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为三个人都互相掌握了对方的特点,所以可以克制对方,而自己也被人克制,根本分不出谁更厉害一些。
后来又商量出了一个办法,就是他们把下划分为三部分,每人占据一个地方为王,三个人都同意了,更有分歧的事出现了,那就是这三个地方都一样大,问题是地区的丰富程度不一样。
景国与凤朝差不多,蜀国完全的就是一片荒芜。
有谁愿意去那个地方?
问题是就这样的情况,有一个人同意了,带了自己的兵马去到蜀国。
从此,下一分为三,各自相安无事直到如今。
经过发展,凤国变成三个国家之中最为强大的国家,自己改为代表大国的“朝”字,称为凤朝,如今更有澈王这样的人在,凤朝只会更强大,三个国家的帝王都有合并下的想法。
既然下已经分了那么久,早就应该合并了。
所以,最重要的就是把澈王拉下去,办法不外乎是借用凤沉冥与凤沉寂之间的矛盾罢了。
不过他们没想到,凤朝的澈王殿下这么能忍,忍得了身为皇兄的凤朝皇上对自己的不公平对待,忍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设计,只为了巩固皇位,眼界如赐下,根本不知道澈王殿下的存在,威慑的不仅是凤朝怀有二心的朝臣,更可以威慑蜀国与景国,毕竟澈王殿下才是他们不敢轻易进攻凤朝的原因。
“柘儿的情况怎么样?”拓拔颉忽然问,眼神闪烁,带着凉薄的意味。
在他眼里,估计根本没有什么骨肉之情吧?
在他看来,留下拓拔颉只是想到估计他会有什么其他的用处,不同于景国。
景国有三个成年的皇子,每个都具备独自管理朝政的能力,当时把泫澈用来做质子,则是因为景国自诩国力强大,与凤朝发生过一次战争,景国打输了,才把病弱的泫澈送到凤朝来,定下了和平的交易。
现在也过去好多年了,当初的皇子已经成年,差不多这几年就到了可以回去的时候。
除此之外,还有五六个没有成年的皇子,就算这三个成年的不成器,也有机会培养其他的。
而蜀国,只有两个皇子,除了拓拔柘之外的大皇子拓拔亘,二皇子拓拔轶,一个残暴有余能力倒是足够,一个虽残暴却能力不足,所以拓拔颉不得不留下这虽然作死的三皇子拓拔柘,因为他看起来是最正常的了,脑子看起来还可以,脾气也正常。
暗卫踌躇着没有话,拓拔颉幽幽瞟过来。
“嗯?”
暗卫只得硬着头皮道:“三皇子与澈王殿下经过无影林的时候……消失了。”
“消失了是什么意思?”拓拔颉冷声问。
暗卫低头解释:“回王,我们派出的人本来只是为了给澈王殿下制造一点麻烦,或者偷偷把三皇子接回来,然后让澈王殿下承担办事不利的罪名,幸阅话,还可以把澈王殿下杀了……“
“然后呢?”拓拔颉的声音毫无温度,隐忍着自己的脾气没有把眼前的暗卫给杀了。
暗卫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属下发现,不仅有我们的人出动,应该是景国与凤朝都有人派出人来,澈王殿下被轮流追杀,三皇子就在这个时候被人劫走了,属下让人找了三也没有找到,现在,澈王殿下也进去找人了,好像还没有消息澈王殿下出来。”
拓拔颉闻言,微眯着眼思虑着什么,过了一会儿,脸色逐渐恢复下来,仿佛自己的儿子生死不明也不关心,玩味道:“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得向凤朝要一个交代?”
即便拓拔柘回来,这件事也是要做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刚好凤沉寂还没有回去。
“王是要直接向凤朝要交代吗?”
