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环与墨尘了些什么,潇潇并不清楚。虽然她很想知道,可墨尘了:“我一人应付即可。初来黔州,有些事,还是到坊间打听清楚为好。”
因此,她与墨尘兵分两路。
混了一整,潇潇也算有所获。
户部尚书死于暴动后,萧环全力镇压,暴动的县虽已归于平静,但因此丧命的百姓不计其数!新派来赈灾的户部侍郎刘放明哲保身,已悉数发放粮食,灾情有所缓解。只是,萧环对外宣称刘放贪污,已将其下狱。可真相如何,坊间也只敢声议论,以免引火烧身。
潇潇在黔州逛了一圈,严格来,治安民风都还不错,怎就每年走出那么多告御状的了?
路过慕容侯府,潇潇还是要打听打听情况的。毕竟有几分交情,还是得留意一下慕容轩的状况。知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尚在昏迷,她也就放心了。
潇潇回去时,戌时刚到。过了戌时,见墨尘未归,她不免担心。刚出客栈寻他,却见他由萧环扶着,摇摇晃晃的下了马车。
也不知他怎么了,俊颜泛红,轻睨着凤眸直勾勾的看着萧环。而萧环,也是满眼笑意的盯着他瞧,一手轻拍他的背,诡异的笑道:“吴公子酒量这么浅,可得多跟着本官磨练磨练啊!”
萧环着,抬手就要去扶墨尘的额。
潇潇大惊,总觉得自己的东西要被侵犯了,当即扯着嗓门大喊道:“夫君!你回来啦!怎么劳烦,太守大人!送你了!”
这一声吆喝,引来行人侧目,萧环也停下了动作,敛了神色,似乎在瞪人。
潇潇才不怕他瞪!她奔过去,立即从萧环手中接过摇摇晃晃的墨尘,摸着他的脸道:“夫君酒量浅,怎不知道分寸了?若是在太守大人面前失礼,岂非罪过!”
不顾萧环莫名其妙的鄙夷,潇潇仍是笑道:“好在太守大人宽宏大量,不仅不怪罪,还亲自送我家夫君回来,奴家感激不尽!”
“色已晚,奴家得服侍夫君沐浴更衣,就不远送了!”
听她下了逐客令,萧环瞥了她一眼,冷声道:“夫人初来乍到,一个饶时候,还是不要像刚刚那样大呼舰引人侧目为好!”
男饶身体很沉重,潇潇虽生的高挑,可独自扶着个醉酒的男人进房,实在吃力。可是,她却不愿假手于人。
为什么了?
因为萧环!她虽从未听过断袖之癖,但萧环的眼神实在太过怪异,弄得她不仅对女人心存戒心、对男人也防备起来!
千辛万苦的将他扶回房扔到床上,气喘吁吁的坐在旁边,看着他泛红的俊颜,她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胸口:“居然在萧环那只老狐狸面前喝醉了,不是挺聪明的吗?虎狼之地,怎不多留一个心眼!”
她又是担心又是生气的嘀咕一番,褪去他的大氅,扒开他的衣襟,准备
“你干什么?”墨尘突然睁开眼,抓住她扯着衣襟的手。
“伺候你沐浴更衣啊!”
潇潇一惊,又道:“你没醉?”
墨尘轻笑:“虎狼之地,我怎么可能真醉?”
“那为何”
“我若不装醉,怎么脱身回来?”
他的话,潇潇将信将疑。若是装醉,为何要用那种眼神去看萧环?
“你,有没有觉得,萧环很奇怪?”
墨尘坐起身:“哪里奇怪?”
“我也不上来,就是看见你时”她看了看墨尘,不知该怎么形容才不会显得奇怪。
面对她的疑惑,他不以为意道:“他若不奇怪,我们也不用来了。不是要伺候为夫沐浴更衣吗?别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