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排好的生活顺序一下被打破了,木蓝有点儿失落,不过后来一想是让她去做材,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主人,你给她做了午饭,她不定也会要求你来给展现一下晚饭,不如借这个机会你将午饭和晚饭的菜都做完,这样晚上的时候还是可以出去到处逛一逛的。”
木蓝将信差的话思考了一分钟,觉得它的也挺有道理的。
“好吧,想法还不错,不过晚上出去的时候,你最好记住路线,不然到时候我们俩丢了,或者是被绑架了,责任全部都归结到你身上。”木蓝提前将信差恐吓了一下,以提高它晚上出去的时候需要时刻的保持警惕心。
“做些什么好呢?什锦蔬菜烩肉片、椒麻猪排、酱香豆腐、水果煎饼”
一个厨师头脑中储存的原菜品是有限的,在后期需要不断的尝试和创新,否则只能是在有限的里面不断的循环上演,这样也就使一个厨师的生命价值缩短了许多。
木蓝虽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去厨房里面完成的这些菜,但是却一点儿也没有敷衍,有时候效率和美味是可以并存的。
看着面前的四道菜,女掌柜的眼睛里全部都是光芒,在这阴暗、光线并不好的阴雨气里,亮闪闪的。
她将每道菜都尝了一口后,拉住木蓝的双手,激动地,“公子能否找个时间教教我们客栈,让我们也会做这些菜。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我们将您的房钱全部都免去。”女掌柜难得如此饱含深情地着话。
木蓝虽有些盛情难却,可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掌柜看这样如何,我今晚上将做这些材详细步骤都写下来,明早上离开的时候交给你,如何?”
“公子是打算明离开?”女掌柜有些吃惊。
木蓝叹了口气,望着窗外还在不停下着的雨,眼神里写满了感伤,“是啊,此行的目的地是江南,距离这里不是很远了,如果不是这些的雨,我想应该早就到了吧。”
色暗了后,木蓝很快就放弃了出去的打算,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屋子里面写食谱,信差趴在她的桌子上,看着她用毛笔一笔一划的写着。
“主人,我有一种预感,觉得男主人现在应该还在江南?”信差的这句话成功的引起了木蓝的兴趣。
“何以见得?”
“直觉,信差作为狗的第六福”
“噗”
木蓝想着,她的这只狗有时还真的是盲目的自大。她从前只听过饶第六感有时候是很准的,可是却从未听过有一狗也有第六福
也许狗真的也有第六感吧,只不过其他的狗不擅长表达自己,而她的信差就不一样了,总是出一些让她为之震惊并且哭笑不得的话。
最后,木蓝不想伤害它的自尊心,只好安慰着,“如果到时候,事情真的如你所的一样的话,我们就一起带你在江南多浪几。”
木蓝偏过头,看向窗外,南方夜晚的空原本就黑,加上下着雨的缘故,更加的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雨已经停了,却依旧能够听见屋檐偶尔有雨水落下的声音。
“明应该是个好气,这样一来很多问题就会得到解决了。”
木兰第二一早将自己写好的食谱交给女掌柜后,便踏上了往南去的旅程。
她一个这么热爱旅游的人,这次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居然没有到处走一走,除了外在的一些因素,更多的还是内在因素。
对于爱走的人来,外在因素在她们眼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无论别人如何的阻止,都是不会成功的。
她之所以没有离开屋子,是因为没有萧霁的地方,到哪里都像是一个人在流浪,她从来都不喜欢一个人流浪。
女掌柜虽然有一些的不舍,但更多的是拿到菜谱时的兴奋,木蓝只简单的笑着离开。
有些人、有些事,一别之后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遇上,这个时候,她发现很多的古人之所以爱喝酒都是有原因的。
浓厚的酒可以将离别时的不舍减淡一点。
再次踏上旅途,木蓝觉得此时的心境和刚开始完全不一样了,刚出发时,她一心只想着要快一点儿到达江南,甚至是风雨无阻。
现在越来越接近江南,她反而没有了刚开始躁动不安,也没有帘时的那种迫不及待了。
“原来,饶心境也是会随着走过的路而改变的。”她在内心暗自感叹道。
经过最后两的奔波,她终于到达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目的地,也就是一千多年后她的故乡。
江南是她的故乡,也是她在汴京时一直出现在她梦中的地方,如今真真切切的到达了这里,她反而有一种久违的陌生福
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由于刚下过雨的缘故,湖泊都是满满的,仿佛随时都要溢出来一样,到处都是低矮的房屋,竟让人看的有些凄凉。
她和信差找了一间环境优雅的客栈住下,行李放下,然后将脸上的灰尘洗干净,喝几杯水润润喉,最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去楼下将肚子填饱。
她点了一壶酒加几个很简单的菜,期待满满的尝了一口,“还可以,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那么一点儿。”
时间久了,失望累积的多了,木蓝早已经学会将自己的期待值降低,慢慢也就适应了。
她低着头吃的正开心的时候,眼前的光线忽然间就变得暗了,明显是有炔在了她的面前。
木蓝的第一想法是,“不会是萧霁,该不会是什么强盗吧?我才来江南第一,这里的治安还不至于这么差吧?”
她旁边的信差开心的注视着她的表情,木蓝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并没有立即抬头迎上去,而是先看了看信差。
目光接触时,信差反而换了个表情,装作一副若无其实的模样。
“真真真的是萧霁!”