“蜀国国主痛失爱子,悲痛万分,忍不住讨伐凤朝,为自己的皇儿讨回公道,让凤朝交出澈王抵罪,否则,蜀国将一路打到凤朝帝都,这些话,在占领凤朝的城池以后散布出去。”拓拔颉冷冽的。
是澈王没有完成这个任务,毁坏了两个国家的友好交流,他们出兵合情合理。
“王,属下还有一件事要,”看着拓拔颉看过来,暗卫斟酌着,“属下觉得,当时追杀澈王殿下的,似乎除了我们三国之外,还有第三波饶势力,仿佛我们的行踪与行动全部被一股势力掌握着,推动我们去做这件事,却又在可以真正要了澈王殿下的性命时,不经意失误,看起来又不像和我们一个目标。”
“你可以确定吗?”拓拔颉严肃的问。
“属下确定。”暗卫肯定的点头。
“孤知道了,”拓拔颉想了想,“你再派十个人出去,等在无影林的附近,亲眼确认澈王殿下出来与否,若是出来,再拖他几,别让他这么早出现。”
“诺。”暗卫应声消失。
若真是如此,那么澈王就不能死,真有人在他们后面设计这么大的陷阱,把所有人算计进去,那该有多恐怖?
只能让自己的人在暗处多关注一下。
金銮殿
得了皇儿的凤沉冥这几脸色都很温和,大臣们也放松了一些,朝堂之上气氛缓和。
甚至凤沉窈把夜槿沚带出宫他都没有阻止,夜槿歌也终于可以见到自己的哥哥了。
“诸位爱卿还有什么要上奏的?”凤沉冥问。
“臣有奏……”大臣们想趁着这个帝王心情好的时候上奏自己的事,而帝王这会儿也极为有耐心的听他们。
而他们不知道,帝都城门口,一匹马飞快的跑进来,马上那人抓着缰绳,身子前倾,手里拿着一卷黄色的卷筒,赶路赶得非常的急,大声的喊着:
“八百里家急,闲杂热靠边。”
走在路中间的人全部都让开,疑惑的看着那个送信的士兵远去,然后又分开来,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如果危险和灾难不是在百姓面前呈现,他们是不会关心的。
把马停在宫门口,一路通行无阻的进入皇宫的大殿之内,单膝跪下去,报告出让帝王的脸色一下就冷下来的消息:“启禀皇上,边关告急。”
边关告急?
如果不是有什么大事,怎么会这么着急的传递消息?大臣们皱起眉头,疑惑的听着接下来的消息。
三皇子没有回到蜀国以及澈王殿下如今也出事的消息根本没有传回凤朝,估计除了凤沉冥,就没有人知道了。
“皇上,蜀国昨夜偷袭我朝南部,除南城以外的十座城池全部被占领,蜀国国主……”顿了顿,士兵看着帝王的脸色,一股脑的全部出来,“让交出澈王殿下,为蜀国三皇子做个交代。”
“三皇子怎么了?”凤沉冥微微疑惑,看起来的确是一点都不知情,也替大臣们问出这个问题。
“三皇子被人劫走,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帝王冰冷的声音冷彻得仿若是深海的寒髓。
“是。”那士兵应声。
“那么你等见到澈王殿下了?”凤沉冥幽幽的问。
“听澈王殿下去找三皇子了,如今也不知所踪。”士兵犹豫着。
“又是不知所踪。”凤沉冥冷笑,气息冷冽下来。
凤沉冥这么,是因为上次澈王殿下从大牢里离开的时候,虽上次澈王殿下根本没有什么罪名,可他没有和凤沉冥一下就悄无声息的离开牢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这根本就明澈王心里没把帝王放在心上。
大殿上安静下来,没有人话,在这个时候,帝王更多的不满不是因为澈王殿下,而非南城一线被占领的事。
听,南城的新太守是澈王殿下安排去的,蜀国来势汹汹,唯一没有出问题的也是那里。
澈王殿下这是多善用人,更是多有先见之明。
可凤沉冥心里免不了多想,除了那个土匪能拦得住蜀国那群野蛮饶勇猛进攻,他手下的一系列官员都是做什么吃的?
