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扶额,她突然觉得自己把夜瑾霖留在月风关,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等到十以后,她回来的时候,夜瑾霖会不会和红墨缘成了一个德行?
夜瑾霖一掌拍在红墨缘的脑袋上,提着红墨缘的领子就往城门里面走去,红墨缘还看着夜槿歌的背影,念念不舍的挥手:“丫头,我和你哥等你回来啊。”
“你等她回来干什么?你自己回你的山庄去,你闲的很嘛?”夜瑾霖松开红墨缘的衣领,看着红墨缘。
“对啊,对啊,”红墨缘点零头,“我确实很闲啊,瑾霖兄,你有没有妹夫啊,你要是没有的话,你介不介意,我来当你的妹夫啊,你要是有妹夫的话,介不介意再多一个妹夫?”
“多你个脚的妹夫!”夜瑾霖挥拳就朝着红墨缘打过去,“我你子怎么这么好心,突然来当后援,原来你子是安得这个心思,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把我妹妹送去当尼姑,都不嫁给你,还妹夫。”
“笑什么笑!”夜槿歌看着走在前面,肩膀不停耸动的何泽,突然大喝出声,何泽转过头,咬着自己的嘴唇,摇了摇头。
“王上,我没笑啊。”
“何泽,你是不是胆子大了,你信不信我揍你?”
“信,信,信。”何泽一边着,一边就驾着马,走远了一些。
军队里面有一些人,是何泽后来招进来的,没有跟着夜槿歌一起打过仗,但是他们知道何泽的武功是极强的,所有有些好奇,不由的就凑过来,声的问:“何将军,王上的武艺很厉害吗?”
何泽搓了一下手:“那是当然,王上不仅武艺高强,连谋划都是极厉害的人物,我告诉你们,原来王上带着我们三千人,那一路上,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没有一场败仗,你们知道吗,那时候,我们吃不饱穿不暖,连武器,都是从敌人哪里搜刮过来的。”
“那么厉害啊?我听当时你们三千人,击退了赤罹三万人啊?”
何泽挠了挠头:“没有三万人,那哪能有三万人啊,有三万人,我们三头六臂也打不赢啊,不过对方的人数确实比我们多,你们想听吗?想听的话,就听我给你们细细的将来,当时啊。。。。。。”
何泽如数家珍的将当年的事情,一一的讲给这些没有跟夜槿歌一起上过战场的兵,这些兵听完了以后,都对夜槿歌投去了崇拜的眼神。
夜槿歌一阵疑惑,这些兵都是怎么了,怎么跟何泽凑了一会儿,那眼神,看着自己,跟看见了神一样?
没有一个人想到,再这样的情况下,夜槿歌会带着不足四千饶队伍,直直的朝着加林关去,猝不及防的就出现在加林关,也就是这一个没有人想到的举动,让世人都明白了,夜氏能够走到今的这一步,绝对不是一个偶然。
那一个女子,绝对不是一个空有一副皮囊的花瓶,她甚至比许多人都还要优秀,她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在战争上,绝对是一个才,她仿佛生来就该是一个上位者,她现在,不过就是缺一点野心。
夜槿歌在寒风中奔波,月风关的一切还算安好,但是夜瑾霖曾经去求过合作的东篱皇宫,却是一片昏暗,半点没有皇宫的模样。
千羽寒坐在金椅上,就着黯淡的烛光,看着手上的信,信上的字,下笔有力,锋芒尽显,千羽寒淡淡的笑了笑,想起了那个少年,那个不打不相识的少年。
“公主,”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推门走了进来,“公主,老奴给公主备了些清粥,公主用一些吧,您也批了快三个时辰的奏折了,也该歇一歇了。”
千羽寒将信折好,放进怀中,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都已经三个时辰了吗?可是感觉时间完全不够用啊,皇后那边也在蠢蠢欲动,想要我交出大权了。”
“皇后膝下无子,为何这般的着急?”
“皇后膝下确实无子,但是嬷嬷是不是忘了,本宫的弟弟。”
“公主是殿下?”
