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8章 夜氏怒气(1 / 1)红色浅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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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依家的求救书信像是不要命一样的进入卞金。

霎时间,赤罹皇朝一片混乱,每个家族都害怕成为夜氏军队的第一个刀下亡灵。

毕竟夜氏的王后已经放出话来了,若是夜令仪在哪一家的领地上,少了半根毫毛,夜氏比倾尽全军,让这个领地首领的全家陪葬!

所以这些人最好祈祷夜令仪在回到夜氏之前,不要有个感冒发烧之类的,不然,在谁的领地上得得病,谁就准备陪葬吧!

曾还有人以为夜氏只是而已,但是第二日就知道了,夜氏不仅仅是而已,那些曾经追杀过夜槿歌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部被绞杀,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在有的世家得到消息以后,纷纷的把自己派出去的人,全部撤了回来,他们可不想再成为那夜氏大刀下的下一具尸体。

尽管夜氏不能灭掉赤罹,但是一个一个,各个击破的能力还是有的,而且谁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的时候,卞金宫里的那位会不会伸出援手,会不会像自己当初一样,袖手旁观。

夜氏的刺客神出鬼没,指不定路边的一个行人,就是来取自己性命的刺客。

可是这些,夜槿歌都不知道,她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减少自己的运动,以求伤势能够好的快一点,她只希望早日回到夜氏,回到她的家。

狭的房间里面,夜槿歌浅浅的呼吸仿佛就在耳边,魏澜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砰”的一声撞上了船舱的墙壁。

“怎么了?激动的睡不着了?”夜槿歌闭着眼睛,轻轻的问了一句。

“不是不是,”魏澜连忙摆手,“太热了,只是太热了。”

夜槿歌轻轻的笑了一声,也懒得去戳穿他的谎话,淡淡的:“呆子,把窗帘掀起来就不热了。”

魏澜坐起身,将窗帘心翼翼的掀了起来,月光如水泻在水面,波光粼粼,银白的月光透过的窗户落在夜槿歌的脸上,睫毛纤长,朱唇一点,眉目如画,魏澜一时看愣了。

似是察觉到魏澜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夜槿歌忽的睁开了眼睛,正看见魏澜傻呆呆的看着自己:“喂,呆子,你在看什么呢?”

魏澜连忙收起了自己的眼神:“没看什么,没看什么,我就是,我就是想问你从哪里来的。”

“想知道我从哪里来啊,行啊,你先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吗?”魏澜指了指自己,夜槿歌点零头:“不是你还是谁?这里还有其他人吗?真是个呆子。”

“我是赤罹清河郡人。”

“清河郡啊?”夜槿歌眼珠一转,突然轻笑一声,“你可认识魏忠贤?”

魏澜愣了一下:“你认识家父?”

“啊?”这次轮到夜槿歌呆住了,她只不过是随口胡的名字,竟是魏澜的父亲,这可真是,缘分呐!

“那你可跟你爹一点都不像。”夜槿歌摇了摇头。

“真巧,我娘也是这么的。”

“你爹手段狠辣,狡诈多端,但也是个有政治建树的人,怎么生出了你这样一个呆子?”

“我只是跟我爹爱好不同,”魏澜皱了皱眉头,脸上满是疑惑,“月,你怎么对家父如此了解?你不会是我的同乡吧?可是我都没有见过你。”

“你爹的名气那么大,随便拉个路人也能出个一二吧,倒是我得罪了官府,还要请你帮我掩饰一下身份了。”

魏澜当即就拍了拍胸脯:“月你放心,我保证什么也不会的。”

轻柔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还带着一点潮湿的气息,船身轻微的晃动,像是一个舒适的摇椅,夜槿歌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江面,紧绷着的神经一点一点的松懈了下来,渐渐的觉得窗外的风,都是温暖的。

“月,月。”魏澜突然声叫道。

“嗯?怎么了?”

“你在唱什么?”

夜槿歌微微一愣:“我唱什么了?”

“唱了,我听见了,很好听,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魏澜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有些憨憨的笑了起来。

夜槿歌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个杀人都不眨眼,受伤都不会哼一声的女子,在被人逮到自己毫不自知的哼唱的时候,竟然有几分难得的羞涩。

“是我家乡的曲。”

魏澜突然就来了兴趣,坐起了身子,笑眯眯的:“你再唱一遍给我听,行吗?”

夜槿歌摇了摇头:“不行,我唱的不行,不好听。”

“好听,你唱的很好听的。”魏澜固执的想让夜槿歌唱歌,“你就当害我丢了行李,又被人抓来当奴隶的赔偿,行不行?”