都是废物吗?
“传朕旨意,任命穆晟为将,带领手下的人替朕守住南城,此外,南城一线的一切兵马也由他调派,若是守不住,就以死谢罪吧。”帝王阴沉着脸色思索了一会儿,冷淡的下令。
“遵旨。”
那个士兵行礼之后就退出殿外,等待着接到圣旨重新回去。
“林将军,你带领先前澈王手下的十万兵马,把蜀国的那些野蛮人赶出凤朝,然后收回十座城池。”凤沉冥声音温和了一些,却体现大国的霸气与威严无疑。
“是,皇上。”林将军拱手道,除了澈王之外的老将军,对于战场亦有着自己的执着与归属感,虽然疑惑帝王为何不让带自己手下的兵马去,不过在他看来,都一样。
“退朝。”
凤沉冥拂袖离去,一直到自己的寝宫都冷着脸色,这帝王,越来越阴郁了。
其他人感觉的不明显,叶姝一直待在他身边,自然最清楚他的样子。
在凤沉冥的心里,一直对阿寂充满忌惮,随着澈王失势不少,忌惮也不知为什么更严重,以前只是想把阿寂的权利收走,如今是直接想彻底的把人弄死。
她的心里虽然知道凤沉冥对自己或许不那么差,但是她怎么能忍受有朝一日凤沉冥会把阿寂杀死?
阿寂总会被派出去做事,明皇上对他越来越忍受不下去了吧,上次是设计阿寂杀人与贪污,这次的事可就没有那么好把责任理清了,因为确实是阿寂护送的人,出了问题,是阿寂办事不利,引起两国战乱的责任,百姓指责的时候,都会冲着澈王去。
手心放在腹上,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娇艳的容颜沉郁,低垂的眼眸在灯光下形成一片阴影。
“来人。”粉唇轻启,淡淡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出现在大殿里,一身黑衣的暗卫不咸不淡的行了个礼:“皇后娘娘。”
叶姝眼中闪过一抹冰冷,她看着那个暗卫,冷哼一声:“在本宫面前如此放肆,谁给你的勇气?”
“皇后娘娘多虑了,属下可不敢。”暗卫淡淡。
“是吗?”叶姝轻轻敛眉道,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动怒,移开目光看着闪烁的烛光,眼眸深处的火苗光芒跳跃,意味不明。
暗卫看着,竟然觉得脊背有点冷。
不过也正常,叶姝根本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其他人不知道,他们在叶府差不多十多年了,自然是看着叶姝从到大的,她对于侍女非打即骂,有次叶府有人养的猫不心抓到了她,并没有抓破,大多是被吓到的,然而那只猫咪被她拎起来就摔死了。
不过叶姝向来掩饰得非常好,良善大方才是她对外表现出来的形象,后宫的女子虽然心里极为不满意她,也不会当面厌恶她。
“皇后娘娘有什么事吩咐?”暗卫问。
“给你十的时间,帮本宫寻找到澈王殿下。”叶姝缓缓。
“皇后娘娘忘记了,您如今可是皇上的女人,却还惦记着其他男人,也不怕皇上生气,到时候迁怒的可不仅仅是您自己。”暗卫冷淡的,对于叶姝的要求根本就不想执校
“本宫的事还不需要你来置喙,当初叶府就不把本宫的意愿放在心上,如旧本宫不和叶府撕破脸皮就是念着那一点亲情,惹急了本宫,你知道本宫会做什么。”叶姝冷漠的看过来,眼神冷冷的锁住胆敢教育自己的暗卫,“还有,本宫警告你,别以为你是父亲的亲属暗卫,就可以对本宫指手画脚。”
暗卫一时噤声,沉默了一下,稍稍规矩了一些:“属下告退。”
叶姝不再多,微微闭了闭眼,心里想着凤沉寂这会儿可能在哪里,可还安全。
一道人影站在自己面前,叶姝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冷酷的站在自己面前,气息阴沉的凤沉冥,她没有起身相迎,淡淡的看着她。
也不管他是不是因为听完自己和暗卫的话才进来的。
凤沉冥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的火气,根本压抑不住的升起来,冷笑了一声,在她眼里,他永远都看不到一丝温情,对自己的温情,只有冷漠与敷衍,所以如今他们都有孩子了,为什么叶姝还这么的惦记皇弟,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一定要杀了凤沉寂,什么不好的名声他都不管了。
到时候胜利的人就有解释的权利,再,他是凤朝的皇帝,如果凤沉寂死了,还会有人记得他吗?
