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庆源和庆姝走近柯柯他们,发现那三人的视线一直盯着他们的手中的东西,虽明白并未表现出来,却当作没看见的样子。
很快,客套了几句后,洺忆就开口问起庆源手中拿的是什么。庆源将手中的东西递到洺忆眼前,晃了晃,又收回去。
“好吃的啊,你想吃吗?”
“想啊,你给吗?”
“看你表现,要是让我觉得不错呢,就分一点给你。”
“你想看我表演跳舞还是唱歌?”
“不,不要跳舞和唱歌,要,要你和柯柯对打,你赢了才行。”
“好啊!你可不要耍赖!”
在附近休息的一些人,一听到这二人要打起来,都凑了过来看热闹。
一旁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的柯柯,起初并不想,后面,庆源说,不管输赢,也会分一点给她,她就点头答应和洺忆对打。
看女人打架,本来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但,为了更精彩,庆源强调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能放水,还要三局两胜制。一边的罗山见状,本想劝说她们不要被庆源耍了,但,看到庆姝把手里的东西露出一角,不自觉地舔舔嘴唇,听到对方承诺也分一点给他,他就不再管了。
很快,众人自行围成一个大圈,把柯柯与洺忆围在其中。
“等下,谁先倒地算谁输!”
“可以!”
“那开始吧!”
两人拉开距离,也未使用任何武器,赤手空拳,一看便知是要来一个摔跤比赛了。
本以为各自会手下留情,没想到,一上来,洺忆就一脚踢到了柯柯的胳膊。看洺忆踢过来的时候,本能就抬起胳膊挡了下,哪想到她用了很大劲,一时胳膊上的疼痛让柯柯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揉揉胳膊,摆起防守姿势,见洺忆又一次一脚踢过来,柯柯身体一偏躲了过去,并向着洺忆靠了过去,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腿。同时,伸出自己的一只脚踢向了对方沾地的一只脚。
眼见自己要站不稳了的洺忆,下腰双手撑地,翻了一个身,腾起那只脚并甩掉了柯柯的手。
围观的罗山,看她们打得有来有往,一时间也估不准她们谁能赢。
而庆源借机吆喝着让围观的快来猜第一回合谁胜,并在地上摆了一个盒子,开始了赌局。
眼瞅着柯柯与洺忆要打红眼了,罗山赶紧出来喊了一句:“时间到,第一回合平局。”并上前把两个扭打在一块的人给分开。
“庆源,快把东西拿出来给我吃点,吃饱了好有力气继续!”
洺忆走到庆源跟前,问他要吃的。
庆源一想,也是,吃饱了力气足,打起来就不会是第一局那样,两人没力地扭在一起了。便把吃的递过去给洺忆,洺忆接过东西,拿起就开吃。
那边庆姝也把手里的吃的分了点给罗山,罗山又把吃的分点给柯柯,但,柯柯拒绝吃罗山递过来的,庆姝只好从新分点给她。
待她们吃好东西,月亮也爬上了树梢。
眼见吃好了,柯柯与洺忆也没有接着打的意思,庆源就不愿意了,说一堆词来讲述她们行为是多么恶劣,怎么怎么地辜负了他对她们的信任,脸皮不是太厚的柯柯与洺忆,只好接着对打。
在与庆姝闲聊中,罗山知道了庆姝和庆源是坐马车走的大道,才会后来赶超他们。借机就问能不能同行,想蹭马车坐,庆姝表示不行,人太多了,挤不下。
她和她哥哥本来也是不行,到了清泉镇,发现有一辆马车,就“借用”了。虽说马车看着眼熟,大概猜测到可能是柯柯他们的,但,好歹是自己付的钱,自己用一用还是可以的。为了能追上自己的师傅,就没去找柯柯他们,其实是庆源根本不想。
这说什么也不能让柯柯他们知道这情况,免得处的不愉快,虽说,本来也没愉快。
柯柯与洺忆的对打第二回合在罗山和庆姝的谈话中结束,胜者洺忆。
罗山也不去看她们对打的情况,反正,结果总不能不分胜负。
第三局一开始,洺忆敲定了方针,就盯着柯柯的手,她不会让柯柯抓住任何机会的。
庆源看的很是开心,虽然面前这对决不能跟两个大汉切磋来的热血,但,也还是别开生面的有趣。
洺忆始终保持着快速攻击,而柯柯就一直谨慎防守。一方在寻找突破口进行一击致胜,另一方就避其锋芒,采取稳中求胜。
最后一局,仿佛一下子变得更精彩了。围观的人都静静地看着,谁会是那个胜者。
打着打着,柯柯觉得太费劲了,还是得亮出绝技,瞬发两根银针过去,洺忆倒。
柯柯胜。
如此,总得来说也算是平局。
“你用了什么法子?我刚刚看你根本还没有碰到洺忆,”他可是紧盯着场面,没漏看,怎么洺忆就倒了。庆源上前问柯柯,他可不想糊里糊涂。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罗山把躺在地上的洺忆拉了起来,并对柯柯摇头,他猜到会是这个结果,要是柯柯不用这种手段,又不使出全力,还真的打不倒洺忆。
跑过去查看洺忆后,庆源看见两根银针,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对局,本该是柯柯胜啊。
围观众人,虽说没太在意这几人,可一看到银针,人群中有几个人便想起了一个久远的人。
那人也是擅长使用银针,并且也是女性,习得一身好本领,有妙手回春之能。
人称“赛阎王”。
因为那人不仅善于医治也善于杀伐。
不过,那人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此处遇见这使用银针的女人,应该不是那人,毕竟这身手也不咋样啊。他们开始觉得,按说那人若还活着,应该也有什么传人。
至于他们还能不能再遇见赛阎王,也是不敢多想了。毕竟,遇见她就代表自己不是重伤需要医治就是要被她追杀。
既然,柯柯与洺忆的对局已经有了结果,自然,围观的人便一哄而散了。
剩下庆源和庆姝,言语挖苦这三人竟然露宿街头,他就是绝口不提,自己把马车诓走的事情。
说够了想说的话,庆源就跟柯柯他们说再见了,他要去睡他的大床了。
一听“大床”二字,柯柯就用胳膊捣捣傻站着目送庆源离开的罗山。
“好,试试!”
罗山追了上去,询问庆源可不可以让他们去一起挤一挤,不睡大床也可以,庆源思考了一下,头摇了几下,不行。
他可不想和他人同睡一张床,庆源拽着庆姝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