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舒找到阿遥的时候,是在一个阴湿发潮的洞穴里。
“阿遥。”罗舒看着中毒已久,已经断了呼吸的阿遥,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给她盖上,然后抓起她脖子里藏的小玩意儿。
“嘶嘶!江九颜你怎么也在这?!”小蛇被掐着七寸,嘶嘶的叫着。
“还有神智?可惜不是条好蛇。”
罗舒看着他红紫色的鳞片以及自己变得青肿的手指头。随之手一甩,毒素就消散了。
“江九颜啊江九颜,今儿可算让我逮到你了,你见识见识你爷爷我的毒。”一只头说罢,就吐出一口透明的唾液。
罗舒侧身躲过,唾液敷在墙上,墙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窟窿。
“啊嘶,你可真恶心啊。”
罗舒看着那唾液,帅气的脸都扭曲了不少,然后手指一紧,硬生生的把那一只头给蹂躏断了。
“……”而另一只头看着自家哥们儿死无瞑目的双眼,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谄媚的道:“哎呀爹爹,好久不见,您可越发越粗暴了呢。”
“怎么,有意见?”罗舒警告的蹂躏着仅剩的一只头,笑的很有邪性。
他把阿瑶搂到自己的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然后罗舒勾了一缕她的头发卷着玩。
“这可没有啊,只不过想念您了而已,这不,一千多年都没见着您了,可把我想的呀,这小心肝儿,馋得很呢。”
小蛇在他的手指中扭动着,表情中还有几分陶醉。
“……”
罗舒看着他的表情,觉得手上拿了个烫手山芋般就扔了出去。他悄咪咪地用阿遥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擦了两下。
“爹爹~您真是粗暴啊。”小蛇被摔在石壁上,然后又谄媚的爬了过来,勾住他的鞋,安静的做一个脚部挂饰。
“打住,我不是你爹。”罗舒见他安分的趴在鞋上,就没有管他。
“没事儿爹爹,您现在还没有记起前世,自然不清楚。等再过个几百年,咒语消失了,您就知道转世的目的了。”
“那你为什么确定我就是你爹?”
“这个嘛……”小蛇拉了个长调,不打算解释,然后又道:“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罗舒有没有强制别人的意思,安静的摸着自家的丑八怪。
“我的名字叫江最下。我兄弟呢,他叫江之好。不过现在他死了就不用记他了。”
江最下笑的谄媚极了,对自己的亲兄弟没有一点怜悯。
“是吗,我叫罗舒,这是我老婆,叫牧遥。”罗舒就算在看不惯这条蛇,但起码的礼尚往来还是有的。
“你老婆这是怎么了?”江最下问道。
“不是你俩让阿遥中毒了吗?”
“诶诶?是吗?那很抱歉,我没有办法解毒诶,不过是你老婆,那她一点事也不会有啊。”
小蛇顺着他的腿往上爬,远远的看着看不清模样的牧遥。
“你还是以往的重口味啊。”小蛇夸到。
“……”罗舒看了小蛇一眼道:“怎么,口味重,有意见?”
“没没没,怎么可能呢。”
小蛇迫于他的淫威,默默的又爬回他的脚上。
而洞穴深处。
“小青,你怎么回来了?”一条目测宽为一米的红蛇,攀在岩壁上,看着小青。
“事完了,我就不用出去了啊。”小青回到自己的岩柱上。
“那老祖宗呢?怎么不见你带回来?”
“老祖宗?忙着找配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