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十分惹火,罗朗立刻就有了反应。
随之而来的,他的手臂将她圈得更紧,几乎要将人揉碎在怀中,理智与冷静在这一时刻一点点崩溃,眼前人是心上人,多少次梦回之时,不堪地肖想过这些场景,而如今春色无边,他真真正正的拥有着她!
他几乎像个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一样,欺身而上,带着三分粗鲁,三分蛮横与迫切,将她压在了榻上。
两人贴在一处,阮年年刚要张口,就感受到了他薄薄的唇带着无边的热意与霸道的气息,吻上了自己的脸颊,一点点地,移到唇上。
阮年年大氅几近散开,露出里面刚刚发育的少女的美好躯体来。此时,罗朗已经将薄被扯开,将自己与她二人完完全全裹在了里面。
剧本满不满意,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再这么演下去,她就真的要失身了
阮年年张开嘴,也不管剧本如何,就要喊出来,突然,被窝之中,罗朗同样面色赤红,喘着粗气,瞬间捂住了她的嘴。
四目相对,两人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彼此的尴尬与羞耻。
阮年年:“……???”
这时,手心处感觉痒痒的,却是云星在慢慢地一笔一划写着什么。
如此便好。
如此便好?好什么好?
她现在被云星压在身下,两人身上罩着薄被,不说耻度突破极限,闷都要闷死了!
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突然就又感觉到某处不可说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硌到了。阮年年昏头涨脑,伸手就去拨正一下,然后手就被云星抓住了。
他僵着身体,脸红得不像话,近在咫尺地唇语道:别动。
阮年年突然反应过来,从头红到了脚。
他们就这么维持着不可说的姿势,等了半天半。期间,两人视线一直相错,猝不及防几次对视,都极有默契地别开眼去,继续沉默。
这么尴尬,除了沉默难道还能说什么吗!
也许剧本觉得,“私相授受”这种事怎么也要费个个把钟头。于是,两人居然就大被裹身,呆了小半个时辰,硬是把剧本糊弄了过去。
直到信息重新刷新,“溪走,与胡盛时结为夫妇,并泄其身份。”
卧槽,这后面的信息又是什么神展开!?
阮年年实在被剧本搞怕了,居然对接下来事态的发展没有了任何异议。
云星却皱了皱眉。
他眼观鼻、鼻观心地从榻上起身,第一件事是转过身,再不看阮年年,蘸水在桌上写道:抱歉。
阮年年跟着起身,默默地把一头青丝长发在脑后拢好,又紧了紧大氅,好不容易脸上热度消散了一些,走到桌边,看到了他写下的两个字。
她笑了笑,摇摇头,又有些难为情。
这时,云星看到了她的脚,便找了鞋袜来,比着她的大小,掐个补天诀,竟让尺寸小了下来,朝她歉意一笑,将她按坐在椅上,蹲下身,亲自为她穿了上。
温暖粗糙的手指不时碰到脚背脚踝,阮年年不自然地微愣,心中却升上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