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霄却只是轻撇了撇嘴,看着他胸口前面的水渍,道:“你胸口自己弄得?”
包云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点了点头,“啊!不小心……”不小心被某个鼻涕虫蹭了一身,还是他自己贴上去让蹭的。
顾霄却没多言语,只冷声道:“那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啊!走,你好好照顾她,她情绪不好。”看着顾霄的眼神马上杀了过来,冻得他都起鸡皮疙瘩了,马上道:“我走了,拜拜。”说着直接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云南,你要是方便,能帮我查一个叫做贝小北的人的背景吗?”
“没问题。”赵云南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就答应了。
“那就谢谢了,我不打扰你工作了。”
“拜拜!”
“拜!”
挂了电话后,项意琪又坐回了餐桌旁,继续吃着早餐。昨晚和洛子爵吵架的阴霾,从刘妈和赵云南的话语里,或多或少的都开解了她的一些心情,阴霾也就渐渐有了消散。
人都是靠心情活着的,项意琪的心情一好,也就开始关注其他的事情。她看着在敞开式的厨房里忙碌的刘妈,猛然想起洛子爵昨晚没有吃饭完,今早也一点吃的不多,就想着给他做顿午饭。
于是乎,想到了就做,她将最后一口面包吃完后,就走进了厨房:“刘妈,一会我要做几样菜,你监督我做的对不对。”
洛子爵爱吃的才特别的难做,工序有复杂,只有刘妈这样有着几十年厨艺的人才能做出那种味道,她学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夫人要做菜?”刘妈听的眼睛一亮。
“对啊,我想给子爵做顿午饭,我不能出去,就麻烦你给送过去吧。”
“好好,我一定送。”刘妈的脸上简直就是笑开了花。
“我要做芙蓉肉、凤尾鱼翅、红梅珠香……”
随着项意琪一一报出菜名,刘妈脸上的笑容也就一点一点的冻结,好半天,刘妈才问道:“夫人,你确定要做这些菜?”
项意琪的头像鸡啄米似的点着:“一定要做。”
“这些菜可是最难做的,你上回足足学了半个月都没有学会,这次……”说起这几道菜,刘妈真是心有余悸。
当时才刚刚学做菜的项意琪,差点没把厨房给烧了。
“刘妈,你太小看我了,我都学了这么久的菜了,现在再学,一定会比以前做的好多了。”项意琪撒娇的对着刘妈说道,一双大眼睛还不停的眨呀眨呀的,完全一副既可爱又可怜的模样。
“好好,学,我这就去买菜。”被项意琪这副模样弄得心软的刘妈不管不顾的一口就答应了。
“那我先去网上再看一遍做法,等你买菜回来,我们就开始做菜。”
“好!”
于是乎,两人就分工合作,刘妈出去买菜了,项意琪就回书房上网查着资料。
等刘妈买了菜回来,厨房里就开始热闹起来。
项意琪现在毕竟是会做几样菜的人了,这次再学那几道难做的菜,怎么着也比初学做菜时要娴熟很多,在刘妈的指导下,这几样菜倒也有模有样的新鲜出炉了。
等刘妈提着几个饭盒出门后,项意琪也没心思吃饭,就这样趴在沙发上,盯着落地玻璃外院子的那条通往大铁门的小路看着,等待刘妈的回来,关键是她想听到洛子爵对她炒的菜的评价。可等着等着,就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床上。
不对呀,她明明记得是趴在沙发上睡着的,怎么就到床上了?难道自己梦游?可是项意琪从来没有听爸妈说自己有梦游的历史。
总不会是鬼把她抱上床的吧?
想到这里,项意琪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刚要起床,无意间摸到了一只手。
手?
“啊!”项意琪立马吓的尖叫出声。
“叫什么呀?差点没被吓死。”一个清朗而又磁性迷人的声音在项意琪的耳边响起。
洛子爵?
