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景说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我可能不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写一封给你的情书,等我弄清楚自己是真的喜欢你后就把它送给你。陈廉生
负伤回到寝室的雒砚受到一众人的慰问,“哪个不长眼的,怎么就砸到我们甜甜,应该找他赔偿医药费才对!”
“是啊,看这惨兮兮的样子,”韩静附和程梅梅说道,说完撩起雒砚的头发查看她的伤势。
“呀,这么大的包,这伤的不可轻,俗话说得好吃什么补什么,晚上就去吃烤脑花吧?”
“才不要!”雒砚抱住头往后缩,不过……烤脑花?好像也有点想吃?
雒砚被砸到的那丢小失落在室友的嬉笑中渐渐散去。
入夜广场上响起经典广场舞曲,“老板再来打啤酒,今夜不醉不休,”穿着漂亮裙子的女生相当豪放的来了这么一句话,引得周围撸串的人频频转头。
已经立夏的温度完全不到能穿裙子的程度,夜晚更是有些寒冷,程梅梅却早早穿上了裙子,用她的话来说女孩子就是为裙子而生的。
“美美瞧你这大嗓门,小点声。”
“撸串高兴嘛!”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程梅梅的漂亮是属于那种会扎人的漂亮,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她,加上她又特别爱美,大家就很自然的叫她“美美”,但她的性格倒是不太像长相,大大咧咧的稍不注意就会有些“豪放”。
“来,烤脑花好了,”老板端上来烤好的脑花。
“快,这是为甜甜点的重头戏。”
“那我一个人都吃了啊?”
“别!口下留情,”韩静及时止损,雒砚完全有这个食量她一点都不怀疑,乖乖挪走那份属于她的脑花。
把啤酒当水喝的程梅梅又开了一罐,“甜甜来,干了!”
撸串是她们寝室里常见的集体活动,别看雒砚这模样她也是已经喝完三罐啤酒的人,还记得她们第一次出来时大家都以为她不能喝,结果她干完一罐都不带喘气的。
韩静是家里人都爱喝点打小练出来的,她们当中唯一不能喝的只有看上去很野的刘茜了,到现在只开了一罐喝了几口。
“你别说这曲子还挺上头,吃完我们也去跳一跳,正好消消食吃这么可是多会长胖的,”程梅梅看了看不远处跳广场舞的大妈们。
“别了吧……”刘茜有些怂,程梅梅总是对跳广场舞有着迷之执着,平时见着了总要过去跟着跳一会,用她的话来说是现在提前学着,等将来老了她会是广场上跳的最靓的老太太。
结果就是账刘茜被程梅梅拖着去了小广场,她就不明白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这么大劲。
其他人倒也不反感跳广场舞,只有刘茜觉得很尴尬,跟着跳了几曲后程梅梅渐渐找到感觉跳的像模像样,看着跟老太太们差不多一齐动作的程梅梅刘茜感慨这长的好看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赏心悦目啊。
再看旁边的雒砚虽然一脸认真但四肢僵硬,就毫无美感可言,这个时候颜值加成反而用不上了吗?刘茜有一丝疑惑。
“所以甜甜你这是什么动作?糊墙吗?”看到雒砚动作的韩静笑出声来。
雒砚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跳的还行?明明都做了一样的动作?
“韩静你有什么资格笑甜甜?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吧,”一般程梅梅都是向着雒砚的,还是她自己的话长的好看就是对的,她就是喜欢帮漂亮妹妹说话,而韩静有着隐藏的毒舌属性,雒砚对上她肯定吃亏,在她看来韩静就是喜欢“欺负”雒砚,可恶的恶趣味。
“嗯?再怎么说我都比糊墙好点吧?”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哦。”
韩静:好吧,打脸了,告辞!
最后她们卡着门禁回了寝室,被宿管阿姨好一顿念叨。
第二天醒来后雒砚下意识地去揉眼睛,完全睁不开眼啊,等她伸懒腰时不小心碰到头才疼清醒,包还在啊。
抬眼去看窗户窗帘拉的紧紧的,但还是能看到外面的亮光,应该不早了,她今天上午没课可以一直躺着,程梅梅和韩静都已经走了。
从床边摸出手机打开上面显示十点多,解锁手机点了一圈平日每天都登的软件后发现微信上面还显示着小红点,点开点掉推送的新闻后发现还有红色消息,应该没人会给她发信息才对。
往下划忽略一堆被屏蔽的群聊信息突然有个没有备注的给她发信息。
当她很疑惑地点开后看了五秒才反应过来。
雒砚同学早上好!
你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这应该是昨天那个男生?雒砚点开他的头像想了几秒他叫什么,最后给他备注上陈廉生两个字。
此时正在上课的陈廉生一直心不在焉,总感觉有人给他发信息,打开手机却什么都没有,于是反反复复地拿起手机又放下手机。
其实给雒砚发那两条信息还是他想了好久的,发过去后就一直在担心,各种设想雒砚看到信息后是怎么想的,整个上午一直再等她回信息,却一直都没等到。
总之他现在就是后悔,相当后悔,他就不该发这两条信息。
“干啥呢?放学了吃饭去,一上午都在愣啥神呢?”下课后落景拍了拍还坐在位子上的陈廉生。
原来是雒砚备注过后忘了回他信息,直到中午才想起来,陈廉生闷闷不乐地吃完饭后打开手机看到雒砚回复他了后差点跳起来。
回复的很简单:我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
“啥事这么高兴,让我看看,”落景从后面搭上陈廉生的肩膀,凑着看到了聊天记录。
“这才说上话呢?你一上午魂不守舍就因为这?”
在去教室的路上落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陈廉生说着话,“敢情你是真的喜欢她呀?”
“嗯?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吗?”陈廉生式疑惑。
“啊,我以为你就是一时脑热,就像是喜欢纸片人老婆的那种感情,很快就没了热情的那种……”
“可她又不是纸片人!”
可落景的话还是引起了陈廉生的深思,他对雒砚的喜欢就是一时上来的,让他很激动,很喜悦,可这与喜欢纸片人时的喜悦又不完全一样,喜欢纸片人就是单纯的快乐,而想着雒砚时却会有各种复杂的感情。
难道这不是真正的喜欢吗?很快就会没有热情了吗?
陈廉生不知道,他甚至一点也不明白。
陈廉生的情书:
陈廉生决定写一封情书的第一天,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