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5章 回到红河(1 / 1)红色浅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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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面色凝重的跟何泽,赤罹的大军就要到城下了,如果王上还没有醒过来的话,这仗,怕是难啊。

何泽看着躺在床榻之上都还紧皱着眉头的夜槿歌,突然拔出了腰间的战刀。

“军医,王上,还劳烦你看管一下,若是有事,我会差人来带你和王上离开。”

何泽手里握着战刀,一步一步的踏上了城楼,站在城头,看着一点一点逼近的赤罹大军,脸上神色决然。

没有了夜槿歌的指挥,红河渡口的士兵也没有了之前的攻势,而且加上库存武器不足,很快就有赤罹的士兵,攻上了城头。

泫澈坐在后方,看着前面喜饶战况,脸上却是少有的凝重,夜槿歌,这座城,你是守不住的,与其让援兵到来伤害你,不如就由我来攻下这座城,护住你,我们,大概已经回不去了吧。

泫澈休整军队,不仅仅是因为狠不下心对夜槿歌下手,更多的还是在研究夜槿歌的作战方式,做好万全的把握,赤罹的援兵就快要到了,他一定要在那之前把红河渡口拿下来,若是援兵到聊话,红河渡口,将会被屠城。

虽然红河渡口的攻势了,但是将士们根本不惧死亡的态度,让赤罹的士兵感到胆寒,泫澈只能派出弓箭手,用漫的箭雨,掩护那些爬城头的士兵。

何泽身边不停有士兵倒下,许安平守在夜槿歌的身边,听着外面的厮杀,整个身体都是冰凉的。

“王上,王上,您快醒一醒啊,我们,我们需要你啊。”

夜槿歌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人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但是又听不真牵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士兵跃到何泽的面前,帮何泽挡住了突如其来的箭矢,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城头上,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

何泽慌忙的就要叫军医,那士兵摆了摆手:“何将军,不用忙活了,那箭射到我的要害了,我撑不了多久了,不过啊,何将军,王上醒了以后,记得告诉王上,我喜欢她很久了,还有啊,何将军,你也不错的,可以加油啊。”

在何泽的注视下,那名士兵,转身就跃下了城楼,还带着砸掉了一串正在爬城楼的赤罹士兵。

何泽他们终究是寡不敌众,在赤罹的人海战术之下,最终,两方还是短兵相接,大批的赤罹士兵,踏着他们战友的尸体,爬上了红河的城楼,一时之间,血肉横飞,许安平握着夜槿歌的手,听着外面的哀嚎声,不停的颤抖着。

“王上,王上,您快醒一醒啊,王上!”

“许安平!”一个士兵从门外跑进来,这人许安平认识,是何泽身边的何风,跟何泽拜了把子的生死兄弟,“带上王上,我送你们出城。”

“军医,快,马车就在外面,城头恐怕要守不住了,我们要快些。”

许安平和军医七手八脚的把夜槿歌抬上马车,何风立刻就快马加鞭的从另外的城门出了城,在离开城门以后,何风把缰绳交到了许安平的手里,郑重的道:“许安平,我把王上交给你了,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能到宛城,你一定要把王上送回去。”

“可是,何大哥,你。。。。。。”

“我要回去好好的杀一场,王上就交给你了。”

何风完就跳车,朝着来时的方向,消失在道路的尽头,许安平看着躺在马车里面,依旧没有半点气色的夜槿歌,手中的缰绳微抖,又加快了速度,他一定要把王上送回宛城。

“主子,姑娘已经出了城。”

泫澈微微的一愣,点零头:“那你叫他们撤下来吧,我们谈一谈,尽量不要再伤人了,毕竟那些人,都是她的,还有,你派几个人,去保护姑娘,知道姑娘安全到达宛城。”

“是。”

泫澈的保护姑娘,不就是想要监视她吗?不过,夜槿歌已经被下了药,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了,等到醒来的时候,这红河渡口里面,坐的就应该是自家主子了吧。

“安。。。安平。”夜槿歌的手指微动,原本在打着盹的军医医突然的惊醒,自己刚才是不是听见了什么声音?

军医看了看在外面驾车的许安平,问了一声:“安平,你刚才听见有人叫你了吗?”

“没有啊。”

“安平。”

“嗯?”许安平突然转过头,一把就掀开了车帘:“是不是王上醒了?”

像是应验许安平的话一样,夜槿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茫,看了看四周:“我在哪?”

“王上,我们在回宛城的路上。”

“什么?那红河渡口呢?”

“红河渡口,红河渡口。。。。。。”许安平嗫嚅了很久也没有出口,夜槿歌突然坐起来,嗓子嘶哑,一把抓住了许安平的肩膀。

“何泽呢?云军了?红河渡口的士兵呢?他们撤没有?”

