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宁大小姐对朕很有意见?”白玄胤站在门口,仿若一只即将爆发的猛兽,紧抿着薄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宁七箬。
“皇上,宁小姐她不过是过来与奴才叙叙旧......”人的气场让苏瑾瑜寒毛直竖,下意识地挡在宁七箬面前,语气里满是告饶。
可是,苏瑾瑜的讨饶在白玄胤看来尽是维护。本还想着一月的床前照顾能换得人稍微软气的态度,这样看来,自己竟然还不如一个未过门的妻子。
啪——
苏瑾瑜挥手便将人身子打趴在地,圆睁着眸子,一脸肃杀。
宁七箬坐在床沿,仰头看着如同来自地狱的白玄胤,竟是抖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苏瑾瑜,朕是赏你脸了么?朕说过,这起居室除了朕派的人,你还没有资格带其他人进来!”
伏在地上的苏瑾瑜微微直起身,可害怕人的心思早就让手使不上力,挣扎了半天才勉勉强强挪到人脚前,“皇上...是奴才的失误......奴才愿担下所有,还望皇上放过宁小姐......”
白玄胤听着人支支吾吾说的话挑了挑眉,足尖用力,将人脸勾起,眼神阴寒,“担下所有的罪?苏瑾瑜,你觉得朕会轻易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么?”
“......”
白玄胤直起身,斜眼瞧了宁七箬一眼,甩了袖子,侧首与尾随身后的洛傅道,“传朕旨意,太傅之女宁七箬刺杀朕在先,勾引臣子在后,理应罪无可赦。念其父为前朝为朕鞠躬尽瘁,朕特许,免去宁七箬与丞相之子苏瑾瑜的婚约,嫁去南蛮,以作和国之好。十五启程,不得有误!”
“什么?”宁七箬这才回过神来,很是吃惊地盯着白玄胤看。
“洛傅,这个好消息宁太傅有必要知道,带宁小姐回去!”
“是。”洛傅见着苏瑾瑜被打趴在地已是心头大快,本还想着多观摩一阵,但收了命令也只得不愿地离开了。
一眨眼起居室里只剩下苏瑾瑜与白玄胤两人,自方才一巴掌,苏瑾瑜就一直趴在地上。突然安静下来的氛围让苏瑾瑜又是一阵恶寒,今日醒来便没有进食,早些入肚的汤药此时早就消化殆尽。期间又被人那般折腾,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苏瑾瑜趴在地上没有动静,这让白玄胤犯起的火无处发泄。
“不要在这给朕装死!起来!”
“皇上......”苏瑾瑜颤巍巍起身,眼前恍地一黑,倒是跪的有些久了。
可是苏瑾瑜又怎知,自己还没站定,人的巴掌便直接送上了自己的右脸。
“咳......”苏瑾瑜身形不稳直接装在了一旁的书案上,笔墨纸张直接洒了一地。
但是人的惩罚还未结束,接踵而至的折磨让苏瑾瑜深刻地知道了人现在有多生气。
“苏瑾瑜,胆肥了啊?对朕的话感到厌烦了?还不把朕放在眼底?”白玄胤扯着人的衣领,一口咬在了人的脖颈处,直至见了血才往木床上一丢,“你只是一条狗,囚在朕身边的狗奴才!今天朕就要告诉你什么叫做一条狗配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