项意琪惊诧无比的猛然转头,看到了那张妖孽的脸:“呃,呃,你怎么回来了?”说话间,她还特意看了一眼洛子爵背后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才下午四点多钟,他怎么就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吗?”洛子爵慵懒的一伸手就将项意琪拦腰抱住,将头埋在了她的怀里。
“不是,我是想说,现在不是下班时间,你怎么回来了。”被洛子爵一只手臂压着的项意琪连动都没法动一下,只能任由他这样埋在自己的怀里。
“今天的午饭做的不错,吃的我心身愉悦。听刘妈说你是特意为我做的?”洛子爵问道。
“我,我就是突然手痒了,像做菜了。”在一起睁着眼睛说瞎话,都不带眨一下。
洛子爵轻笑一声,没有点破她。
他温热的呼吸不断的扫射在她的胸前,痒痒的,让她浑身都有一种异样,很不自在,她不安的动了动。
这一动,她顿时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
因为她感觉到被窝下自己的膝盖碰到了他那里,他那里立马就有了响应。说实话,她很惧怕他那里,甚至都有了排斥的心里。每次都被他整的死去活来,再怎样的求饶都没有用,非要他痛快了,才会停下来。
她就不明白男人怎么都那么热衷于这件事。
这次倒好,是她撩起了他的反应。项意琪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哪里不好碰,偏偏要碰那里。
项意琪的腹稿还没打完,阴测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别怪我……”随着话音的落下,他整个人就已经压上了她的身。
“不不,不是这样的!”项意琪惊恐的慌忙否认。
如果否认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项意琪自然不是洛子爵的对手,一双手臂被他压在了头顶上方,他低头凝视着她。
咦?这一次换方法了?
洛子爵没有马上开始行动,到时出乎项意琪的意料之外。她紧闭着双眼,做好了承受那种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行动的做法。没想到等了半天,他都没有行动,项意琪偷偷睁开了双眼。
刚对上那双蛊惑人心的黑眸后,她马上又闭上了。好半晌,在还是没有动静下,她又睁开了眼睛。
“你……”这样的洛子爵很反常,项意琪想问,可又不知道怎样问,总不能赤果果的问为什么还没有开始吧,显得她有多猴急似的。
“着急了?”洛子爵戏谑道,脸上的笑容特别的阴险。
啊呸,谁着急了?
项意琪动了动身子:“你放开我。”双手被这样高举放着,全是都被这样压着,让她有了一种酸涩感。
“不着急为什么总是偷看我?”这一次,洛子爵一改以往雷厉风行的作风,反而是慢吞吞的,没有任何动作。
“谁看你了,我,我是看天花板好不好。”项意琪说着,双眼一翻,直接看向了天花板。
洛子爵头一挡,遮住了项意琪看天花板的视线:“还嘴硬?”
“我哪有!”项意琪逞强道,对上他那泛着情浴光芒的眼眸时,她的心里却在不断的打鼓。
洛子爵二话不说的一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像电流似的,袭击着项意琪的全身,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叫了出来。
没想到她的轻叫,反而惹来了洛子爵更加凶猛的噬咬。
“放开我。”项意琪浑身都被酥麻笼罩着,她不断的妞动身体,想要躲开他的“袭击”,只是事与愿违,换来的是越来越重的啃噬。
洛子爵顺着往下,一点一点的啃着,这种感觉在项意琪来说,那就是蚂蚁似的在蠕动,那种难耐的抓心挠肺的感触,让她的体内有一种莫名的气流在涌动,她大口呼吸着,大声嘤咛着,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身体里的那股搔动的气流。
似乎看穿了项意琪的心思,洛子爵的啃咬一会轻,一会重,何种杂陈的滋味不断的侵蚀着她的思维,心智和理智。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双脚不停的蹬着,体内那股无法释放的气流就像一把火似的在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最后,她彻底崩溃了:“我……给我……”
这一次,是她主动的,也是她最想要的一次。