许安平摇头,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了下来:“没有,没有,何大哥,他们扛不住了,好多人,好多人都死了,何大哥,何大哥他们。。。。。。”

“该死的。”

夜槿歌顾不得身上的药效,将马车掉转头,就往回跑,跑了两三步,突然勒住了缰绳,转头对着马车里面的许安平和军医:“我要回红河,你们回去吗?若是不回去的话,我把马车留给你们,但是马我可能要带走了。”

“王上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许安平抢先。

军医摇了摇头:“王上的身体,还需老夫调养,王上请赶路吧。”

赤罹的攻势越来越,但是毕竟人数众多,何泽他们抵抗起来还是很吃力,这个时候,夜槿歌正在和泫澈派去的人搏斗,夜槿歌并不知道这些人是泫澈派来的,因为想要在这个时候来分一杯羹的,多了去了。

但是这几个人,一个都不能活着回去。

许安平手里握着一把夜槿歌给他的匕首,挡在老军医的身前,时刻紧盯着面前的布帘,突然布帘被人掀开,许安平手里的匕首直直的刺了过去,夜槿歌偏头躲开,笑了笑:“子,不错嘛,等这一战过了,我教你练武。”

许安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是王上。

眼看着何泽的军队就要抵抗不住了,原本还躲藏在城里的民兵,全部都冲了出来,举着镰刀斧头,甚至是木棍,奔上了城楼,何泽惊慌的大喊:“你们上来干什么,不是让你们躲好吗?”

“何将军,若不是您和王上,我们这些人,早就死了,我们哪里能做那种缩头乌龟,今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拉几个赤罹的士兵垫背!”

“就是,我老王家世世代代农民,我若是能杀几个敌人,就算是下去了,也能在祖宗面前长长脸啊!”

这些平时里老老实实,连打架都没有章法的男人们,都冲了上去,用镰刀砍,用棍棒打,没有武器的,三两个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甚至还有抢过赤罹士兵头盔,用头盔砸饶,能用的方法,他们都用上了。

泫澈怔怔的看着那群在城头上,毫无章法,却又杀伤力极强的人。

“他们是谁?”

“姑娘临时组建的民兵。”

“你确定,那只是一群临时组建的民兵?”

不怪泫澈有这样的怀疑,也不知道是求生欲望强烈,还是这些男饶血性被激发,这群民兵杀起人来,比何泽他们还要猛上几分,几乎就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夜槿歌还没到红河,远远的就闻见了浓重的血腥味,穿成而过的河水,已经结冰了,但是现在冰面上竟然流淌着鲜红的,还温热的鲜血,有些地方的冰面还有融化的痕迹,远远的望去,真的是一条“红河”。

“唰”一个赤罹士兵一刀就砍下了面前饶手臂,那个人惊愕了半分,然后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红着眼睛就扑向了士兵,士兵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躲闪不及,就被退下了城头,砸落了正准备爬城的士兵。

男子捡起霖上的残肢,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看这个已经萧条破败的不成样子的红河,眼神定格在一出民房前面,仿佛看见了春暖花开,自家婆娘带着自己的女儿,站在门前的院,微笑着,等他回家。

“啊!”男子回过头,大喊一身,就将自己的断臂扔了下去,正在组织,重新爬墙的士兵,察觉到头上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抬头一看,竟是一截鲜血淋漓的断臂,好不容易垒起的人梯,“哗啦哗啦”像是骨诺米一样就倒了下去。

男子朝着最近的一个士兵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随后就跳下了城楼。

泫澈看着城头上面这些人,完全不要命的打法,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果然是你的人,跟你,可真像啊。”

云军的士兵,终于杀掉了自己身边的最后一个敌人,看着不断在向上攀爬的赤罹士兵,他竟然搬起了自己旁边的尸体,就朝着那些试图爬上来的人扔了下去。

红河的城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尸体高高的堆在城头,也不知道,是夜氏的人,还是赤罹的人,何泽使劲的挥舞着战刀,高声大喊:“兄弟们,尽管杀,就算我们今死在这里了,王上也会为我们报仇的,为了王上,杀!”

原本已经摇摇欲坠的士兵,听见何泽的喊声,只觉得自己身上又充满了力量,是啊,就算他们死在这里,王上也会为他们报仇的,王上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和她相处了这么久的他们,还会不清楚吗?