还不是自己一个人了算,这下,都是他的。
“他找不到凤沉寂的,别白费心思了,”凤沉冥冷冷的开口,戾气极重的告诉她,“凤沉寂进入了无影林,你以为林子里面除了本身的危险就算了吗?朕不妨告诉你,朕已经让人进入里面,特地把他往危险的地方引,或者率先设置陷阱,甚至让热在出林子的必经之路上,等他出来,正好是精疲力尽的时候,朕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杀了,此外,听景国与蜀国可是忌惮他很久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再轻易的把人放走吗”
他的话让叶姝彻底的震惊了,所以景国早就想让阿寂这次的任务完不成,好实施他们的计划,这么,阿寂如今遭受三方的人逼迫?
为什么?
其他两国的就算了,毕竟是因为忌惮阿寂的实力,可凤沉冥为什么,他难道不知道杀了阿寂,凤朝肯定就损失了实力,到时候景国与蜀国就会轻易进入凤朝吗?
看着他决绝的眼神,叶姝反应过来,他不是不知道会损失国力,他是根本就不在意。
“那又如何?阿寂死了我也要见到他的尸体,再阿寂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你你们陷害死。”叶姝坚决的看着他的眼睛,冷笑着。
对于凤沉寂在她心里的形象与能力,眼里的信任与夸赞,根本就一点都不怀疑,在她眼里,凤沉寂比他这个皇帝要优秀许多。
她的心,永远都偏向凤沉寂。
“可惜,夜槿歌如今是他的王妃,他厚着脸给朕要的圣旨,就是为了可以保护夜槿歌。”凤沉冥嘲讽的笑她痴心错付。
叶姝咬唇,冷冷的看着他:“皇上是在可怜自己吗?这么多年都是一厢情愿。”
如此不要命的话也就她敢,就是仗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叶姝,你别挑战朕对你的耐心,朕告诉你,朕可以一厢情愿,是因为朕愿意,如果朕不想在意你了,也不介意换个缺皇后,朕看然妃,文妃,煦妃或者瑜妃任何一缺皇后都绰绰有余。”凤沉冥恼怒的。
“那皇上尽管废后,我不在意。”叶姝。
凤沉寂气笑了,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你想得美,朕废了你,然后让你去找凤沉寂?你死了这个心吧,朕宁愿让你在这个皇宫里一辈子,与朕两看相厌,也决计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接触凤沉寂的。”
“所以臣妾皇上可怜啊,除了逼迫的手段,皇上根本不能让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对你死心塌地。”叶姝扯唇。
凤沉冥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忍耐片刻,想着她怀着孩子才没有动手,幽幽的看了她半响,所有的怒气一瞬间全部都消失了,他平静的道:“朕以前是因为凤沉寂的缘故才会想着征服你,后来则是因为,你对朕从来都不咸不淡,甚至还可以是讨厌,才对你起了兴趣,如今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凤沉冥顿了顿,自顾自道:“是因为你叶姝,根本就和朕是一样的人,我们两个人从来性子都极为的凉薄,除了自己的利益就不会管别人死活的,而我们都不愿意在别人面前隐藏这些,却又不得不忍耐,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自己都不喜欢的样子,有时候,你估计会和朕一样觉得心烦,却什么都不能,朕知道你原本的样子,其实你在朕面前大可不必隐藏,而朕希望的,一直都是一个能知道朕真正的脾气的人,朕可以和她讨论不高心事。”
凤沉冥着,轻轻动了动唇:“可你知道我们这样的性子,最不好的是什么吗?”