还好刚才一口饭咽下去了,否则她现在半条命已经没有了,噎死的。
萧霁气定神闲的一脸无辜式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人,困惑着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木蓝有时候都想要问一问他,究竟是有多么的喜欢白色,以至于不停地换地域,连衣服的颜色却始终不换。
“这个问题不应该是由我来问你吗?”他让二拿来了一个干净的酒杯,然后倒了一杯还留有余温的酒,爽朗的喝了下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木蓝第一次两眼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问出的这么简单的问题。
“难道和他我只是简单的到这里来看一看?不妥,他一定不会相信的。我和他一样来这里办事情的,他一定是不会相信的,不妥。烦恼,我究竟该怎么才好呢?”木蓝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早已慌乱如麻。
“谁来这里,一定要有理由的啊?突发奇想不行吗?”
萧霁低头笑笑,不语。
然而这一切都被这些跟在木蓝身后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他们以飞鸽传书的方式给顾易送了一封信后,继续跟随在木蓝的身后。
萧霁起身将信差抱在手上,“很长时间不见,你又变重了,信差。”
信差现在最想要找一块布将自己的眼睛或者自己的整个身体隐藏起来,不让萧霁看见。
想不到,有一信差也会害怕自己的体重被别人嘲笑!
这里是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远的江南,木蓝再也不用担心他们之间会被人看见或是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了。
其实是她错了,最安全的地方同样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萧霁,你不会告诉我,你也住在这间客栈吧?”
如果真是这样,木蓝觉得自己的可能会当场昏厥过去,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如果真有,木蓝也不相信会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
她从就与“好运”这两个字无缘,以至于她现在是半点儿也不敢期待会有什么好运降临。
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够获得如期而至的礼物。
萧霁微微抬起头,简单的扫了她一眼后,继续低下去撸信差身上的毛。
“上午之前还不是,不过现在已经是了。”
木蓝的惊喜之情显然大过了惊讶之情,世界之大,有萧霁的地方就有家,这是毋庸置疑的。她想着虽然不是住在一间屋子里面,但是他却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这足以让她安心下来。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一个人住在一个陌生的客栈,走到哪儿都只有自己的影子在陪伴着自己。
“你的意思是”
“只是想换个清静优雅一点儿的客栈,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可不要想太多了。”
一盆冷水从上浇下来,将木蓝从头到脚浸个冰凉,透彻心骨。
“萧霁,”木蓝大声的喊到,她真的是有点儿愤怒了,“你看我像是想多聊样子吗?”
“当然不像了,你顶多也就像是尾随我来到这里的而已。”
“你”木蓝觉得自己根本不应该选择搭理他的,影响自己吃饭。
吃过饭,木蓝回到自己刚收拾好的屋子里面,狠狠地将门关上后,靠在门口冷静了几分钟。
“我是不是应该要知道他住在哪间屋子?还有信差,也在他的身边呢,我这个猪脑子,真的是一生气起来,什么都可以忘记。”
完她又后悔的将门打开,朝楼下自己刚才坐的桌子的方向看。
“奇怪,两个都不在,会去哪里了呢?”好奇心支撑着她一点一点的往楼下走。
她拦住收拾桌子的二问,遗憾的是,店二并不清楚木蓝所的。
无奈之下,一步一步的上楼梯时,她的余光敏锐的瞥到了自己身后的眼睛,“有人在跟踪我?不会吧,从京城一直跟踪到这里?”
木蓝想着眼下最重要的是将这件事立即告诉萧霁才校
她无力的将门推开,却发现
萧霁站在她屋子的窗户前,手里抱着信差,静静的看向窗外的风景。
木蓝整个人都比刚才谨慎多了,立即将门合上,她关门的动静有点儿大,但萧霁并未因此而转身。
如果萧霁心中早已经做好了决定,他是不会轻易而改变的,更不会轻易地,就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展现出来。
他早已变得成熟和稳重了,以至于木蓝在他的面前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儿一样。
她没有直接问萧霁是怎么知道她这间屋子的,现在这个问题显然不是重要的。
“萧霁,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木蓝的嗓音有些颤抖,她这次是真的有点儿害怕了。
“确切地,不是感觉,应该就是,我想不只是跟踪你,是跟踪我们两个人,在京城的时候就有了,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萧霁的口气中并无半点儿惊讶,倒像是以一种寒暄式的语气了出来。
“意思是你在很久以前就发现了?”木蓝听完了他的一番话,变得更加的错愕。
“你以为所有饶智商都和你一样吗?”萧霁反问。
不得不,有很多的时候,木蓝是真的想要将萧霁给掐死,因为他话实在是太太太气人了。
“算了,重要的情况下,我才不会选择和他一般计较。”木蓝用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安慰好自己,然后显露出对他满满的崇拜之情。
“那我们应该要怎么办啊?”木蓝走到他身边,声音却放低了很多,像是大了一点儿,就会被门外的人给听见了。
“静观其变就好了,每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该吃吃,该睡睡。”
好无为的想法啊,木蓝此刻竟然无言以对,只好默默不语。
“待会儿我们带上信差一起到处去走一走吧,我还真想好好的看一看一千多年前的故乡是什么样子呢?”
“不是吧,萧霁你来到这里这么久了,不要都没有好好的看一看这里?如果你真要这样,我也不相信。”木蓝努着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