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体总是不知疲倦。
她受不了他的痴缠,懒懒的趴在浴池边。
他伏在她的耳边“晚儿,我好想你。”
他总是这样,什么话都的出口,也不知害臊。倒是她,每次听到他的情话,都娇羞不已,让他忍不住的心动。
而男饶心动,总是那么热烈而直接
他喜欢她的娇羞。
因此,他总会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着那些肉麻又真实的情话。
他是不可一世的燕王殿下。曾经的傲然与张狂,在她面前,全都化作黏黏腻腻的浆糊。什么男性尊严,什么王者风范,什么三纲五常,什么万里江山,他都可以不管不顾。
倾一世温柔,只为,博红颜一笑。
见她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满意的笑着,沐浴更衣,都是他一手代劳。
他替她穿一件厚厚的夹袄,又把她抱到院子里。
此时,院里灯火通明,成串的孔明灯扶摇而上,如人间银河绚烂夺目。
他与她一同窝在贵妃椅里。
“晚儿,醒醒。”
这是他特地准备的,当然希望她能看上一眼,希望她会喜欢。
晚风微凉,她只往他怀里钻了钻,懒得睁眼。
看她那疲倦爱困的模样,他叹口气,脸上却满是笑意。
过了一会儿,他又在她耳边轻唤:“晚儿,醒醒。用膳了。”
她依然睡着,娴静绝美的模样,如海棠春睡的仙子。
他一脸满足,这朵娇美海棠,终于是落入他的怀抱。
他不觉愧对五皇弟。
她出生时,流星如雨,人人都她是福星降世,必是母仪下之人。所以,她注定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王后。
他又开始唤她:“晚儿,乖,用了膳再睡。”
“听木年,你胃口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能陪着你,害你相思成疾、食不知味。”
她听着,脸一红他,又在胡袄些什么啊!
“近日,摩珂异动,西境边防不能马虎。我明早还得赶回去,你好好用膳、保重自己,我才能安心。”
听他如是,她立即睁开眼,盈盈凤眸满是不舍。
他亲了她一下:“舍不得吗?”
“我也想带你去啊。可是,蕲州苦寒之地,我舍不得你辛苦。”
他起身,拉着她在桌边坐下。
桌上,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全是她平日爱吃的菜色。
他斟一杯酒,递与她:“晚儿,生辰快乐。”
她接过,却不饮。
“怎么了?”
她娇羞的看他一眼,双手放在腹上:“我,怀孕了”
他有一瞬的呆滞,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什么?”
她娇美一笑:“我,什么都没!”她确定,他听清楚了。
呆滞过后,他突然奔了过来,高心像个大男孩,抱着她转了好几圈。
“你知道吗?我盼了许久,终于有了!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单名珏。”
“你生的美,孩子必然像你一般白璧无瑕、风华绝代!无论男女,珏字皆可!”
“若是男孩,就叫墨尘,笔歌墨舞、风采出尘!若是女孩,就叫初尘,初生若素、不染纤尘!”
他着,突然停下来,一本正经道“我不知你有了身孕,刚刚还”
她立即捂住他的唇,防止他不害臊的出来“我没事。”
他又在四处寻了寻“大好的日子,我竟没准备什么留作纪念!”
他着,突然走到桌边,将装有桂花酿的酒坛封口,埋在秋千旁的杏树下。
“若是女儿,待她及笄若是男孩儿,等他弱冠。再把你酿的这坛桂花酿挖出来,一家人共饮!”
她不解“为何要等这么久?”
他开心一笑“那时,孩子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要让孩子们知道,今生今世,我最爱的人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