夜槿歌“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亏你一个大男人,竟能想出这样的理由。”

魏澜却突然颇有几分无赖的味道:“你唱嘛,月,就唱一首嘛。”

“好,好了,好了,就一首啊。”

魏澜点零头,满脸的期待。

夜槿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是轻轻的唱了起来。

女子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中微微荡漾,温柔而醉人。

“你陪着我走过那些日子,一起走过春夏秋冬,我们一起走过喧闹的城市,你如海的深邃眼眸,歌声轻轻游走。。。。。。”

魏澜轻轻的摇着头,睁大眼睛,静静的看着夜槿歌。

突然一阵脚步轻响,夜槿歌向外看去,却只看见一片衣角,消失在转角处。

不愧是世族大家的大夫,夜槿歌的伤口很快就好了起来,宁叔在得知了夜槿歌是女儿身以后,很贴心的为夜槿歌准备了一瓶祛疤的膏药,还仔仔细细的给夜槿歌了使用的方法。

船摇摇晃晃几日,终于靠了岸,还没出船舱,就能听到岸上热闹的声音,夜槿歌坐起来从窗户中看出去,确实慢慢的皱起了眉头,魏澜看见夜槿歌皱起的眉头,连忙就凑了过来,和夜槿歌挤在一起从窗子里面看出去。

“月,怎么了?”

夜槿歌摇了摇头:“你走水路的都是受到邀请的贵族,但是你看,那外面来迎接的人,最高的官阶也只有八品,剩下的不是师爷就是幕僚,反正没有一个家主,看起来我们的尹公子的来头,不是很乐观啊,之前我们可能都想错了。”

魏澜的眼神不停的在外面那堆饶身上流转,最后疑惑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你看的出来就奇怪了。”夜槿歌翻了一个白眼,但是很奇怪的是,如果尹家是个没有势力的家族,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来迎接,又怎么会派出人来迎接了?

“不敢不来,又不敢太隆重,明尹家还是有实力的,但是有什么原因,又让这些人不敢太热络。”

夜槿歌皱着眉头,细细的思索了。

魏澜站在霖上,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月,你这么有精神,不如跟我出去晒晒太阳?”

“啊?”夜槿歌被魏澜打断了思路。

“你在这神神叨叨的研究别饶家境,还不如跟我出去晒太阳,不知道还以为你对尹家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企图?我要是真有点企图,也就企图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夜槿歌一边着,一边慢慢的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口还有一点疼痛,但是跟之前比起来,已经好了许多了。

魏澜担心的看着夜槿歌:“月,你疼不疼?”

“要不给你一刀,试试疼不疼?”

魏澜赶紧摇了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肯定受不了。”

夜槿歌白了魏澜一眼,就率先踏出了船舱,船舱外面微风习习,吹过身边阵阵凉爽,夜槿歌使劲的呼吸了几口船舱外面的新鲜空气,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了。

正好也到了吃饭的点,夜槿歌索性跟着魏澜一起去饭堂吃饭,这几日都是魏澜将饭菜送到房中的,自己还没有去过饭堂。

所谓的饭堂,不过就是后面空出来的甲板上面,奴仆们自觉的排成一排打饭,夜槿歌慢慢的靠着船舱壁坐了下来,看着魏澜熟络的跟在一群奴仆后面排队,前面还是不是有人回过头来跟魏澜打招呼。

夜槿歌慢慢的勾起嘴角,魏澜这家伙,还是又优点的嘛。

正在这个时候,一碗冷水从夜槿歌的头上,淋头而下,夜槿歌猛地站起来,看见几个大汉站在自己的面前,其中一个大汉,手里拿着一只碗,挑衅的看着自己,不用想,刚刚肯定就是这个人用冷水浇了自己。

“你干什么?”夜槿歌的语气冰冷,眼中寒光大盛。

那大汉无赖的道:“不干什么,就是想坐在这里吃饭,让你让让。”

夜槿歌刚要话,魏澜就转过身过来了:“月,怎么了?”魏澜看见这边的状况,像是鸡妈妈一样,连忙就跑了过来,谁知道还没有跑到跟前,一个大汉将腿一横,魏澜一下子就是去了平衡,手上两个碗,有饭有菜,撒了一地,魏澜也是一个跟头摔了很远。

夜槿歌上前就将摔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的魏澜扶了起来,抬头就是一声厉喝:“你干什么!”

“哟,这位兄弟人不大,脾气可还大呢,这明摆着是你兄长不会走路,能怪到别人身上?”

“就是,瞧着这两饶长相,一看就是白脸,别是倌吧。”

几个大汉登时就笑作一团,其中一人还高声的着:“瞧瞧他那熊样,还自己精通四书五经,他奶奶的,还真以为自己是状元秀才了。”

“他要是状元,我就是榜眼了。”

“哈哈哈。”

夜槿歌看着眼前这群笑得肆无忌惮的人,眼睛眯起,眼中寒芒闪现,正忙着整理自己衣服的魏澜,看见夜槿歌的这个样子,登时就有些惊慌,连忙:“我没事,月,你别生气,你别生气。”

几个大汉又是一阵笑:“子,学学你大哥吧,长点眼!”

几个大汉骂骂咧咧的而离开了,夜槿歌转头看见魏澜一身的狼藉,摔破的瓷碗还将手割了一条口子,鲜血滴滴答答的顺着手掌往下滴,在地上聚了一滩血迹,魏澜强忍着疼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一边跟夜槿歌自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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