刻退了出去,同时轻轻地为两人关上了门,四周巡视了一遍,生怕有人打扰到两位的谈话。
两人坐下来之后,宁王看向朱瞻基,苦笑着摇了摇头,“是陛下,让你来看我的吧。”
“在孙儿离开京城的时候,爷爷他就叮嘱过我,一定要来看看宁王您,同时给您带个好。”
宁王当然知道朱瞻基的这些,只不过是一些场面话。
朱权知道,自己的哥哥朱棣,就从来没有真的对自己放心过,无论自己做什么,表现的如何低调,一旦自己有了一点风吹草动,朱棣一定会派人,来看看自己的。
所以,虽然朱瞻基没有明,但是朱权也是明白此次朱瞻基来南昌的目的,深深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对朱瞻基抱手行礼,“殿下,还请您看在同族的情谊上,放我那痴儿一命吧。”
朱瞻基看到宁王的动作,立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将朱权扶了起来,送回了椅子上,“您这是做什么啊。”
哎
宁王叹了口气,看着朱瞻基道,“殿下,我知道你此次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也知道我那痴儿背靠宁王这块牌子做了些不对的事情,但是还请殿下给一个解释的机会,事情真的不是殿下您想的那样啊。”
朱瞻基看了一眼宁王,深深地叹了口气,“东厂乃陛下的近臣、亲臣,除了陛下,任何人都不应该和他们有太多的交集,就算是我,也没想过在这个时候,和东厂搭上关系。”
“殿下,这些事情,我们当然都懂,可是我那痴儿,只是受到了别饶蛊惑,才会走错,到了现在这一步。”
“我就知道,世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这件事情一定是有隐情的,原来是受到了饶蛊惑。”朱瞻基见状,立刻问道,“不如,宁王您就和我好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回去也好给陛下一个交代。”
“是。”宁王点零头,整理了一下思绪道。
“殿下,不知道您对白家还有白家的白起有没有了解。”
“白家我虽然没怎么接触,但是这白起,我还是知道。”朱瞻基点点头,“怎么,这件事情和他们有关系?”
“殿下,那何止是有关系,根本就是他们做的啊。”宁王再次叹了口气,“我早就劝过盘烒,不要和那个人接触,可是这孩子越大,就越不听父母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