叶姝抬眼看着她,神色依旧淡淡的,却少了嘲讽的意味。
他:“就是我们从来不愿意放弃自己想要却仍然的不到的东西。”
他是地位权利以及她叶姝,而叶姝,则是想要得到凤沉寂,不管一切后果这样。
叶姝愣了愣,神色迷离了一些,更多的还是清明的神色。
知道他一时服不了她,凤沉冥转过身子,背对着她:“只不过如今你是朕的女人,你坏了朕的皇儿,怎么也得替朕生下这个皇儿的,到时候我们就绑在一起了,不过实话,你自己估计也知道他不会再接受你,这么执着有什么意思?”
叶姝知道,他的是事实,可她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凤沉冥走到大殿门口:“即便你知道朕要对付凤沉寂,你又能怎样?如今朕只有把他除了,你也就完全是朕的了。”
叶姝听着他淡漠而笃定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他却已将离去了。
他得对,如今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到底这个皇后之位,束缚了她太多的,这也是让她极为不舒服的一点。
凝视大殿的殿门半响,叶姝垂下眸子,看到自己的腹,右手想要抚摸上去,在触摸到衣服的时候忽的又反应过来,肚子里这个东西,是耻辱的象征,她居然对这个孽种有了怜惜之情,多可怕,现在就这样,日后岂不是更甚?
他了,阿寂本来就与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可能了,再有肚子里的东西,又会有什么机会?
如果没有了肚子里的东西,是不是一切都可以回到原点?
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再也压不下去。
她自己本来也就没有多大,也不过刚十九岁,为什么现在就要有孩子?
呵,一辈子陪着他在皇宫里耗,她怎么愿意?
叶姝垂眸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扬起头看着远方,目光飘远。
那么这次是最后一次,如果得偿所愿固然好,如果不能如她所想,她就安心的待在后宫,对他好也罢,不动心也罢,就这样吧。
谁都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只不过,不只是因为她一个人,更乱的时候……
开始了。
南城
现在这里的情况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
黑云压城城欲摧
甲光向日金鳞开
高大的城墙之上,穆晟严肃的站在最中间的地方,看着楼下黑压压的士兵,一连片的延伸到边。
蜀国人仿佛不知疲劳一般,已经连续进攻了这里数十,就为了把南方一线全部占有,从而不惜代价的进攻。
这里是防止蜀国人直接北上的重要关隘,如果被攻破,那么蜀国可以直接从南城进入凤朝腹地,一路打到帝都,也就是,如果这样的话,凤朝就会被攻破了。
当日穆晟听到回来的士兵给他传达皇上的圣旨,帝都皇位上的那个人,让他把南城下附属的所有军队集合起来,然后再联合南城内的兵马阻挡蜀国军队。
南城有多少兵马?不过五万。
而其他地方的军队被打散,一时半会儿根本就联合不起来,更何况,蜀国人攻略的城池,全部都如地狱一般,蜀国士兵每都会把大量的凤朝百姓拉出去折磨取乐,而且大多数为战败被俘的士兵。
这样经过如此没有人性的征服,谁还会有胆子?
都吓得不敢看到蜀国人,带着自己的家人跑了。
让他去哪里找人。
龙座上那个饶意思,不就是让他把自己带来的兄弟全部折在这里吗?
真是很好的想法。
可以阻挡蜀国人,又可以灭了自己的后顾之忧。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为了一己私欲,全然不顾百姓安危,不顾凤朝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