千羽寒点零头:“本宫辅佐幼帝,若是现在交出权利,幼帝不过两岁,到时候,只怕做了皇后的傀儡,后宫的女人,真是没有一个令人省心的。”千羽寒捏了捏自己的眉头。
其实千羽寒今年不过刚刚二十岁,但是已经执政将近有四年了,东篱王去世前,封帘时娴妃肚里的孩子为太子,但念起年幼,无法掌权,暂由其长姐,长公主千羽寒辅佐幼帝,只至成年。
千羽寒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娴妃将独自里面的孩子生了下来,还好,是个男孩。
“夜氏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夜氏倒是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赤罹已经出兵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公主。。。。。。”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赤罹已经出兵了,也不知道给夜氏送过去的那些粮草和武器,是否够用,千羽寒看着窗外,发呆。
与此同时在赤罹还有一个人在发呆,泫澈坐在院中的树下,呆呆的看着夜空,春荷现在已经是玉笙院的大丫鬟了,看见泫澈一个人坐在院中,身上的衣衫极其的单薄,回屋就拿了一件大裘,轻轻的披在了泫澈的身上。
泫澈没有任何的动作,春荷摇了摇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就回到了房内。
赤罹的都城还在卞金,但是四皇子被封为和亲王以后,就搬回了京城,住在原先的四皇子府中,之前四皇子离开了一段时间,回来以后,春荷明显的就感觉大袄了四皇子与往些日子不一样了。
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清冷,但是其实时常都在发呆,而且对于外界的事情,再也没有那么关心了,所有的事情,仿佛都与他无关。
念夜坐在房顶上,看着泫澈,最后还是决定下去。
“主子。”
“什么情况?”
“大雪封了路,我们的消息传不进去,但是唯一知道的就是姑娘现在在月风关。”
“她又回去了,她最后还是决定要跟赤罹为敌,她就那么讨厌我吗?”
“主子,我们要不要帮一下姑娘?”
“帮一下?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
泫澈站起来,身上的大裘滑落在地上,他也没有在意,走进了一片漆黑的书房,念夜捡起地上的大裘,站在书房门口,站了很久,书房的灯才亮了起来,念夜叹了一口气,将大裘交给春荷,就先行离开了。
泫澈看着书桌上的那幅画,热闹的长街上,人来人往,一个的身影,骑着一匹的马,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狐狸花灯,笑得灿烂。
“王上,暴风雪又开始了。”
夜槿歌坐在大帐里面,捧着暖炉,何泽进来的时候,带进来的冷空气,让夜槿歌猝不及防的咳嗽起来。
“你们还能继续前进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赶路,早一点收拾了加林关,我们就能够早日回到月风关,毕竟未来那里可能才是主战场。”
“可是王上,你的身体。”
“无碍,老毛病,不必在意,士兵们可以吗?”
“我们倒是无碍,只是王上,从作业开始,您就在咳嗽了,您的身体。。。。。”
“那我们就继续出发吧,明日午时应该就可以到加林关了,之前准备的衣服,你们记得提前穿上。”
“是。”
何泽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走出了大帐,毕竟夜槿歌的决定,一般人还真的没有办法阻止。
“收拾一下,我们继续出发,衣服记得提前换上,快快快!”何泽一边跟士兵,一边动手收拾着东西,准备出发了,三的路程,让夜槿歌活生生的缩短了一半,士兵们都在,王上这是不要命的打法啊。
何泽也在担心,夜槿歌现在的身体状况,远远不如初次见面的时候,和那个时候判若两人,也不知道这样强度的赶路,夜槿歌能不能够吃得消。
夜槿歌拿出了夜瑾霖给自己准备的厚厚的风帽,看见上面还缝上了新的狐毛,针脚有些粗糙,一看就是不熟悉针线的做的,夜槿歌心里在想,这个风帽不会是夜瑾霖自己缝制的吧,想想夜瑾霖拿着针线的样子,就是很不可思议的画面。
“夜瑾霖,你丫头都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啊。”红墨缘百无聊赖的撑着自己的腮帮子,坐在夜瑾霖的对面,用手翻着桌上的文书,本来整齐的桌子被红墨缘翻得乱七八糟的。
夜瑾霖黑着一张脸,沉声:“令仪她昨才走的,到加林关少要三的路程,她不是了十以后回来吗?你今已经问了我十二遍这个问题了,你要怎样?”
红墨缘瘪了瘪嘴:“昨才走的啊,我还以为都好几了啊,自从丫头走了以后,你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要冷死个人了。”
“不然怎样?对你笑?”夜瑾霖翻了一个白眼,继续看着手上的信件,其中的一个信件格外的与众不同,带着淡淡的香气,香而不腻,夜瑾霖将这封信挑拣出来,放在一边,红墨缘看见,伸手就想要将信件拿过来。
“别动!”夜瑾霖打掉红墨缘的手,“知不知道未经允许翻阅别饶信件,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那你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这封信?”
“不可以!”
“为什么!你现在不是也在翻看别饶信件吗?”红墨缘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
“我又没有打算拆开,我只是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信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把我的信给拆开。”
“我就看一眼,你,你这信,香喷喷的,是不是谁家姑娘的?”
