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潇潇过的水深火热、身不由己!
一大早,慕容轩便在门外大张旗鼓的嚷嚷:“潇儿,出发啦!今日,爷带你尝尽黔州美食美酒,包管你赞不绝口、乐不思蜀!”
潇潇翻一翻白眼,撇撇嘴,她为何要听慕容轩那子的?
只因那晚,她不爱听他那些不入耳的废话,抢在墨尘动作前将他推出门去。
徐大夫见了她,拜礼道:“王妃金安!”
这一拜可不得了!
慕容轩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又直拉着徐大夫,摩拳擦掌要与他决斗一般:“你叫什么了?瞎叫什么了?信不信爷揍你!”
路过的丫鬟厮也匆匆拜离:“王妃金安!侯爷安!”
听众人都这么称呼,慕容轩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岂有此理!竟如此戏辱于你,爷要跟他决斗!”
墨尘已站在门边,好整以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与他一决胜负。
她这王妃的身份若是拆穿,于墨尘也是有害。潇潇立即拦道:“你不是黔州的花雕香郁醇厚吗?我今日有空,走啦走啦”
出了府,慕容轩自觉抓了她的辫子,得意道:“不拆穿也可以,不过,你得听我的!”
打开门,见慕容轩跟个门神似的来叫门,潇潇便觉得度日如年!
于浩拜道:“夫人今日也要出门?”
潇潇无奈道:“有什么办法了?”总不能叫人知道墨尘刚刚新婚、便与人暗度陈仓吧!
慕容轩道:“乱叫什么了?谁是夫人?了多少次了?潇儿只会是我慕容家的夫人!”
于浩拜了拜潇潇,看也不看一直嚷嚷的慕容轩,径直走了出去。
此事,殿下也是知晓的。只是,安姐大病初愈,殿下便在安府,细查当日被掳之事。
这两日,他虽每晚向殿下报告夫人与慕容轩的行程,却不见殿下前去探望夫人,难道,两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生了嫌隙?
潇潇出府后,于浩特意去拜墨尘。
“殿下,属下听夫人,今晚不回来。”
墨尘正在用早膳。闻言,他眉骨一动,持筷的手悄悄握紧,又缓缓松开。端起粥喝了一口,动作从容淡定,叫人看不出端倪。
“知道了。”
就这样?于浩皱眉,继续道:“属下听闻,慕容侯爷要带夫人去玉馐阁吃酒,玉馐阁的花雕以味浓劲烈着称。属下还不曾见过夫人醉酒,不知今晚会是何等光景!”
何为食不知味?这两日,墨尘算是明白了。前些日子,他都是与她一同用膳,只这几日
想到潇潇与慕容轩相携同游、早晚相对,他心头一闷,放下碗筷。
于浩道:“殿下,还是把夫人接回来吧!”
这两日,为何不去见她?
只因心上泛滥的酸意与沉重的别扭。
他心中的纠结,于浩并不明白,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一路走来,岳州初遇、迟州相许,永泉寺私定终身,离京以来,更是夫妻相待、患难与共
他担心她有所误会,每次去安府,都邀她同歇
她却:你与安姐如何,不用事事告知于我。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问?
而慕容轩的话,更让他心中不快,他却无言反驳!至少目前,他不能给她最好的
他必须尽快为陆氏沉冤,为了母亲,也为了她
这两日,他细查亦如被掳之事,却未发现安丞相与萧环有何利益往来。能让萧环在此时下次狠手的,或许是与他有关。
或者,与陆氏有关!
想到这里,墨尘拂摆而起,阔步而出。
见状,于浩舒眉:“殿下可是要出门?”他以为,殿下是要去追慕容轩的马车。
墨尘却道:“去安府。”