洛子爵用无数次的冲上云端来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终于,她昏睡了过去。
这回,她睡的很甜,也很香,就连在睡梦中,她都在笑。
洛子爵看着睡梦中的她,他的嘴角也是尽显温柔,为了晚上要去老宅,他没敢多要,怕她身体受不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悠悠转醒的时候,心里还洋溢着那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她没想到这种事情也能让人有幸福感,一直以来都是他强要,所以她心存恐惧。现在,完全打破了她心里的恐惧和防线,她也完全的接纳了这种事情。
两人洗过澡以后,便开车前往洛家老宅。
幸福的女人,不论是从脸上还是精神上,都会有一种无形的光环围绕,因此,当项意琪被洛子爵牵着手走进洛家老宅时,就和韩筱允有了天壤之别。
现如今的韩筱允,一脸的憔悴,双眼红肿,脸色发黄,头发无光,整个人的磁场都是消极而颓废的。与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的项意琪就有了特别明显的区别。
洛子爵和项意琪两人到来的时候,洛母等人正在吃晚饭,洛母一见到项意琪,忽然放下碗筷迎了过来,一把抓住项意琪的手,一脸关切的问道:“小意,还没吃晚饭吧,来来来,快坐下。”洛母对着佣人喝道:“还不端碗筷来,真没眼力劲。”
佣人急忙又摆了两幅碗筷。
洛母又是给她盛汤,又是给她夹菜,这股热情劲,真是看傻了项意琪,这时候的洛母简直跟医院里时的洛母截然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她无措的看向了洛子爵。
洛子爵对着她笑了笑后,开始吃了起来。
“妈,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快吃吧。”没有得到洛子爵的帮助,项意琪只好自己硬着头皮的处理起来。
“多吃点,要早知道你们会来,我就会要佣人多做一些。子爵,你也多吃啊。”洛母还不忘对着洛子爵露出她少有的热情和关心。
却对身边的韩筱允冷冷淡淡,不闻不问,就好像韩筱允是个隐形人一样。
“哥,你现在怎样?”洛子爵问着一项极少发言的洛阳昔,虽然天天在公司能见着面,但是都太忙,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项意琪默默看向洛阳昔,她没有见过被绑架以后的洛阳昔,只是从赵云南的口中多少知道了一些他那时候的狼狈样。
现在的洛阳昔,已经完全恢复了以前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样子,神色也很正常,眉宇之间似乎开朗了许多。
“我很好。”洛阳昔也露出了一丝友善的笑容:“这次来是特意看我的吧?”说着,他瞟了一眼项意琪。
“嗯,小意一直想来看看你,就抽了个时间过来一趟。”洛子爵说道。
“大哥……”项意琪刚开口,洛阳昔转而对她说话了。
“小意,谢谢你上回挺身而出的救我,那天你们在上面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没想到你是我弟妹都这么的想着要救我,可是有些人却连面都没有露过。”洛阳昔的话是个明白人就知道,他指的就是韩筱允。
当洛阳昔被绑架后,项风不仅通知了冯天羽和洛子爵,还通知了洛母,一方面项风是想用项意琪来交换洛阳昔,一方面又想从洛母那里获得高额的赎金。
只可惜,项风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洛母当时一听就急晕了过去,而韩筱允则害怕的什么也不敢做,所以那天去和项风见面的就只有项意琪和洛子爵。这件事还是项意琪事后才知道的。
一直没做声,也鲜少这样安静过的韩筱允被说的低下了头,现在她一无所有,不仅没了韩氏的家族背景,也没有了在丈夫和婆婆面前有情有义的印象,在这个家里,甚至连佣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真就是成为了丧家之犬似的,毫无任何优势可言。
“阳惜,还提那个晦气的女人做什么,我现在看着她就心烦。”洛母挥动着手里的筷子,一脸的不高兴,随后脸色一变,堆起了满脸的笑容对着项意琪说:“小意啊,千万别怪妈在医院里的时候骂你啊,那是妈不知道真相,后来阳惜对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