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处理外伤我比任何人都擅长。快,躺上去,把衣服脱了,别婆婆妈妈的,你再这样,我可要动手了……”
他发出最后警告。
“不要。”
她拒绝,再次想逃。
是的,她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让他处理伤口。
“我会处理好的……呀……”
他却把她推坐到了床沿上,英俊的脸孔不断逼近,身上淡淡的消毒药水味逼得她有点呼吸不顺,而那双眼睛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古潭,表面平静,潭下却散发着一股神秘力量,似能把人吸进去。
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审视他:肌肤白净,眉毛锋利,鼻梁挺俏,薄唇性感,黑眸如玉……真是帅——只是此刻的他,两道剑眉微微蹙起,看上去有点不高兴。
“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碰过的?至于要这么防狼似的防我吗?躺好。”
下一刻,他麻溜地将她推上床,很麻利地就把她的外套和毛衣给脱了,而里面只有一件文胸。
乔荞但觉得一阵清凉,身子就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NND,这家伙,还真是蛮横无理。
吓坏的乔荞涨红着脸忙贴在白色被子上,气恨直叫:“姓韩的,你这样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别动,你背上伤得不轻,要是不处理破伤风了怎么办?真不知道你在矫情什么?放一百个心,我对你没那种讥渴……”
一把按住她,韩洲禹的眼神一下变得幽幽然:本该白净如玉的背上,有好几处横起的红肿,另有一处好像是被什么钉子之类的利器给刮拉到的伤口,大约有六七厘米长,很狰狞,上面沾着干掉的血渍。
“伤成这样,都不知道好好处理一下的,枉你还是医生。”他取了酒精棉过来,“给你消一下毒,忍着点……”
乔荞却在回味他刚刚说得那句话:“我对你没那种饥渴”。
NND,你的行为一直在让我觉得你很饥渴好不好。
认得这几天,你可是一直在撩我!
表面看是个禁欲男,实际上是个闷骚男,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正想着,背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惨叫顿时破喉而出,“呀,疼疼疼……轻点轻点……”
“忍着点。”
“忍不了。”
“那我用胶布封了你的嘴。”
“……
TMD,这人也太没同情心了。
而且根本不懂何为怜香惜玉,那手在背上抹药时,简直就像有把尖刀在划,抹到哪儿就疼到哪儿。
老天爷,她和他是不是前世有仇啊!
乔荞好想哭,嘴里直叫:“疼疼疼……你到底会不会呀?”
韩洲禹发誓: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质疑他的医术。想平常这种小伤,他都不屑出手的好不好,今天亲手给她上药居然还被嫌弃——倒贴的果然都不值钱。
“不能沾水,每天早晚抹两次药,还得吃点消炎药。好了,把衣服穿上。”
韩洲禹目不斜视,转头把药膏什么的整理好。
面对眼前这具曲线妙曼的身子,他好像连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不是的。
他发现自己有点被撩到了——她身上有种奇妙的体香,于他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