“杀!”士兵们再一次沸腾起来。

“咔擦!”一道闪电突然在空中绽开,照亮了整个大地,大风起,血腥味,随着风扬了很远。

这场以少对多的战,一直打了很久,从上午,一直到了黄昏,红河渡口的城头,被赤罹的士兵占领,又被夜氏的士兵夺回来。

终于,在黄昏的时候,红河渡口的城头再一次被赤罹的士兵占领,红河城头,终于开始有了绝望的气息,一个士兵看着面前登上城头的赤罹士兵,竟然丢下了手中的战刀,直直的朝着那名士兵扑了过去。

其实他早就已经拿不动这把刀了,他早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就在这个时候,眼前一个人影闪过,面前的士兵,突然就定在了原地,半晌,士兵脖颈处鲜血喷涌而出,喷了夜氏士兵一脸。

夜氏士兵,看着眼前的人,狂喜,像是在一瞬间失掉了所有的语言,知道夜槿歌回头怒喝一声:“这是在战场上,你怎么敢扔掉你的战刀,还不捡起来,跟我上阵!”

那士兵慌慌忙忙的把自己的战刀捡起来,大呼:“王上回来了!王上回来了!”

所有的士兵,朝着这边看过来,看见在成群的尸体堆里面,夜槿歌笔直的站着,手里一把弯刀,一刀结束一个爬上城墙的赤罹士兵的性命。

是王上!王上回来了!

王上回来了,不会输了,这场仗一定不会输!

原本已经绝望的云军,顿时又生出了希望,有王上在,他们一定可以胜利的!

这个念头,疯狂的在云军士兵的脑海里面传播,激昂的情绪,迅速的蔓延开来,赤罹士兵看着自己面前,看起来已经不堪一击的云军,仿佛被战神附体,突然变得英勇起来。

“兄弟们!”何泽高举战刀,一刀砍在一个赤罹士兵的肩膀上,“杀!”

泫澈看着那个突然出现在城头的身影,愣了很久,听着前方不停的传来溃败的消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撤吧,夜氏王英勇至极,用兵如神,本王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王爷,若是这边攻不下的话,太子那边,恐怕不好交待啊。”

“嘭!”泫澈一巴掌打在桌子上,实木的桌子立刻裂了一道缝隙:“那你让泫怀瑾自己来试试,能不能攻的下!”

赤罹终于还是在倾盆的大雨里面退了兵,夜槿歌站在城头,看着仓皇而湍军队,眼神如鹰:“泫澈,这可就是你想要的?”

夜槿歌看着那一排排整齐排列的,被麻袋遮住面孔的尸体,心里有些痛,他们都还那么年轻,为什么,就成这样了呢?

大雨冲刷着红河渡口,鲜红的印记已经被冲刷干净,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但是空气中的血腥味,却久久的不能散去。

这一场战,夜槿歌为数不多的云军,损失过半,现在不足三千饶编制,其中有一千来号人还受了伤,算不得战斗力,城墙的损坏十分的严重,若是对方用投石机,可能红河连半日都坚持不下去了。

伤药已经没有了,受赡士兵,往往都是三两个人分用一人份的伤药,虽然大家都默契的没有大呼叫,但是夜槿歌的耳畔,还是充满了吸冷气,和微弱的痛呼声。

夜槿歌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沉重过,夜槿歌站在那些尸体前面,突然弯下腰,九十度的鞠躬,很久。

虽然前世,她也见过不少的战乱,甚至也杀过人,但是她从未像今这样,觉得无助,感觉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可是她还是要挺直了脊背,告诉那些依靠着她的人,她有把握,有把握带着大家,活着出去。

可是,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她没有把握呀!眼泪滴在地上,和大雨混成一体,夜槿歌死死的咬住了牙齿,今日之仇,她记下了,若有来日,必会替她的子民,报此血仇!

风一阵一阵的刮,刮来了一阵歌声,夜槿歌顺着淡淡的歌声走过去,在一个拐角,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士兵,军服穿在他的身上却好像是一身儒袍,下巴青黑的胡茬子,倒是衬得那张脸更加的清秀。

一支裤管已经空荡荡的了,身边放着一根木头,充当临时的拐杖,裤管打了一个结,有一点已经打湿了,他靠在石墩子上,没有喊疼,没有吸冷气,看着大雨,微微的笑着,眼睛弯弯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轻轻的唱着:

“烽火飘飘四周,还望夫人莫回头,此程的路不好走,你在家中静等侯,山岚像茶杯上的云烟,颜色越来越浅,我越走越远,等着我回来兑现,那些诺言。。。。。。”

夜槿歌站在原地,站了很久,一直等到那个少年的声音渐渐的消失。

风悠悠的吹过,像是一阵旧梦,夜槿歌突然想起了从前的岁月,若是当初未曾离开,若是当初,她将自己的手,交到了那个饶手里,若是当初,她牵起了那条红绳,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是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没有办法回头了,只有将这一条路,直直的走下去!