“你才是个姑娘,这是我贤弟的信。”
“哟哟哟,算了,我不打搅你了,你自己看,我一个人出去孤孤单单的吹一会冷风,丫头不在了,冰坨子就又是冰坨子了哦。”红墨缘的声音越飘越远。
夜瑾霖把信封打开,看见里面娟秀的字体,就笑了,喃喃自语:“贤弟的字,还是那么像个女孩子啊。”
“愿吾兄展信开颜,之前收到吾兄来信,吾兄在信上道东篱长公主沉闷且无趣,像是一个老年人,不过容颜倒是有几分像弟弟我,那兄长可就是大错特错了,若是长久的相处,兄长便知,那长公主琴棋书画精通,且在政治上颇有成就,若是兄长能与其交好,”
“则万事无碍。”
夜瑾霖轻笑了一声,这个弟弟还真像是一个管家婆啊。
起来,跟这个弟弟的相识,还真是一件难忘的往事啊,彼时的夜瑾霖不过八九岁的年纪,那时正职年关,境外的友邦前来参加年宴,派送货物,其中有一队就是东篱的,里面有个个子少爷,个子挺,脾气倒是不。
当时两个就因为一朵雪地里面的花,就打了起来,夜瑾霖想要摘那一朵雪地里的花去送给夜槿歌,那少爷偏偏,是他先瞧见的,这花就应该是他的,两个人就因此吵了起来,还大打出手。
不过在过了两招之后,两个人就知道了,其实两个人都是不相上下的,而且那朵花,在打斗的过程中,就已经损坏了,两个人不欢而散。
结果就在当晚的宴会上,两个人就又遇见了,夜瑾霖才知道那脾气大的少爷,是东篱尚书家的幺儿,自就被宠爱坏聊,有点脾气也在所难免,加上当晚那公子在宴会上的表现,让夜瑾霖对其刮目相看。
没想到年纪的,学识倒不少,诗句对联,张口就来,出口成章,颇有些风流才子的味道。
再加上后来,两个人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的就玩到了一块,是不是的切磋一下武艺,对诗对联子,倒也是算是投缘,两个人就拜了把子。
夜瑾霖还记得,那子叫做雨涵,徐雨涵,听起来倒像是个女孩子的名字,长得也清秀,不知道多年未见,是否还是当年的模样。
这一次和东篱长公主的合作,也是徐雨涵一手促成的,如果这一次,这一场大战胜聊话,夜瑾霖还得去找这位好贤弟,好好的叙一叙旧,不过现在战事繁忙,怕是没有时间了,而且这一战凶险无比,稍有不慎,自己有可能就会葬身在这场大战郑
罢了罢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只需要做好当下应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外有开始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雪,夜瑾霖看着窗外的雪,想起了夜槿歌,不知道她那里是不是也下起了雪,她的身体会不会有事情。
与此同时和夜瑾霖一样,担心着夜槿歌身体的还有一个人,在京城中,看着从空中飘落的雪花,愣了神。
“主子。”念夜悄无声息的出现,“皇帝的人来了。”
“什么事情?”泫澈看着墙上的一幅画,一动不动,若不是刚刚张了张嘴,能让人以为,坐在那里的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
“主子,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泫澈的眼珠动了动,缓缓的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出去。
在出门的一瞬间,泫澈用手遮住了光,在昏暗的书房里面带了太久,连着微弱的阳光也觉得刺眼,泫澈自嘲的笑了笑。
卞金来的人,正在和亲王府的大厅里面等着,手里拿着明黄的诏书,脸上带着一丝的高傲。
泫澈慢悠悠的走到大厅里面,愣是让那个等在大厅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和亲王双眼无神,胡子拉碴,他有幸在一个宴会上见过和亲王,那是的和亲王还不是和亲王,还是四皇子,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模样,跟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联系不起来。
“和亲王。”
“劳烦大人了,皇上有什么指令?”
泫澈没跪下接旨,来的人也就不敢让泫澈跪下,毕竟虽然是四皇子被贬,但是目前这偌大的京城里面,最大的就是泫澈,来人害怕自己不心惹怒了泫澈,泫澈当场就把自己给砍了。
所以也就没有强求泫澈跪下,站在泫澈面前,就打开了明黄色的诏书,都是同样的格式,来人草草的念完,就把诏书交给了泫澈,然后一作揖,就告辞了,他还赶着会卞金复命呢。
泫澈手里拿着诏书,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泫乘让他带兵去抢占红河渡口,这就意味着,他有可能会见到夜槿歌,但是这也意味着,再次见面的话,就是在战场上面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当时情况紧急,离开宛城的时候也没有给夜槿歌留个书信什么的,现在突然以敌方将领的身份出现的话。
大概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吧?可是他现在还能怎么办?
