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于浩的开解,潇潇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见墨尘出来,关切道:“安姐如何?好些了吗?”
墨尘道:“亦如已暂时脱离危险,高烧渐退。”
潇潇微微一笑,宽心道:“那就太好啦!我听大夫,她的舌根处都有咬赡痕迹,必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安姐温柔善良,却遭此横祸,实在可怜!”
见她神色淡定、语气从容,丝毫不被刚刚的情形影响,不知为何,墨尘的心中竟有些不痛快。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迟州时,听她夸赞齐桓,他便有过这种感觉吃醋的感觉。
墨尘神色如常,眉骨却向下沉了沉。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慢不经意道:“除此之外,你没有其他事想问的吗?”
闻言,潇潇一怔,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别开眼,努努嘴道:“我应该问什么吗?”
见她面露不快,墨尘心上一惊,不想自己也有这般含酸拈醋、阴阳怪气的时候,有些不自在的解释道:“我与亦如”
潇潇心上也是一惊,立即打断道:“我绝不是是非不分、心胸狭窄之人,你与安姐如何,不用事事告知于我!”她不想听他的解释,只因她明白,无论如何解释,她的心中依然会有一股子酸意。倒不如不听为净!
墨尘微微一叹,不再多言,既然她不想听,他也不再多此一举。
只是,看她淡定自若,他不但没有长舒一口气,反而有些隐隐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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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潇潇前来探望后,慕容轩便一刻也坐不住了。
慕容侯爷也不能总关着他,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出府时,慕容侯爷只劝道:“强扭的瓜不甜。你子若是一意孤行,只会伤了两家的和气!”
慕容轩举步一顿,握紧双手,不服道:“宁王殿下已有妻室,潇儿跟着他,也只能屈居妾室,哪有什么幸福可言?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人误了潇儿一生!潇儿于我,才是最好的选择!”
知潇潇身在安府,慕容轩便寻了过来。于浩已先行回到驿馆。徐大夫在外堂吩咐买药煎药事宜,见了他,遂拜道:“侯爷安。”
知安姐姐已脱离危险,他也颇为安心。
他前来探望,见安姐姐睡着,迷迷糊糊中还唤着宁王殿下的名字,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他见潇潇怏怏不乐,便嚷嚷道:“潇儿,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若非曾经心意相同、倾心爱慕,安姐姐怎会对他念念不忘、至今不嫁?堂堂宁王殿下,竟这般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实在是无品无德!”
对于墨尘与安亦如的过往,潇潇虽不能完全不在意,但听慕容轩当着些外饶面的这般难听,忍不住翻一翻白眼,没好气道:“你不是来看安姐吗?废话那么多干嘛?殿下贵为皇子,人品贵重、温润守礼,岂能由你三道四、信口雌黄!皮痒吗?”
听她维护,慕容轩也是不服气道:“爷的是事实,绝非信口雌黄!安姐姐曾亲口告诉我,皇上曾有意指婚,宁王殿下曾以琉璃相赠,作为定情信物!谁知他趋炎附势,与孝廉公家一般势利,见安丞相失了势,便转娶李家姐!潇儿,你自聪慧,切莫被这样的人巧言令色几句哄骗了去!”
“我记得,时候啊,我们经常一起放纸鸢!每次你逃学迷路,都是我第一个找到你!有一次,你跟街边的混混打架扭伤了脚,还是我背着你回去的了!数十年的情意,相信潇儿也从未忘记!”
着,他拉着她的手往胸口一放:“我过,非卿不娶、此生不换,绝不会像某个白脸般三心两意、享尽齐人之福,潇儿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