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素晚非常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陛下...陛下刚说什么?”
黎落夕的声音冰冷如常,“朕说,用嘴喂朕,怎么,还要朕再重复一遍吗?”
风素晚惊的下巴都快掉了,手中的勺子也直接摔到了地上,风素晚刚要捡就被黎落夕拽住了手腕。
“既然已用不着勺子,还捡它作甚?”黎落夕说话间也将风素晚拉近了怀里。
风素晚大睁着眼睛,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黎落夕嗅着风素晚身上又沾上的桂花香,“今日又去摘桂花了?”
风素晚茫然的应道:“今天没...没摘。”
“可是今日的花不够好。”
“没...没有,前两天已经摘了很多了。”
“以后若再想摘,朕命人同你一起去,那树长的有些高,你不许受伤。”
听到黎落夕的这句话,风素晚不觉抬起头来看向黎落夕,他知道他刚说了什么吗?
“为何这样看朕?”
“陛下刚说不许我受伤...”
“怎么,不喜欢朕这样说?”
风素晚微微移开头,“没有。”
“那是不是该喂朕喝这羹了,再不喝可要凉了。”
风素晚忽的脸有些红,明明方才她还很抗拒的,可是此刻她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人还真是个奇怪的动物。
风素晚端起碗先喝下一口,而后渐渐靠近黎落夕的唇畔,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黎落夕直接贴了上去。
自从上次那一吻过后,黎落夕便一直记得那柔软的触感,这几天来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克制着自己不去看她,不去看她那粉嫩的唇/瓣,可是今天,当他看到风素晚特意给他端来的银耳羹,当他闻到她身上的花香,当他想到她这几天里刻意与他保持的距离,他便知道自己再忍不下去,他不要再这样下去。
黎落夕将风素晚嘴里的羹汤搜刮了个干干净净才松开她,仅仅这一口就让风素晚喘了半天,要是再喂,她非得断气不可。
不待风素晚说话,黎落夕便就着风素晚的手将碗里剩下的银耳羹自己喝了起来。
一直到黎落夕喝完,风素晚才不自觉的开口,“陛下...”
黎落夕没有给风素晚说话的机会,复又覆上她的红唇,轻啄了一下,“今日你先下去休息吧,朕再处理会公文。”
风素晚站起缓和了半响,才吐出一个“是”字。
他这是把她当他后宫那些女人了吗,明明今天的公文早就批示完了,还要处理什么?明明对她上一刻那么温存,下一刻就将她那么推开,都说女人是迷惑人的妖/精,看来男人也一样,否则,她又怎么会受他迷惑,明明自己可以喝羹,却非要她喂,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被轻薄了一回还不够,还连被轻薄两回三回,真是太大意了...
黎落夕扶着自己的唇线缓缓的靠向椅背,他今天可以以这样的借口吻她,那么以后呢,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该怎么办,该拿她怎么办呢?难道当初不该留下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