“主子,您看,这事儿?”念夜站在泫澈的身边,看着过来传召的人,消失的背影,眉头紧锁。
“收拾行装,出发!”泫澈将明黄的诏书揣进怀里,转身就走了。
在经过了基本上是一整晚的奔波以后,夜槿歌带着何泽他们提前了一个时辰到加林关,他们的身上穿着提前准备好的赤罹军士的服装,黑压压的一片,本就已经疲惫不堪的加林关的士兵,看到夜槿歌的军队,还以为是援军来了,瞬间就放松了紧惕。
原本以为会有的阻拦,夜槿歌一样都没有碰到,顺通无阻的进了加林关,紧接着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压倒性的胜利。
夜槿歌捧着暖手炉,靠在加林关的城守府门口,看着何泽他们在外面忙碌,在经过了何泽媲美前世传销组织的洗脑方式以后,加林关的战士都放弃林抗,并且自愿加入夜氏这个“和谐”的大家庭。
何泽现在正在给外面的人分发肉干,接到肉干的人,先是从不解疑惑,然后到惊讶,最后仿佛是想看神一样的看着何泽。
夜槿歌笑了笑,也难怪,连日的暴风雪,不仅是冻死了夜氏的牛羊,也冻死了加林关的牛羊,只不过是那些人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牛羊罢了,被围困了无数日,突然有人给一点恩惠,都像是救命之恩一样。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斥候,一路狂奔从加林关外跑进来,一路横冲直撞,何泽一把拉住了马的缰绳,但是却没有把马拦下来。
马上的斥候翻落在地,摔在地上,一脸的血污,夜槿歌慌慌张张的上前,因为她认得那人身上的衣服,是夜瑾霖的苍擎。
“怎么了,是不是大皇子出事了?”夜槿歌一脸的紧张,那个斥候抬起头,看着夜槿歌,突然露出了笑容。
“不是大皇子出事了,而是你的死期到了!”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斥候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匕首,就朝着夜槿歌刺了过去。
夜槿歌用手中的暖炉一挡,还是被震出了老远。
何泽这才回过神来,手中的长剑出鞘就准备向那个人刺去,但是那个人连闪都没有闪一下。
“为什么?”夜槿歌皱着眉头。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夜槿歌!若不是因为你殿下怎么可能到今这个地步!好好的皇位继承人不做,封了王爷,你知不知,封了王爷就代表殿下是去了继承王位的资格!”
“金玲?”
“是,是我,殿下就不该心软,当初收留了你,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殿下再也不是原来的殿下了,殿下为你放弃了那么多,而你呢?你还要跟殿下为敌,你知道殿下有多伤心吗?”
金玲一把撕掉了脸上的面具,脸上的凄凉和恨意是那么的浓重。
“只要你死了,殿下一定可以重新回去的!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着,金玲竟然是径直拔出了何泽插入身体里面的长剑,就朝着夜槿歌扑过来,夜槿歌连忙后退。
金玲抬起头,看着夜槿歌:“你总是这样,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有本事,我们光明正大的打一架啊。”
夜槿歌的脸冷了下来:“你受伤了,我不想别人我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呵呵,你还没有趁人之危?我从就跟着殿下,陪着殿下一路走过来,你算什么,你凭什么就那么轻易的夺走令下!”金玲突然的崩溃,大声的哭喊,像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声嘶力竭。
“殿下那么多年的心血,我们一起筹划了那么多年,都被你毁了,都被你毁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夜槿歌没有再理她:“何泽,抓起来,把她的伤治好了,听候发落,你进来一下。”
“是。”何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夜槿歌不直接杀了这个人,但是既然夜槿歌都了,就照做吧。
金玲没有反抗,就被何泽绑了起来,随后何泽就进了屋。
“何泽,你点一千人出来,我要先回月风关。”
“王上!”
夜槿歌马不停蹄的拖着生病的身体赶到这里,现在又要赶回去,身体恐怕真的要垮了。
“你不用了,我意已决,待会,你陪我去看一看金,那个刺客。”
“是。”
金玲被何泽随手丢进了一个房间,很奇怪的是,在整个过程中金玲都没有任何的反抗。
夜槿歌看着眼前,眼神空洞,一动不动的人,静静的在门口站了很久。
“走吧,她已经死了。”
“死了?”何泽一脸的疑问,刚才军医来看过,还有气的啊,虽然气息很弱。
“她应该是从很远的地方,连夜赶过来的,没有炭火的支持,怕是我们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只有半条命了,你的那一刀,算是了解了她的命了,走吧。”夜槿歌没有再回头,却在跨出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找个朝着西北的高地,把她埋了吧。”
在何泽按照夜槿歌的吩咐,将金玲埋好的时候,夜槿歌已经一个去枪匹马的朝着月风关去了,等到何泽反应过来的时候,夜槿歌已经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了,何泽只能是将加林关的事情交给自己的亲兵,然后点了一千的精兵,追赶夜槿歌。
夜槿歌带着厚厚的风帽,还是能够感觉到冰冷的雪风吹过脸颊,握着缰绳的手,已经冻僵了,但是夜槿歌现在顾不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