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
墨尘别开眼,握筷的手,也迟钝了一下。
喜欢又能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为了复仇,他辜负于潇潇,哪还有资格什么喜欢!
既然娶了朔溪,无论如何,这一生,他都会照顾她,直到白首终老。
墨尘成亲后的种种,净晚看在眼里。
“朔溪是温柔贤惠之人,再娶一位侧妃,相信她不会反对。”
“我知你心中隐忧。潇潇也是明理通透、心胸豁达之人,必能与朔溪和平相处。”
闻言,墨尘有些诧异的看着净晚。一直以来,母亲都择一佳偶、从一而终,相濡以沫、守望相助。
放下碗筷,他眼色尤是深沉。
“娘,这么多年了,您可放下了?”
“我却永远不会忘记!”
“曾经的宣妃,何尝不是柔静娴雅、温婉和顺?人心难测,瞬息万变,我不能置她于此种境地,更做不到父皇所的雨露均沾!”
…………………………
弥笙来过后,明心便与潇潇做了朋友。每晚,了凡一走,两人便蒙头大睡。到了辰时,明心装模作样的抱怨一番,再去向了凡复命。
当然,潇潇也不会忘记给明心一些好处。毕竟,她早已视弥笙为翎儿所有,明心对弥笙的心思,她便爱莫能助了!
晚上睡得香,白日里,潇潇的精神自然特别好。
墨尘婚假已过,她往晚居便跑的勤了些。
因上次连累皇后娘娘受伤,木年对潇潇颇有微词。见了她,总是没好气道“你怎么又来了!”
潇潇难得好脾气道“姑姑您别烦。娘娘帮了我许多,我只是感恩于心,想着多听姑姑使唤,帮娘娘做点事。”
木年狐疑的打量她一番娇生惯养的千金姐,能做什么事!
她既了,木年也不客气,当即让她淘米洗菜。
没想到,她做的倒顺手。几下来,都任劳任怨。加上性格活泼、举止大方,木年对她,好感逐渐倍增。
近几日,更是极其热忱
“原来你是侯爷的掌上明珠啊!多大了啊?可有婚配?可有喜欢的人啊?”
“十八啊!正好正好!”
“尚未婚配!太好了太好了!”
“你看咱们宁王殿下怎么样啊?”
“俊眉星目、唇红齿白,你觉得如何?可瞧得上眼?”
“若是有哪里瞧不上眼的地方,你告诉我,我叫他改!”
“你别看咱们殿下平日里冷冷淡淡的,实际上温柔专情!自便了,烈男不娶二女!若得了咱们殿下这样的夫君,必能恩爱两不移、深情共白头!”
“李姐?不算不算!成亲以来,殿下日日往寺里跑,哪有几分新婚燕尔的样子?我看着殿下长大,他心里想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咱们殿下,必然喜欢你这般活泼大方的俏美人!”
木年连着的这些话,用意实在太过明显。
潇潇听着,烬如死灰的心,像被人丢来点点火星,险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潇潇唾弃自己,阻止心中不由自主蹿起的希望。
木年了许多,见她尤是一副为难的模样,盘算着,如何让两人迅速看对眼。最好是生米煮成熟饭,抢在李朔溪之前有孕,为殿下诞下长子!
握紧手中的平安符,木年暗自决心绝不能让李氏这等虚伪让志,污了陆氏的清白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