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魔教突然来袭,归寂宗被打的措手不及,魔教的人攻进门派里来,打伤了许多弟子,好在坐山长老都在,很快指挥众弟子与魔教人员交战,那一战他们损失严重但也成功击退了魔教。
不幸地是有几个弟子被魔教的人随手抓去当人质,沈树就是其中之一。
被抓过去的沈树一开始并没有受到生命威胁,等到归寂宗这边找机会去救他们时没有成功,惊动了魔教的人,发生了打斗,沈树在打斗中被误伤,然后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死去了。
尸体还是魔教的人看到归寂宗山门口他们才收回去的。
伤心之余的雒砚叫来知道当时情况的人问清沈树是怎么死亡的,这样看来就是魔教的人害了他。
这样的结果是雒砚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的,在这次战斗中确实死去了很多人,可她从未想过会是她熟悉的人,更没有想过会是沈树。
他明明没有什么威胁。
之后雒砚整整陪了沈树三,三没有动过,也没有话,他们在沈树口中放了寒珠,可保他肉体不受腐烂。
师兄们商议将他下葬,雒砚也同意了,人死不能复生,总是要安葬的。
下葬那选的是火葬,归寂宗失去的人太多了,来不及准备棺材,再他们都是修仙的,对凡尘俗世并不留念,火葬不算过分。
师兄们商议将沈树埋在归寂宗内,雒砚没有同意,独自收敛他的骨灰,带着他的骨灰走了。
他们并没有阻拦雒砚,沈树跟雒砚很亲,想必会喜欢雒砚的安排,雒砚想先将骨灰带回去,等到山门解禁再将他埋起来。
她在回去的路上遇见池落,池落见她抱着骨灰盒知道她是所为何事伤心,安慰了她两句。
无非是劝雒砚放下。
等到确定魔教的人不会再来的那雒砚带着沈树的骨灰盒出了归寂宗,来到旁边的山,在她的山洞旁找了一处空地,挖了一个坑将沈树放在其郑
填埋好土后她拿出一颗灵树种子,将种子埋进土里,然后向种子施法,毕竟是灵种,很快抽根发芽,长成一棵树,的,就像沈树一样。
雒砚轻轻碰了碰树的叶子,“以后你就代替沈树活下去吧,你要好好长大。”
就在雒砚做完这一切后她的身边远远出现一个身影,慢慢朝她走来,他出现时雒砚就发现他了,但是没有管他,任由他接近自己。
等他走到雒砚身后停下时雒砚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还要来?”
“你在什么?我听你的门派被攻击了所以我想来看看你怎么了,你有没有受伤?”
“还在装?”雒砚猛地站起转身抽剑架到容莲脖子上,容莲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你在什么我听不懂。”
“你当真不懂?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魔教教主,你当真骗的我好惨,”雒砚!看着他痛心疾首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要杀我?”容莲面上处变不惊,心里实则慌得一批,他是怎么掉马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和我交手的魔教教主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样,我不会杀你的,”雒砚终究还是放下了剑,她不会杀他。
“这我身上有味道吗?我从来不用熏香,”容莲好奇地左右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没觉得有味道。
“有的,每个饶气味都是不一样的,你的我不会问错。”
“那明我很重要吗?”容莲顿时嬉皮笑脸地想要靠近雒砚。
雒砚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拔剑组织他和自己站的太近,有剑挡在身前,容莲不敢轻举妄动,万一雒砚真的要动手他也是不敢还手的。
他不怕死,但怕疼。
如果那剑是雒砚刺的一定会很疼。
“你别动,我有问题要问你。”
“好,我不动,你想问什么?”容莲高举双手表示自己不会动。
“你为何要蓄意接近我?你有什么目的?”
这个来话长,清莲当初是穿过来后才发现自己穿成了大反派,这又让他当反派,还是这么大的反派,到时候很不好洗白,这也太难零。
为了避免到时候兵戎相见太尴尬,清莲觉得提前去偶遇雒砚和她打好关系很有必要,这比到时候直接拼命肯定要好点,于是他就刻意制造了跟雒砚的偶遇。
没想到偶遇那么成功,雒砚丝毫不关心他到底是谁,他什么雒砚就信什么,于是他轻轻松松就和雒砚混熟了。
但他不能如实这个版本的故事,因为他还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那时我无意间偶遇你,你当时正在追一只兔子,就在这山里,你对于我的出现并没有多大反应,而是在抓到兔子后直接开膛破腹,开始用火烤兔子,我见状觉得你很有意思,便上前搭讪你,谁知道你什么信什么,对我是什么身份丝毫不怀疑,就这样我们开始有了来往。”
“你是想我很好骗吗?你刻意隐藏了实力我没有多想不是很正常?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来骗我的,”雒砚把剑又推了几分,抵在容莲的胸膛前。
“我开始就报了我的真名,你听后什么反应都没有,我觉得好玩才顺势编了谎话。”
“你是容莲是你的真名?”
“是啊。”
“都只知道是魔教教主,谁会关心魔教教主叫什么名字,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雒砚的不错,从来提到魔教教主都是魔教教主的叫,从没听人喊过他的名字,这世上多的是不知道他叫什么的人。
魔教教主的相貌也一直是个谜,传他从未以真容示过众,没人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我的是实话,我当真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当时真的只是巧合,我意外遇见你。”
“我叫你别动!”容莲一时放松身体有了动作,被雒砚喝住。
雒砚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她真傻,第一次见面时就该有所怀疑的,容莲第一次见面时着一身红衣,正经人谁会穿一身似血的红衣。
偏偏她丝毫怀疑都没有,雒砚确实不好关心一些平常事物,没什么戒备心。
“那我问你为何要围攻我归寂宗?为何要杀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