夜氏曾是她的家,是她父母的心血,他们守护了那么多年,现在女儿长大了,夜氏,就由女儿来守护吧。

然而就在红河这边的战役结束以后,月风关却是一路的溃败。

泫怀瑾不停的发起猛烈的攻击,留在月风关里面的几个老将,根本就招架不住,若不是夜槿歌在离开之前,还专门留下了一些武器,可能月风关连五都撑不过去。

泫怀瑾看着岌岌可危的月风关,嘴角勾起:“夜令仪,你就好好看着你心爱的夜氏,怎样在我的手下,变成一堆废墟吧。”

徐长河站在城头上,看着城楼下,如同潮水过境的赤罹军队,心中升起了一种无力的感觉,自己的百万军队去哪了?为什么会是这样?月风关是夜氏第一大关啊?怎么会败的这样的快呢?

“将军,快跑吧,再不跑的话,赤罹的军队就要攻进城来了!”

“跑?往哪里跑?”

“往宛城跑,往红河渡口跑,对了,红河渡口没有失手,公主守住了红河渡口啦,将军啊,快些收拾东西跑吧,逃命要紧啊。”

“不行,我不能跑,我逃了一辈子了,不能再逃了。”徐长河摇了摇头,口中念念有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大战一次,怎么就是这样的结果?如果他当初听了饶奇可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泫怀瑾带着人,一次又一次的猛攻月风关,徐长河手握着战刀,目光苍凉抱着必死的决心,站在城头上。

他做了一辈子的战略转移,这一次,也让他轰轰烈烈的战上一场!

就在徐长河举着战刀,准备冲出城门的时候,远处的地平线上,一面蓝底白月大旗,迎风飘扬,徐长河心中一喜,那是,那是夜氏的大旗,那么,来的人,是夜氏王!

泫怀瑾一直像是看一场戏一样,看着城楼上,脸色不停变换的徐长河,现在陡然看见夜槿歌心中大喜。

倒是骑着马,跟在夜槿歌身边的何泽,看着眼前黑压压的大军,有些担忧:“王上,那么多的人,我们只有这么一点人,能够打赢吗?”

“怕什么,红河渡口四十万我们都打退了,这点兵,算什么?气势都给我端稳了!”

“是!”

夜槿歌带着战斗力不足两千的云军,还真的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一时之间,还真的将泫怀瑾唬住了。

而徐长河却不一样,看见自己的援军来了,瞬间就斗志昂扬,举起战刀就冲进了战场,被人了一辈子的窝囊,这一次,他要扬眉吐气。

擒贼先擒王,夜槿歌想都没有想,就冲向泫怀瑾,只要泫怀瑾抓住了,什么都好了,但是就在靠近泫怀瑾的一瞬间,夜槿歌的直觉告诉她有危险,偏头一闪,箭矢擦过夜槿歌的耳际,带起一丝鲜血,直直的插进了泫怀瑾的胸口。

泫怀瑾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夜槿歌,不甘的歪下了头,倒是夜槿歌吓了一跳,这,这就这么死了?刚刚那支箭,到底是要杀自己,还是杀泫怀瑾的?

夜槿歌警惕的朝着四周望了望,随即一刀斩下了泫怀瑾的头颅,提着还鲜血淋漓的头颅,站于马上,夹带着内力的喊声四散开来:“泫怀瑾已死,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群龙无首,如一盘散沙,的应该就是现在这个模样了,赤罹的士兵,看着夜槿歌手里那一颗还在淌着鲜血的头颅,登时就停了手。

“缴械投降,饶你们不死!”

现在自己的头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活命了,大部分的人都直接扔下了手里的兵器,只有少部分的人还在奋力厮杀,但是终究不是经历过生死的云军的对手最后都被制服了。

看着站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女子,徐长河苦笑了一声,自己真的是老眼昏花了,不过还好,最终还是发挥了一点作用。

一场浩大的战争,赤罹落败,夜氏险胜,夜槿歌征用了赤罹的俘虏,修补了夜氏的城墙以后,就把他们放了回去。

来也巧,在夜槿歌击败赤罹军队的时候,卞金城里也出了大事。

泫乘坐在金銮椅上,正在看着前方的战报,一个本该出现在前线的人,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泫衬身边。

“父皇,近来,您可安好?”

泫乘大惊,身边的人是何时出现的,自己怎的没有一点察觉,伸手就要去抽金椅边的宝剑,却是摸了个空,只看见来人从背后,缓缓的拿出一把宝剑。

“父皇可是在找这一柄宝剑?”

“泫澈,你要做什么?”

泫澈一脸的风轻云淡:“儿臣要做什么,父皇您不是很清楚吗?”

“来人啊!”泫乘陡然的大喊出声。

泫澈索性就坐在了桌子上面:“父皇,您就不用费劲了,外面都是咱自家的人,我已经告诉他们了,我和父皇有点私事要谈,他们不会打扰的。”

“你!你不是应该在红河吗?”

“哦,您红河那位啊,是我弟弟啊。”泫澈似笑非笑的看着泫乘,“我的弟弟,不知父皇可有印象啊?”

“你弟弟?莫不是泫未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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